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言,皇后倏地睁开眼,站起身,一脸无奈的看着箫枫泽,冷哼道:“你可不要小瞧了她,她说不定会是日后帮箫槐安夺皇位的人。”
箫枫泽听的更是云里雾里:“母后,此话何意?”
“你傻啊,你也不想想,凌清菡是夏珏唯一的徒弟,等到他当上夏邑王,自然是要帮她。我听说桑虞国的太子也和她交好,那她就有桑虞国这条大鱼。再不济,她也算云凌国半个皇亲贵胄,凌陌也要装个样子,对她这个堂妹好一点儿。还有丞相的女儿把她当知己,有这么多人帮她,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心箫槐安蛊惑她,和他连起手来对付你?”
皇后看着自己这个粗心大意,成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儿子,真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要是没有她,凭他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斗过箫槐安。
听母后这么说,箫枫泽也是才恍然大悟,只是现在计划失败,从凌清菡这里下手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摊开扇子,在胸前扇了两下,又问:“那母后有何打算,下次何时再动手?”
“既然凌清菡是天意动不得,那咱们就从箫槐安下手,总能找到破绽。”皇后一听到动手,双眼立马放金光,是她本性该有的样子。
只是有一点,箫枫泽不明白,便问道:“母后,父皇从来不宠爱七弟,您又为何怕他来和我争抢皇位。再者,我现在可是太子,父皇又最爱我,不出变故的话,我就是未来皇位的继承人啊。”
“你当然什么都不知道!”皇后情绪突然失控,对着箫枫泽就是一顿怒吼,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收起脾气,一只手放在箫枫泽的肩上,“泽儿,有些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