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救命!被疯批暴君追着宠

第八章-二次侍寝

  要侍寝的夜晚,时间总是过得这般快。

  杜嬷嬷伺候着安倾桃沐浴更衣。

  氤氲之中,杜嬷嬷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光洁修长的脖颈,纤细白嫩的藕臂,还有那雪白下被雾蒙蒙的水汽遮盖住的饱满处……

  “娘娘真是好身板,怪不得陛下扔下那新进宫的十五位秀女,独独惦记着咱们皇后主子。”刘嬷嬷对当初自己的眼光沾沾自喜着。

  安倾桃象征性地笑了笑,不由地紧张了起来。

  当初是蒙汗药的作用,自己脑子本就不清醒,后来又被那符纸一吓,所以那天晚上的所有细节,她都一概不知……

  待自己醒来,都木已成舟了……

  但是今日,自己好像便没有那般幸运了。

  “娘娘起身吧,这是奴婢给娘娘精心准备的衣裳,穿在里头,保准陛下喜欢!”刘嬷嬷神秘一笑,拿出了一件轻纱裙。

  她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件裙子。

  什么嘛,这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啊。

  安倾桃扭扭捏捏地出浴,神色难堪地推辞道:“还是算了吧……这件衣服……”

  还未说话,外头已经传来了催促声,“皇后娘娘,皇上已经到寝殿内了,还请娘娘稍快些!”

  哎,真是的!

  她连忙夺过衣服穿好,将外头的寝衣包裹严实,又在外头披了个薄风衣,由嬷嬷搀着便进了寝殿。

  明月高悬,清辉的光洒在沿行道路上,又添了几分冷。

  她独自一人走到内殿里,只见他一腿跨坐在床边,散下墨色长发,一身白衫,单手拈着一卷书。

  活脱脱一位世外仙人。

  闻得动静,殷长生搁下手中书卷,抬眸瞧她。

  这一眼,令缓缓朝他靠近的安倾桃不由停下了脚步。

  他闻着空气中渐渐浓厚的香,面色淡如薄冰,“还要孤上前请你过来?”

  安倾桃抿了抿嘴,一鼓作气走了过去,也不行礼,也不问好,便坐到他身边去了。

  她手心早就浸出了冷汗,刻意缩在宽大的风衣中,不想令他察觉。

  “好没规矩,看来嬷嬷是白给你请了。”他将二人中间的书卷扔至一边,手肘搭在膝盖上,撑着侧脸瞧她。

  哦,她忘记行礼了。

  安倾桃想着重新起身行礼,却被他一把扶住。

  “罢了罢了。”他的手顺势握到了她的手腕之上,薄唇微勾。

  她的手腕很冷,比先前要冷上许多。

  外头的光辉映在他笔挺的五官之上,恍若那高山峻峰之上聚着薄雾。

  不对。

  殷长生面色一沉,将她往自己怀中紧紧一拉。

  安倾桃脚下一时没稳住,他的力量又极大,便直接跌入他的怀中,坐到他单边腿上。

  刚才还微微上扬的唇角,此刻已经紧抿着向下耷拉。

  他又仔细嗅了嗅她脖间的气息。

  “陛下……您这是……”安倾桃有些不知所措,却又不敢动弹,先才在外人面前的那股倔劲,瞬间便蔫了。

  他双手将她整个身子禁锢在怀中,面色由晴转阴。

  她白天撞邪了?

  已经有鬼物惦记上她了么?

  是因为自己的缘故,破了她身上的结界,使得她如今阳气不衰反盛之息已曝露在众灵之下,引来众灵觊觎。

  安倾桃看着那个抱着自己的男人,面色阴冷,好似一只被人冒犯了领地的猎豹,一时又不敢吱声了。

  殷长生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眸色更甚冰寒。

  孤的猎物,怎能落入他人之口?

  他淡淡转眸凝她,眼底藏着几分掠夺之意。

  他原想多留她一些日子的。

  现在看来,必须要在别的恶灵杀她之前,自己先将她吃干抹净。

  况且白天已得信人来报,这妮子和驱魔观仍具有联系,将她留在身侧也不是长久之计。

  每次以侍寝的方式汲取她的阳气也始终不是个办法。

  还是早日吃干抹净了才好。

  他盯着她那幼嫩清丽的容颜,心中打着算盘。

  安倾桃见他一直没有说话,只能眼睛干瞪着瞧,这细瞧才发现,他右耳后的红痣消失不见了。

  便忙不迭地开口问了句,“陛下你右耳后的红痣呢?上次还瞧见的。”

  这一语,倒是让原本神色冷淡的他瞬间愣了。

  这妮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殷长生身子微微用力,带着她一起倒在了床榻之上。

  他的长发落到她脖颈边上,愈发有些痒,“陛下……臣妾,臣妾又说错话了?”

  他闷声不答,扯过一旁的被子,将二人包裹其中。

  这一次,安倾桃便不觉得那么冷了。

  阴阳相汇,昼夜更替。

  殷长生彻夜未眠,他在想法子,想法子让这妮子自愿地去干些坏事。

  这样他才有理由将她彻彻底底吃掉。

  他一直都相信,人性本恶,从善只是还未到时机而已。

  晨时的光,挥洒入窗边,落在碧色妆案之上,折射到层层床纱之前。

  他侧着身子,无声瞧着自己身边那个熟睡的容颜,时不时嚼吧嚼吧小嘴,时不时皱眉的。

  倒有几分可爱。

  遇见她之后,以她的阳气做补,自己倒还未发过病。

  倘若一次将她的阳气吸干殆尽,那自己是否就此痊愈了?

  是否便能在这凡世间,借着他人之躯,世代生存下去?

  殷长生轻叹了口气,悄无声息掀开了被子,走下榻去。

  吴德已在外等候多时,见他穿戴整齐出来,不禁朝里头望了望。

  他拧着眉,不耐烦道:“别看了,那妮子没醒。”

  “哎,这新皇后也太不识规矩了。”吴德替他说出了口。

  “不死已是万幸,还要如何规矩?”殷长生自个戴上冠冕,走下凤鸾殿的台阶。

  吴德紧跟而上,“对了,昨个选秀时,皇后与那刚进宫的苍贵人,在朝华园后,闹了个不愉快。”

  “哦?有这事?”他上朝的脚步,缓了缓。

  “那苍贵人口无遮拦,以下犯上,说娘娘她是乡野村姑,吃不了兜着走。这凡人的污言秽语,属实难听。”吴德回忆着,“陛下,您看是否要加以惩戒?”

  殷长生沉吟片刻,吩咐道:“不,明个就她侍寝吧。”

  “啊?陛下您……”

  “今个先送些赏赐过去,你即刻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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