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对月姐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月姐原谅哈。”
延月怜悯的看着黄染,莫不是被左丞俞弄傻了?轻咳一声,看着他:“你们……是不是被胁迫了?”
黄染兴奋摇头:“我们想投奔俞哥,月姐,你觉得怎么样。”他后面的四个兄弟也奋力点头。
延月疑惑:“你们是嫌活太长了?”
“不不不,我们觉得俞哥好霸气,跟着他做小弟一定很风光!”
“对了,月姐,刚刚还有好多人帮我一起撞门,否则光靠我们几个可能撞一天都撞不开。”
“……你们不会叫个开锁师傅?”
黄染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延月不想看他们蠢样,朝他们背后望去,果然围了好多人,一些人面上还很呆愣,好像还在思索谁是受害者,一些人已经开始讨论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拿出电视剧里的狗血片段推测与事实相差十万八千里的真相,并频频点头,觉得颇有道理。
一辆黑色的雷克LM车停在外面,左丞俞迈出大长腿,快速下车,脸上冷峻得令人不生畏,而他的旁边跟着个一身干练的李秘书和一身西装的司机。
旁边围观的好心人不自觉的让出一条道来,延月看见救星,眼睛一亮,把头发揉的更乱了些,把脸上的妆胡乱抹花,酝酿出几滴眼泪来,一脸悲痛的、凄苦的朝左丞俞奔去。
一顿操作看得黄染他们目瞪口呆,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另一头,左丞俞还未来的及看清扑向他的是什么玩意,就被人死死抱住!
延月在他的白衬衫上胡乱蹭了几下,声情并茂的哭诉:“左少爷,你可算来了,你再来晚一步,我就见不到你了。”
伸出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指过身后的一群人:“你都不知道,他们有多可恶,我就来这里买点吃的,他们不由分说的冲进来,还调戏我……呜呜呜……然后开始砸东西,呜呜,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呜呜……”
在地上捂着肚子的混混震惊!一时之间都忘了肚子的痛,这女人如此善变的吗?刚刚一阵猛打的时候,可没看见她有半分心慈手软,也没看见她有半分害怕……还隐约从她眼睛里看到了兴奋……没错,就是兴奋!
左丞俞见她无事,松了口气,顺着她的手指,看了看战况分明的一群人,抽了抽嘴角,这……难免有夸大其词的嫌疑。
延月揪着他的衣领继续哭诉:“那个秃顶的混蛋,还摸我手!要不是这里的店员有先见之明,备好了防身武器,你以为你现在看到的是这番场景吗,呜呜~~~~”
罗新几人十分配合的点点头!
左丞俞眼睛微眯,眼中一阵旋涡涌动,危险的眸子扫过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一群人,寻找那个秃顶,很快,就找到了头顶流着血倒在地上的秃顶。
伸手搂着延月的肩膀,然后轻声安慰:“我们回去吧,剩下的事他们会处理。”
李秘书了然,等左丞俞搂着延月走了后,手机快速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倒在地上的小混混面如死灰,刚想起身奋力逃走,就被一根木棍敲晕,司机忍不住感叹:“啧啧~太不经打了。”
缩在地上的小混混忍不住再蜷了蜷身子,不敢吭声了。他们今天是什么狗屎运,怎么惹了这些是非不分的人!
延月上了车,依旧趴在左丞俞的胸前,贪婪的汲取属于他的气息。他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干净舒心,没有烟草味,没有酒味,延月很喜欢这个味道。
左丞俞理了理她杂乱的发丝,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延月埋在他的胸前,努力的吸了吸鼻子,开口:“买桂花糕,买奶茶。”
左丞俞挑眉:“跑这么远?”
延月点头。
他一直觉得延月和那家奶茶店的关系很微妙,与其说是顾客与卖家的关系,更不如说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左家离这里不算近,里面的东西也没好吃到让人愿意开那么久的车过来,而且里面的店员对她倒是挺言听计从的,眼睛里有时会透出依赖。
她什么时候背着他开了一家店了?告诉他不是该更好吗?有左氏在背后撑腰,这家店哪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低头看着趴在他怀中的人,他觉得问她是问不出什么的,据他对她的了解,这人看似随意、吊儿郎当,但她不想说的话是怎么也撬不开的。
当然,他了解的是对的。
延月觉得趴的差不多了,利落起身,拉来了一点距离:“黄染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很担心我啊?”
左丞俞侧头:“没有。”
延月不信:“真的?”
左丞俞抿唇没有说话。他不会告诉她他接到电话时是多么心悸,他不明白这一阵心悸来自何处,可能是怕少了她,那个计划就可能再也实施不了了,但仔细询问自己内心,真的还有那么执着的时候,却迟疑的了片刻。
延月抱着他冷硬的侧脸,吧唧一口,笑的眉眼弯弯:“担心就担心嘛,说了我又不会笑话你。”
然后把他的别扭的脸扳过来,一字一句认真道:“我很开心。”
“boss”李秘书一开门就看见他们二人深情对视的模样,一时话卡在喉咙里。
左丞俞表情无甚变化:“什么事?”
李秘书回过神,报备道:“给那边已经打好招呼了,这几个人不会轻易放出来的,最近的警察很快赶过来,另外,局长说他深表歉意,想约你后天吃饭赔罪。”
左丞俞淡淡道:“不必了,告诉他以后好好加强这治安。”
顿了顿又开口道:“你和李叔在这里等着警察过来吧,我和夫人先回去了。”说完转头看向延月:“开车过来了吗?”
司机,李叔。
延月诚实点头。
……
再次见到那个秃顶男子是一个星期后,延月算是第一个来警局探望他的人,只是这形象超乎了她的想象。
他的头上包裹了厚厚的白纱,只是这白纱染上了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