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想不过,又苦逼的重新码了一遍,趁着十二点之前更,虽然晚了两个多小时,但是好歹今天的没有欠大家,再次说声抱歉,指尖真的太笨了,呜呜-----下次再也不手贱了!
朝堂上的消息如一卷风似的瞬间席卷整个皇宫,寿康宫的小太监早就听了吩咐在文宇殿外等候消息,这刚刚得知,便撒起脚丫子朝寿康宫跑去传递消息。
“太后,皇上利用先帝圣旨废去了龙家小姐的公主称号,贬为三等宫女。”小太监跑的气喘吁吁的道。
三等宫女是在宫中地位仅仅比宫女好一点的从七品职位,像宫中烧煤守夜等重活,都是由三等宫女负责,所以总的来说,这个惩罚倒也让人无可厚非。
太后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消息似的,猛地站起身,脸上神色是少有的震惊,她双手紧紧握住镂空雕花太师椅的扶手,口中不住的道:先帝的圣旨。
言嬷嬷朝那太监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悄声退了出去。
“太后----”言嬷嬷上前,脸上有些担忧。
“呵呵----”太后轻笑一声,也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被言嬷嬷扶着缓缓坐下,似有叹息的道:“哀家没想到他竟然对龙家小姐用情至此,先帝的圣旨,这些年来,若非考虑到这一点,哀家如何会给他羽翼渐丰的机会。”说着,眼神中透出一丝恨意来。
言嬷嬷自然知道这事儿,笑道:“恭喜太后,既然了了这块心事,您还担忧什么呢?”
太后冷哼一声,“确实没什么好担忧的,虽然他在朝中已经有了一些拥护者,不过想要撼动哀家几十年的成果,还是太稚嫩了些,有些人就是不知足,才会导致覆灭,你说好好的皇帝不当,非要跟哀家作对,这不是自找死路是什么?”
“太后说的极是。”
除却寿康宫,其他地方也都陆陆续续收到消息,只华清宫,大白天的也宫门紧闭,宫内没有一点声响,让有心之人就算想将消息带进去,也无从下手。
墨濂修在退朝之前,还特意下了旨意,此次事件便就此揭过,若是谁人再议,严惩不贷。圣意难违,华梁超等人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也只能罢了。
待到朝臣都相继退朝,龙正豪司徒盅等人才有机会向蒋朝语致谢,后者只是笑笑,说些什么不必放在心上的话,龙正豪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心里暗暗记下,日后有机会一定要报答这恩情。
子苍看着府外的人都退去了,高兴的跑到墨尘跟前报喜:“爷,真如您所说,那些人都走了,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墨尘点点头,想了想,又道:“你出宫一趟,吩咐你办一件事。”
子苍点头应是,得了吩咐一刻不停直接出宫。
华梁超是一脸阴沉的回府的,罗氏一见后者脸色,便知道事情与预料发生了偏差。
“老爷,虽然没有达到我们的目的,可是那龙念娇名声尽毁,现在整个汴京城估计都知晓这件事了,她现在已经年过十六,早过了说亲的年纪,现在又出现这等事,这下半辈子想要嫁个好人家几乎是不可能的了,也算是解了我们心头只恨。”
听罗氏这么一说,华梁超才稍稍脸色和悦了些,总算也没有吃亏,再加上龙念娇现在可是三等宫女,龙正豪又没有实权,龙家可以说真的再无翻身之地了。
秦氏整个早上都心急如焚的在府门口来回踱步,时不时的望两眼街口。
柳曼带着龙雪和一群丫鬟婆子出门,府门口见秦氏焦急不已,心里暗喜,便忍不住上前嘲讽几句,“姐姐这是在等老爷吧,也不知道娇儿这孩子怎么样了,只是这乱|伦的罪名可不是说着玩儿的,就算这次能逃过一劫,只怕日后也难做人了。”言语中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秦氏气的脸色一白,就要反驳,却听有小斯喜道:“老爷回来了。”
没时间计较柳曼,忙被丫头扶着跑上去迎接,龙正豪下了轿,二人就相互扶持着边走边说的进了府,龙正豪甚至根本就没有瞧见就站在府门口的柳曼母女,是气的柳曼抚着胸口差点背过气去。
龙正豪直接去了清风苑,与秦氏说了朝中经过,听的是秦氏心惊肉跳之后又有绝处逢生的感觉,虽说娇儿被贬为三等宫女,不过总好过被杀头啊,只是这祸事躲过了,却又不免担忧起另外一个问题,不禁悲戚道: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这件事虽然这么了了,可现在恐怕整个城都在议论咱们家娇儿,娇儿本去年就该说亲的,这因为进宫的事拖到现在,她一日不出宫,我们也没办法让她出嫁,可好歹要提前定们亲事吧,但现在,谁家还敢娶咱们娇儿。”
秦氏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担忧,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嫁个好人家,名声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几乎比命还重要,但现在龙念娇的名声被毁,想着想着,她眼泪又扑扑流下来,喃喃道:“我可怜的孩子,这可怎么是好啊。”
龙正豪也是一脸担忧之色,几天下来鬓间白发都多了几缕,做父母的谁不期望孩子有个好归宿,可现在,这还谁敢娶呢。
二人相对无言,秦氏心想他还不曾吃过早饭,便有心叫厨房弄些吃的,只是这刚刚站起身,龙正豪却猛地一拍大腿,表情倏地一变,如被雷击了一般,浑身颤抖不已,踉跄一步差点倒下去,幸好秦氏扶着他,嘴中只反反复复说着:不可能,不可能。
秦氏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怎么了,急急问道:“老爷,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龙正豪慢慢缓过来,似乎肯定了心中某种想法,叹口气,拍了拍秦氏的手有些颓然的道:“我没事,只是---哎----可能真的上天早就安排好了。”
秦氏越发不明白了,困惑的望着他。
“还记得一年前水老的预言吗?”龙正豪望着前者缓缓道。
“你是说----”秦氏猛地醒悟过来,捂着嘴不敢置信的摇着头,“怎么可能,难道---难道娇儿真的,注定了?”
