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子阳的离开,辰阳算是彻底的被摆在了暴怒的言浅韶面前,辰阳则是满满的不敢置信“子阳老大啊,怎么连您也抛弃了我啊。就这么让我直接的面对爷的怒火,真的好吗?还有啊,你们不应该告诉告诉我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求生欲告诉他,这里面是出了事儿了,辰阳看向了自己的那群兄弟们。
言浅韶看着辰阳终于是发现了异常了也暂时的停下了,准备看看他们怎么说。抱着胳膊,用折扇一下一下的点着自己的肩膀,看热闹。
申阳手极快的摆活着,手指头一下一下的点点靠着柱子站着的言浅韶。
“不是你们这个瞎比划是什么意思啊,说话。”
辰阳看了一圈儿,愣是没有看懂是什么意思,这一群人瞎比划一个什么啊,一会儿点自己,一会儿点言爷的,咋还能不明着说么。
看着辰阳抓耳挠腮的模样,言浅韶笑了,他很期待,很期待要是辰阳知道了他骂的人是谁之后表情。辰阳轻咳了一声,折扇点了一下柱子,清脆的声响,伴随着言浅韶那个妖孽的声音。
“来个人,告诉告诉咱们辰辰,他究竟是犯了什么错儿,爷为啥要揍他。”
那群暗卫们你推推我,我推推你,就是没谁敢说。
“说,爷我不追究你们学舌的,还给赏钱。”言浅韶拽下来一枚红色的玉佩,一颗血玉珠子,转悠着玩儿。很明显那个就是赏钱。
“辰辰,那个咱们爷为了让咱们,让大爷的人留在城里,他就客串了这个纨绔王爷,至于被外面的人骂,那是爷为了不让穷苦之人饿肚子,装作冤大头来的,一天几百两银子的粮食,都很快就放了出去。所以有钱之人都骂咱们的王爷是额。。达。。网。。。呀。。。”
六个人,除了又回了厨房给辰阳做饭的子阳之外,异口同声的喊着,声音那叫一个清脆,那叫一个敞亮。
只是听完了话的辰阳却是直接的跪了,慢动作一般的转头看向了言浅韶,他可不就捅破了天儿了么,没骂了大爷,今儿居然骂了自家的爷。跪了,跪了。
“爷。。嘿嘿。。。”辰阳嘿嘿的向着言浅韶笑着,然后人就摆着手窜的更快了,能不快么,这可是翻了天的罪过啊。哪怕自己是不知情的呢,那也是大罪过啊。
看着辰阳向后退,言浅韶则是泄了那股子劲儿,因为子阳已经端着第二碗面过来了“好啦,不闹了,过来吃面,然后详细的说说。”并且把手里的那块血玉直接的扔向了辰阳。
“得嘞。谢谢爷您的赏。”辰阳笑呵呵的凑了过来“那个爷,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听着土匪窝里面是如此叫骂的,所以我才说吐露了嘴了。”
“知道啊,没谁真的给你当真啊,你放心吧。”俩王爷,一群暗卫,全都分到了子阳给准备的一碗配料丰富的面条儿。一大家子人围坐在石桌前,开始吃面,加听着辰阳的絮絮叨叨。
“这个事儿呢还是得从昨天开始的,昨天晚上,山寨上来了一个城里的探子,大概只有八九岁的小娃儿,他上来便告诉说是他的父亲让他来送信的,城里来了一个肥羊,这个肥羊是一个王爷,身份绝对搁得住考验,是真的,第二个呢就是带来了一张画像,画像由于我的资格不够,没有看到啊。
然后山寨的大当家们就开始点兵点卯的。说是要博来一笔大的,首先这个王爷出手就是几千几万两的,光是抢了一笔就是大额的银钱票子,第二个呢,就是只要是运转的好了,他们和幕后之人还可以下一盘更大的棋。
我偷听来的啊,偷听来的话就是他们要绑了您,给送到了那儿。”辰阳指了一下西北的方向。
他指的那里是一个凶悍的游牧民族,也是霍倾钰来这儿的最主要的目的。他们来就是因为那里屡次犯我边境。
霍倾钰和言浅韶终于也是不闹了,人对视了一眼。俩人已去对着辰阳伸出了手。“地图。”
辰阳都顾不上说话了,直接的从怀里摸出来一张手画的简单地图,拿起来另外的一碗面,觉得还不都,干脆扔了碗,拽过来面盆,稀里哗啦的吃了起来。看着他们一行人都转移了阵地,去研究情况去了,他居然想了想,之后,就抱起来了面盆跟在了后面儿。在他们研究的时候,他在后面儿抱着面吃着。不时地还跟着插上两句嘴。
当看见言浅韶指向了一个红色的简笔小人模样的时候,就算是再默契,这一群人也不明白这里为啥会有一个红色的小人儿。
手指轻轻地一点,问着吃面的辰阳,好家伙,不知不觉间,那洗菜的盆子半盆字面,居然他已经吃了一多半儿了,还只剩下浅浅的一层面。言浅韶和那几几个暗卫都为辰阳感觉到了噎得慌,这一行人,齐齐的打了一个饱嗝。
“辰啊,这是什么意思?”饱嗝儿过去之后言浅韶轻轻地咳了一声之后,清清嗓子,问着正在喝下最后一点儿面条儿的辰阳。
扔掉了空盆,辰阳打着饱嗝儿,念叨着可算是活过来了吃饱了的话看了过来,看着那个红色的小人儿。“啊,之前忘了说了,老大,那个是您惹出来的桃花债,您还记得白霜镇那个刘老太爷家的小小姐吗?就那个刘爱什么来着?她,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风声,找了过来说是是死是活要找您问一个清楚,结果被人抢上了山寨。之前我救了她一回,结果被认出来了。现在就在这儿藏着。这儿是一个山洞,根本就没有人敢靠近。”
“辰阳,一会儿你就回去,找咱们走镖的兄弟,把那个人给趁乱弄回去,直接的告诉她,爷我乃是王爷,妻子可不是能随随便便便纳了的。而我的婚姻之事,除了当今的那位之外,没有人可以为之作主,本王亦不可,最后,给那位县太爷书信一封,让他管好心爱之女。”
“那书信?”
“口信便可,信件本王可不爱写字儿,留下墨迹。”言浅韶声音很是淡漠的说着。其实说淡漠也好,说冷情也罢,也不妨碍是对那个女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