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神秘
堕落总是特别简单,坏人也总是会遇到。
不相信他人,就不会被伤害,只有对他人毫无期待,才能得过且过。
谁也不能相信,谁也不能期待,谁也不能指望,只要期望足够低,那就能感觉幸福。
若吹又死了,若吹知觉很模糊,因为大脑遭受重创,若吹也想不起来为什么会这样。
以第三视角去看若吹,若吹现在瞳孔发大,已经没有呼吸,头部被钝器开了一个极其严重的伤口。
当场死亡,去医院抢救,也没用了。
当若吹与龙白婚礼结束后,若吹准备回家收拾一些东西,搬过去与龙白住,意外就发生了。
具体情况没人知道,若吹死在了回家的路上。若吹在走到人少的地方被杀了。
若吹被发现的时候,若吹躺地上,头破血流。
姜弦不能接受这件事,嚎啕大哭,龙白则很平静。
“若吹死了!你为什么还这么平静!”姜弦说。
“又不是我杀的,与我无关。”龙白说。
“但是!你们今天刚结婚!”姜弦说。
“只是办了婚礼而已,还没领证,严格来说我们还不是合法夫妻。”龙白说。
“若吹果然看错人了。”姜弦说。
“随便你怎么说。”龙白说。
殡仪馆,姜弦负责安置若吹的遗体,毕竟若吹也没有别人能指望。
姜弦对着若吹遗体说。
“若吹,如果你今天能躲过这一劫,可能以后也会受伤吧,毕竟你看错人了,那个龙白对你的死毫无波澜。
你真的除了漂亮,就一无是处了,一直需要人照顾,体弱多病。也不知道你得罪了谁,现在连命也没了。
睡吧,永远的睡吧。”
姜弦给若吹选择了火化,并将若吹的骨灰撒在了海里。
姜弦回到了家,在若吹一直住的房间待着,感受着若吹残留的气息。
“上次我以为你死了,你又活了,这次呢。”
哭累了,姜弦在若吹的床上睡去。
再不用给若吹准备早餐了,但姜弦总是下意识的准备两人份的早餐,买吃的回来也经常买两人份的。
每天都会收拾若吹的房间,因为姜弦心里想着若吹可能还会像上次那样回到自己身边。
寂静无声,姜弦甚至能听见自己呼吸声,有种巨大的悲伤压的姜弦喘不过气。
认识太久了,几乎就是从小到大形影不离,十几年的陪伴,现在突然就再也见不到了。
调查结果,嫌疑人见色起意,强奸未遂杀人。
姜弦不能接受这个结果,若吹为什么会这么命苦。
他找上门来,姜弦给他开门。
“你是谁?”姜弦问。
“我是若吹的前男友,在那个龙白之前,若吹的前男友。”他说“我叫司,别的就不能透露了。”司说。
“你还能再救一次若吹吗!”姜弦说“求你!”
“我就是为此而来的。”司说。
“万分感激!”姜弦说。
“你就是姜弦吧,若吹的好闺蜜。”司说。
“是的。”姜弦说。
“在若吹要嫁给那个叫龙白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了,我那时候真应该抢新娘的,若吹就不会又死一次了。”司说。
“若吹死了多少次啊……”姜弦说。
“加上这次,死了有五次了,当然你要保密,不过你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司说。
“能不能告诉我哪五次……”姜弦说。
“出生夭折死了一次,被冻死一次,高空坠亡再死一次,绝症又再死一次,再加上这次,总计五次。”司说。
“你为什么要救若吹,如果我死了你会救我吗?”姜弦问。
“保密。而且我不会救你的。”司说。
“那你快救救若吹吧!”姜弦说。
“放心,你现在让我去若吹的房间找点东西,是救若吹的关键。”司说。
姜弦让司进到了若吹房间,司在若吹的房间里翻来覆去,姜弦也没注意司拿走了什么。
“好了,我找到我需要的东西了。”司说。
“一定要救救若吹!”姜弦说。
“知道了知道了。”司说完离开了,让姜弦重新燃起了希望。
次日,姜弦哪也没去,在家等着司过来,等着若吹回来。
“姜弦,我回来啦。”若吹说。
“若吹,吓死我了,我以为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姜弦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真的又死一次。”若吹说。
若吹又想联系龙白,但姜弦劝若吹不要再联系龙白了。
“我跟龙白已经结婚了,为什么不能联系?”若吹说。
“那龙白跟你领证了吗?”姜弦说。
“没有,但是以后会领的。”若吹说。
“婚礼都办了证还没领吗?若吹你太傻了!”姜弦说“我早就说了那个龙白不是什么好人,你死了他也完全不在乎你,他就是见色起意!”
“……”若吹沉默。
“忘了那个龙白吧,他不爱你,若吹你要相信我!”姜弦说。
“他一定是爱我的,姜弦……”若吹说。
“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再跟那龙白在一起了,若吹!绝对不允许!”姜弦说。
若吹不明白,姜弦为什么会对龙白有这么大的敌意,但是若吹也开始动摇了,龙白可能真的不爱自己,姜弦可能说的是对的。
“对了,你那个前男友叫司,我觉得他不错,若吹你要不跟他复好吧!”姜弦说。
“我现在有点害怕他,他太神秘了,虽然他对我确实很好。”若吹说。
“那他也比龙白好,若吹你不如给他一个机会,好不好!”姜弦说。
若吹就真的给司一个机会了,打了个电话约司出来,司同意了。
“若吹,你已经很久没叫我亲爱的了,也很久没联络过我了呢。”司说。
“那为什么不主动联络。”若吹说。
“那我不就成了舔狗备胎了。”司说。
“亲爱的。”若吹说。
“没感情,太敷衍了。”司说。
若吹与司在约会,在旁人看来很般配。
“我对你其实非常不了解。”若吹说。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司说。
“听姜弦说,我死过五次,都是你救的我。”若吹说。
“是啊,你太容易死了,太折腾我了。”司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若吹终于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保密。”司说。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司。”若吹说。
“我的职责而已。”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