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林夭再次傻眼,看着面前这个天姿绝色的紫衣美男,她心里嘀咕着怕不是遇到了个痴汉,真是可惜了这么一副好皮囊。
“那个,我还有事,再见。”
刚转过身,面前便多了一堵墙,林夭惊地后退两步,看来还遇到了一个武功高强的痴汉,这该如何脱身呢?
“阁下,您是不是弄错了,咱们第一次见面就谈生孩子是不是进展太快了,要不您老先回去冷静一下,免得一时头脑发热铸下大错。”
他上前一步,问道:“女人,你不记得我了吗。”
林夭本欲摇头,仔细一看,有几分眼熟,再仔细回想一下,原来是在二楼看比赛的那位紫衣公子,当时她一心扑在老公身上,也没有仔细观察其他人,只记得有这么一位紫衣公子,当时他应该是束着发,衣服好像也没有这么长,这...难道又是一朵天降桃花?
“这位公子,咱们才见过两次面,连名字都不知道,还是就此别过,各回各家,各找良配。”
他又上前一步,林夭酌情往后退了两步。
“吾乃妖皇朔月,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妖皇?妖怪皇帝?林夭又有些傻眼,自己这造的什么冤孽,被人惦记也就算了,连妖也惦记,这是什么惹桃花体质,说起来,自己是从蛋里孵出来的,死老头也一直没告诉自己是个什么鸟,貌似自己一出生就是人形,难道自己是个...鸟人?天!本姑娘绝对不要这种设定。
“女人,我问你话呢。”
“林夭。”
“那你可以给我生孩子了吗?”
“额...,妖皇阁下,冒昧问一句,您老怎么就瞧上我了?”
“因为你很香。”
“哈?”
该不会被妖怪皇帝当成口粮了吧?但口粮应该跟孩子扯不上关系吧......
“那姑娘怎么回事,自言自语了好半天,该不是中邪了吧。”“别过去,当心被什么不干净的东旭缠上了。”....
听见周围的指指点点,林夭这才意识到有许多异样的目光盯着自己,而且这些人貌似看不见妖怪皇帝。
“咱们去别处说吧,再待下去我就要被人当成神经病抓起来了。”
进了酒楼的雅间后,林夭当即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别人怎么看不见你?”
朔月在凳子上坐下后,说道:“妖会障眼法。”
林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走到他对面坐下,继续问道:“那我怎么看得见你?”
朔月看着她说道:“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
额...这障眼法还挺人性化的。
“女人,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肚子也饿了,这凡间的饭菜肯定不合您老的口味,要不您老先回家吃个饭?”
“不用了。”
“好的儿,那我叫伙计进来点菜了。”
虽然见面第一句就要人家姑娘给他生孩子,然这妖皇阁下也是个讲理之人,懂得先征询人家姑娘的同意,没有用根麻绳直接将林夭打包回洞,不生孩子就不给饭吃。
要结账时,林夭十分熟练地装作没有带钱包,然没料到妖怪皇帝出手就是一颗大夜明珠,抵这顿饭钱是绰绰有余再有余再再有余,她当机立断地从小包中掏出银子,喜滋滋地将那颗夜明珠收入囊中。
离开酒楼后,朔月一路跟着林夭去了药铺。
“老板,我刚才说的那些药材都要,麻烦您派人送到睿王府,这总共多少银子?”
“姑娘要的那味蕈雪,小店暂时没有存货,还请姑娘见谅。”
林夭托腮想了想,将老板拉到一旁,笑着道:“您看我买了这么多药材,能不能打个折?”
老板踌躇地说道:“小店卖的药材都是货真价实的上等货,俗话说一分钱一分货,姑娘放心,小店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一番斤斤计较的讨价还价过后,林夭以五百两的价格拍下十箱药材。
老板笑吟吟地送走贵客后,转头问店里的学徒有没有听过蕈雪这种药材,结果是都没听过。
又接连问了几家药店,都说没有存货,林夭猜想店里的人听都没听过蕈雪这个名字,她只能日后亲自上山采摘。
从最后一家药铺出来后,朔月问道:“你要那种药材干什么,据我所知,蕈雪只生于数九寒冬之时。”
林夭看了看四周,招呼朔月走到一棵树后,对他解释道,“我有一个师父,是个不着调的大忽悠,又馋又懒,最喜欢压榨我这个徒弟,听他说,妖怪堕入魔丹会修成魔丹,魔丹要请高僧诵经作法才能净化,所以我一直想研究出一副净化魔丹的方子,让他知道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朔月伸出手,一朵蕈雪从他掌心生长而出,林夭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惊讶得下巴都合不上了,这简直比无土栽培还要...便利。
“给你。”
林夭连忙伸手接住那朵雪白的蕈雪,讷讷地说了一声“谢谢”。
“现在,可以给我生孩子了吗?”
“。。。。。。。”
在林夭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朔月仍是跟着她回了睿王府,而且她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可能会被这只妖怪皇帝缠着要一辈子的孩子。
明月轩中,十箱药材已经全部送到,林夭立刻着手分析刺客齿间所藏毒药,朔月自个在楼上楼下飘来荡去,将孩子未来他娘的生活起居看了个七七八八。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冲了进来,“二嫂”,林夭抬头一看,见殷澈满脸焦急,像是天塌了一般。
“二哥出事了。”
她立刻放下手中的药材,快步走了过去,“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殷澈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仔细讲了一遍。
神卫军和神武军连夜搜捕,最后在城郊树林里抓到了嫌犯王平,当时他正策马逃跑,被风启一箭射穿肩胛骨,当场擒拿。
今日天不亮,皇上便召了太子,睿王,国舅爷和魏安进宫,在刑狱司亲自提审王平,起初,这王平什么也不肯说,酷刑之下,他供出是受睿王指使。
“这王平是什么人,跟着殿下多久了?”
“这我也不清楚,九洲应该知道,二嫂,你等等,我这就去找他过来。”
殷澈匆匆离开后,林夭整理起这几天发生的大小事情。
先是福寿酒楼行刺,接着扯出罗刹门,太子又带了一个玲珑阁的无忧公子来协助查案,然后是赵鑫被杀,嫌犯逃跑过程中掉下一块腰牌,再是王平被抓,供出幕后指使。
这其中有两处明显的破绽,首先是酒楼行刺,既然目标是当朝太子,杀手级别应该是顶尖的,但那批刺客显然不是,再是赵鑫命案,既然是暗杀,为何还随身带着腰牌,但若这王平一口咬定是受睿王指使,即便皇上有心护崽,也不得不施以惩处,这问题的关键是,不在场证据,若真是睿王指使,又是在何时何地授意这王平的。
不一会儿的功夫,殷澈又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二嫂,半个时辰前,刘公公奉父皇口谕把德叔,九洲,还有在清风园服侍的琴棋书画都带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