“我倒希望自己想错了,当时水老就说这天下谁若娶了娇儿,那必遭大祸,只有那人上人才能与其般配,夫人你说,现在这城内,敢娶娇儿的除了那人还能有谁?”龙正豪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秦氏也是听的双眼呆滞,她呆呆的坐下,此时早已没了眼泪,若真的上天注定只能嫁给那个人,那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呢?不管怎么说,若为人上人,岂是那么容易的。
龙正豪叹息着刚刚坐下,又突然想起件事儿来,忙道:“看我这都忘了,赶紧派人出去打听打听现在城内的风向,尽量要想办法压住谣言,必要之时使些手段也没有问题。”
秦氏立马就明白了前者的意思,连连点头,赶紧着手去办这件事。
汴京城这两天确实非常热闹,人们口中讨论的话题都是关乎一个人的,那就是龙将军的嫡长女龙念娇。
水乡茶馆是汴京城内少有的不那么鱼龙混杂的地方,只因为此处是通政使华崇天的大儿子华德经营的产业,但凡来到此处的,虽不尽是王公贵族,可最次也都是祖上有些产业,或者在这个胡同上有些脸面和名气的人物。
馆内人声鼎沸,但若仔细聆听,还是能听到几处讨论的声音。
“听说没有,龙将军的嫡长女,这次可是犯了事儿,自封了公主称号之后,不洁身自好也就罢了,竟然还同她名义上的兄长尘王有染,听说挑头的是大学士的夫人,这两家一向不和,那罗氏愣是集合了好些妇人前去皇宫闹事。”
话毕,众人哗然唏嘘,相信有之,怀疑有之。
说话的人是这条胡同有名的王八卦,平日游手好闲最喜欢这些八卦事,每次只要一得到什么消息,就恨不得嘴上挂了喇叭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不过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每次都能快人一步的得到一些小道消息,偏生还八九是真的,名声自然也就传了出来。
王八卦翘起嘴角有些自鸣得意,然后还不待他嘴角放下,就有一粗声粗气的声音很是不屑的响起:“王八卦,你自认是这胡同巷子消息最灵通的,可是这一次,怎么就是失灵了呢?”
说话的是王八卦的死对头赵全。
被驳了面子,王八卦怒道:“赵全,瞎嚷嚷什么,我这可是有理有据的,要是我的消息不灵通,那这胡同恐怕就没有人敢说自己藏了消息了。”
赵全讥讽一笑,不理会他,而是看向其他人,大声道:“诸位,你们可别信了某些人的片面之词,我兄弟可是宫里当差的,若是其他事情,我赵全可能还不敢十拿九稳,可这宫里的事儿,却是八九不离十。这次的事儿你们是只知道其一,却不知道其二,龙家小姐与那尘王本没有什么,只是恰巧被有心之人大肆利用罢了-----”
“哈哈哈-----”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八卦嘲讽的笑声打断,“赵全,龙家是许了你多少好处你要这么颠倒是非黑白?”
赵全神色一沉,正准备反驳,却听邻桌有人开了腔,“我相信,赵全所说属实。”
“莫非这位兄台也是收了龙家的好处不成?”王八卦冷哼道。
那人不怒反笑,不屑的哼哼两声:“亏你还是这胡同的名人,呸!自己上街上打听打听,龙家小姐手头的飞雪庄不仅成了汴京城内最大的布庄,还分布到周边邻国,且那念歌也是龙家小姐一手策划,这样聪慧玲珑的人物,有个脑子的人都知道孰真孰假。”
王八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果真冲到街上,逮到一个人就问,然后几番下来,竟然十之八九都是说的好话,他恨得咬牙切齿自己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要不是听了茶馆主事的话,他能丢这脸吗?却不敢再回茶馆了。
秦氏派出去的小厮没多大会儿就匆匆回府,秦氏见他这么早就回来,不禁怒道:“让你打听消息,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厮委屈的极了,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一一告诉后者,“夫人,小的在几条街上都跑遍了,大家都在议论咱们家小姐,说的一样,却又不一样,但都是说咱家小姐的好,奴才是问了大半个时辰也没有听到谁说小姐坏话的。”
秦氏有些不敢置信,又问了遍“当真?”
得到小厮的肯定回答,她虽心中疑惑,却是放下心来,欢欢喜喜的去告诉龙正豪这个消息。
话说子仓出了宫门还没到一个时辰,又折返回来,苦拉着脸来到墨尘身边抱怨:“爷,您这次可是想多了,害的奴才白跑了一趟,奴才打听了,现在整个城中,龙家小姐就跟神仙般的人物似的,哪有人诟病了。”
话是这么说,他心中却忍不住犯嘀咕,这昨个儿还闹得满城风雨的,今天怎么都乍然间全变了呢,不过心中虽然疑惑,到底是好事,也就没有多想了。
墨尘听后,微微眯着眼,似笑非笑看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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