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愿意参加各种考核最终与我走到一起,那么我们就拥有共同的理想与目标,如你们所见我今年方十五,本名林昕,即担虚名便也承担相应责任。
今后即是患难与共的战友,你们承担多少风险,当然同样也会享受同等的回报。所以从今以后你们从别人那里能得到的,在我这里只会双倍甚至更多的得到。
在这里你不会怀才不遇;更不需要隐藏功与名,财富、地位、权利、荣誉都将与能力匹配。
忠诚是你们被挑中时学习的第一课,不需要在此赘述。以前那些束缚忠诚度的手段从我这里不再使用,我相信我自己的实力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如果有人让我砸了招牌,我会让他永生难忘、生不如死。我从不杀人,活着才是最大的惩罚,死了便解脱了.......”
少女娇软的嗓音上配上缓慢的语速,如若忽略所说之内容还以为在撒娇,也就是这样软软的声音,却铿锵有力的直击所有人灵魂深处,很多年后这些人对这一天都还记忆尤新。
玉莫等人,虽知悉林昕的灵慧,却也从没想到小小女娃已有这样的气势,在此时没有人认为她只有十五岁,这就是天命的王者,这就是他们跟随的少主。
真是让人不可思议的人物,当她不说话时乖巧如白兔,开口便掷地有声;静坐时温柔高贵,行动却时果决爽利。
这样带着极致璀璨光芒的女子片刻间让人仰望、诚服。
“老师,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再做分配。”林昕感到今日的体力将告罄,还真没办法与这些整天训练的人比。
“好,我们先回去了。剩下的就交给沵小子处理。”
娈沵其实是与这批人同时被选中的,只因其特殊身份,最终在林昕五岁时由那位以及娈沵爷爷安排来到林昕身边。
无疑他又是那位慧眼的优秀作品,温润如玉、谈吐有致并且才华惊绝。
那几万人的每一轮淘汰他都有参与且每次都是第一。他就是这些人嘴里讨论的从未见过真面目的神秘第一人。
以玉莫对林昕的了解早知她已是硬撑,取出随身所带的药丸顺手交给娈沵,沵小子会知道怎么做。
有这小子就是放心,玉莫不由得再次感叹。
互相交代好,清越与勿虚也都相继离开。空一领命前去安排,未来的栋梁将会从这些人当中产生,是诸葛亮还是马谡、赵括之流很快就可见真章。
“昕昕,休息一下?”当所有人一离开,娈沵迅速给林昕服下药丸。
林昕只是看了娈沵一眼,真是累得话也不想说。
看着略微好转的脸色,娈沵也稍稍放下心来,将人托在背上往回走。
林昕一只手环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扣他颈上的绒毛玩耍。从小到大娈沵背她的时候比爸爸还多。
“昕昕,累了就睡吧,别玩我颈上的头发,痒。”娈沵稍稍收紧托着林昕双腿的手。
“哈哈哈,我就知道会痒。”
说着还吹了几下,看着被吹向一边的绒毛更玩得高兴了。
背上温暖、柔软的身体,还有那作怪的小手,不停吹向颈上带着湿气令人心痒的风,此时的娈沵终于体会到什么是幸福的折磨。
怎么办呢?自己也拿这丫头没办法呀,向下看了一眼,已经很努力把各种心法念了一遍,可是还是控制不住。还好现在是晚上并且是冬季,太尴尬了。
认真算算,小家伙还有七百多天才能长大,等待真的是慢长的。这次回来看着明显变化的宝贝丫头,自己心态也跟着改变了。
那比例姣好的身体,白如瓷器的皮肤,神采飞扬的仪态,安祥柔美的举止,时时刻刻牵动着他的心。
要不自己也去玉莫老师药房自己配点药吃吧,问题是自己也不好意思请玉莫老师出手啊。
终于到家了,总算松了口气。此时才发现背上的小人明显已经呼吸清浅,似是睡着了。
轻轻上楼,拉开被子,里面已经有一个热水袋,看来温姨是担心他们会临时回来。
把人放床上托着头,帮她把头发散开才将人放在枕头上。林昕以前只要晚上忘记打散头发,早上起来都要叫头皮疼,可她自己永远记不住。
林昕也许是觉得舒服还在娈沵的大手上蹭了蹭,看着猫一样的小乖乖,忍不住俯身亲亲她的头顶。正打算帮她把外衣脱下来,忽又想起刚才的事,顿时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忙将被子盖好,插上小夜灯关上门,快速下楼。
自己真的需要药了!昕昕还小,昕昕还小..........娈沵就像念咒语一样念着这句话,也不知是何时睡着的。
“妈妈,我的舞鞋放在哪里了?”
林昕昨晚梦见自己在一个四周五彩斑斓挂满各色水晶灯的大厅里像蝴蝶一样翩翩起舞。一位老者温柔慈祥的注视着她。
一曲结束老者向她张开手臂,等待她飞向他。可林昕还未抱住那位爷爷就被讨厌的闹铃声吵醒。
“昨天小沵就给你收到行礼箱了,你去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双。”温若说道,昨天她本打算给林昕他们收拾行李的,到最后还是小沵收好的。
娈沵今早起床就出去找人练拳了,他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精力太旺盛,须得找人好好发泄发泄。
现在不要太顺手,这一批人刚好在。反正他们都要早起训练,不如一起。
“呀,沵哥哥,你今早跟他们去训练了吗?”
林昕正打算去找出行李箱,娈沵刚好从门外进来,脸上明显的挂了彩。
把温若也吓了一跳,这孩子说是出去锻炼怎么还把自己给弄伤了。赶紧去厨房煮鸡蛋去了。
这么好看的脸,这样好的孩子,受一点点伤温若都心疼得不得了。
“没事儿,就一点点”娈沵满不在意的说道,这批人在他这两年出国的时间里真是进步不少。
不只是个人身手,就连战术也进步很大。
“我们明天就要去京城了,见到谢爷爷他老人家不得担心啊。”
“他可不是那么温柔的人,不会在意的。”
娈沵还清楚的记得自己五岁时被爷爷丢到拳馆与十来岁的孩子一起练拳的经历,那就是给人去当沙包的。
也是那次的经历才真正激起娈沵的血性,知道只有拳头硬的人才有发言权。在绝对武力值面前,智慧、谋略都有失灵的时候。
温若将煮好的鸡蛋,放到娈沵眼角轻轻滚压。边敷还一边轻轻吹气。
看得林昕在一边大笑。还说道“痛痛飞飞,痛痛飞飞.......”气得温若一巴掌拍在林昕身上。
“看吧,我就说我在家就能香三天,过了就讨嫌。尤其还是你大儿子回来的时候。”
“别在这里作妖,去把馄饨下锅,就等你哥哥回来下锅的。”
“温姨我去吧。”
“你快去洗漱,让小昕去做事。这丫头就知道磨牙。”温若对着林昕故意咬着牙说道,可这样再凶,也是没有杀伤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