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夭再次醒来时,已经在千里之外的一座府邸里面了,手上和脚上的绳子都已经被人解开了。她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是一间房间,房间里面燃着熏香,香味并不浓烈,属于那种淡淡的清香。
过了一会儿,林夭打开房门走了出来,殷灼坐在院子里品茶,神态悠闲,举止从容。他往后侧了一下视线,等林夭走近时,说了两个字,“醒了?”
林夭没有搭话,在他对面坐下后,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话音刚落,一团巨大的阴影就从院子上方飞过,她抬头看去,好像是一只鸟,心说该不会进怪兽窝了吧。
“那是一只蓝苍,这种鸟生性凶猛,你要是想逃跑,可能会被它抓回窝里当存粮。”殷灼说道。
林夭:“……”这大哥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是自己以前欠下的风流债,“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殷灼品一口茶,说:“以前一口一个相公叫得那么亲热,现在全都忘了吗。”
林夭听得后脊背一凉,自己以前真的干过这样的缺德事?冷静,先探探虚实再说,“你既然自称是我相公,那咱们是何时拜堂成亲的?”
殷灼道:“你倒贴的。”
林夭:“……”不可能,自己绝对不是这种缺德的人,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殷灼瞟了一眼对面的人,问道:“我送你的玉佩呢?”
林夭头顶挂起一排问号:什么玉佩?
殷灼突然伸出手,莹白微凉的指尖在她脖子上轻点了一下,惊得她浑身炸起一层毛栗子。
“以前怕弄丢了,还特意用了根麻绳系在脖子上。”
林夭心下汗颜,自己真的干过这么丢脸的事?
殷灼又瞟了一眼对面的人,续道:“你对本王一见钟情,整天哭着吵着地要嫁给本王,三天两头地就来本王府里转悠,动不动就占本王便宜,这些,你都忘了?”
林夭莫名惭愧地低下了头,虽然内心觉得那绝对不可能是自己能干出来的缺德事。
殷灼品一口茶,将茶杯放下后,起身走了,声音远远飘来,“外面经常有猛兽出没,出门的时候小心点。”
等殷灼离开后,林夭不死心地准备逃跑,结果刚溜到门边就听见了一声野兽的吼叫,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一片参天大树映入眼帘,然后默默关上了门,以她的能力来说,要逃出外面那片野兽横行的森林基本没有可能。
一个人待在宅子里也无事,林夭便蹲在地上看蚂蚁搬东西,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林夭在沐浴时,殷灼走了进来。在林夭紧张得要死要活的时候,他步伐悠闲地在浴池边转了一圈,然后又出去了。
回到房间后,林夭正要上床休息就看见殷灼躺在床上,她刚转过半个身就被殷灼伸手拉到了怀里,刚挣扎了一下就被他强吻了。
“再乱动本王就干别的事了。”
林夭使劲在他肩前的衣服上抹了抹嘴巴,虽然内心气愤,但也不敢再乱动了。
本来打算等色狼睡着后再想办法溜走,没想到自己先睡着了。
第二天,等林夭醒来时,殷灼已经不在枕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