“为了保险起见。”韩队长连忙解释道，“当然，如果您要外出，都可以，我们会派人随身保护您。”
程素灵更不能接受了，她是去拘魂诶，不是去玩，他们跟着去，那她怎么拘魂？
所以，她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派人保护我。”
“老人家，现在想要伤害你的幕后凶手还没有抓到，他随时可能对你出手，所以，我们的人陪着你，能够保护您。”
“而且，她们不会影响您的，平常您在房间的时候她们会守在外面，出去的时候也会在远处跟着，所以老人家，您放心吧，不会打扰您的。”
“是啊。”姐姐也附和道，“老人家，这也是为了您的安全。”
“是不是只要抓到幕后黑手，你们就不用跟着我。”程素灵忍不住道。
姐姐点了点头。
程素灵便道，“我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啊！”
“谁？”
姐姐和韩队长对视一眼，顿时有些紧张。
“张芒啊。”程素灵耸了耸肩，“我得罪过的人就只有他了。”
姐姐和韩队长愣了一下，张芒的确有这样的动机，不过……
“老人家，您有证据吗？”
“没有。”
姐姐眉头一皱，没有证据，那就很麻烦，因为这种事情谁都有可能。
虽然她知道张芒这个人心眼小，睚眦必报，前几次被老人家害得丢脸，肯定会不满。
只是，她从未想过，张芒会买凶杀人。
虽然没有证据，但姐姐有种直觉，就是张芒，因此，对张芒更加不满。
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没有答应张芒的追求。
“老人家，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随随便便抓人，所以还是需要您配合。”韩队长苦笑一声。
“这样吧，素媛，你和老人家熟，从今天开始，你就贴身保护老人家，我再派几个人协助你。”
韩队长吩咐完，看向程素灵，“老人家，你觉得呢？”
程素灵还能说什么，能和姐姐待在一起，当然不可能拒绝。
“那行吧。”
做完笔录，三人就打算离开，刚出了房间，就碰到张芒。
“又是你！”张芒瞳孔一缩，他听到程素灵出现在局里，所以就匆匆忙忙赶过来。
“一群废物。”他心底暗骂一声，他挑了好久，才找到一群能够办事，好解决的混混。
本来打算这些混混干掉程素灵后，就想办法把他们给解决掉。
没想到，他们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黄毛是你派来的吧。”程素灵质问道。
“你说什么？”张芒一脸茫然，没有听懂的样子。
程素灵冷笑一声，“是吗？可惜黄毛当时可是录下音，是谁指使的，很快就知道了。”
“什么？”
张芒瞳孔一缩，虽然他故意把声音弄成沙哑，但以现在的技术，还是能够分辨出来。
到时候，他就真的完了。
一想到这里，他额头上顿时冷汗直冒。
“真的是你？”姐姐把他的表情收在眼底，顿时眼睛一眯，脸色非常难看。
“不是我。”张芒闻言，连忙辩解道，“素媛，你听我说，真不是我，我都不知道发什么什么事情。”
“那你心虚什么？”姐姐质问道。
“我～”张芒张了张嘴，“我没有心虚……”
只是，姐姐不在听他解释。
程素灵心底冷哼一声，她知道没有证据，对付不了他，但是让姐姐对他心生恶感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姐姐不知道自己是被张芒害死的，以为是张芒的堂弟意外撞死自己。
后面，姐姐发现，自己的死亡证明是心脏病，开始怀疑。
毕竟自己并没有心脏病，所以姐姐就报警，没错，虽然她是警察，但这次是以被害者姐姐的身份报警。
所以，张芒的堂弟被暂时拘留，调查情况。
只是，半天时间不到，张芒的堂弟就被释放，而且还和二叔二婶签了补充协议，并且不在追究责任。
虽然姐姐很不满二叔二婶的做法，但更不满张芒，以及他爸。
毕竟当时是他们负责这个案子，当时姐姐在韩队长手下实习，那么韩队长等人就要避嫌。
谁知道，后面姐姐查出来。
那个撞死自己的人是张芒的堂弟。
再和二叔二婶签订协议后，那人就出国了，姐姐找不到那人，只是对张芒表示不满。
这些是后面诸老大调查后告诉她的。
她后面知道张芒喜欢姐姐，甚至在追求姐姐，就很不高兴，毕竟他可是害死自己的凶手。
所以，她就尽可能的在姐姐面前，让张芒丢脸，让姐姐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不要被他骗了。
好在，姐姐本来就不喜欢张芒，然后张芒几次丢脸后，姐姐更加不喜欢他。
这次知道张芒买凶杀人，姐姐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喜欢他的。
所以，程素灵满意的离开。
她早就知道，就算告诉韩队长，幕后凶手是张芒，那又有什么用。
一来没有证据，二来张芒背后还有他爸，他爸可是副局长。
“我还有事先走了。”包子姐知道两姐妹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也没有当电灯泡。
等包子姐离开后，程素灵和姐姐待在一起，顿时有些紧张了。
她有种忍不住，想要告诉姐姐，我就是程素灵，我就是你妹妹的冲动。
只是，她忍住了。
虽然不知道告诉姐姐会有什么后果，但想来是不好的结果，她不想姐姐出事。
“姐，我们去逛街吧。”程素灵突然出声道，记得和姐姐逛街，已经是不知道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姐姐闻言，突然愣住了。
程素灵的声音和妹妹的声音好像，那一声姐，让她以为妹妹又活过来了。
她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只是心底非常遗憾，早知道自己该多花点时间陪陪妹妹。
“咦，这个娃娃。”程素灵看着摊位上的一个娃娃愣住了。
因为，她记得小时候，她也看到过这个娃娃，只是因为没钱，所以并没有买，姐姐后面就勤工俭学，然后给她买下来，只是她却偷偷找到老板，退回去了。
“老人家，你想要这个？”姐姐愣了一下，没想到老人家会喜欢这个娃娃，虽然非常可爱。
“老板，我买两个。”
“买两个干什么？”
程素灵愣住了，她知道姐姐是买一个给她，也知道姐姐不像她，总喜欢摆弄这些毛茸茸的娃娃。
姐姐拿着娃娃，思绪飘向远方，“我妹妹非常喜欢这个娃娃，我想买一个给她。”
“可是……”程素灵张了张嘴，没有说我就在这里，只能道，“你妹妹不是已经……”
姐姐叹了口气，“是啊，但是有这个娃娃，就能够让我想到妹妹，这样一来，就感觉妹妹还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