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我们,进入了初中,也进入了青春期,我们的外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之外,心态也逐渐的发生了变化。而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相处,我完全就摸清了她的小心思。
甚是说我可以不捉痕迹的就把她给引导到我想让她做的事情上去,当然了这个不是我说的大气啊,而是因为这丫头越长越不长心眼儿,她的爽朗的那个劲儿,那真是比假小子还假小子呢,大大咧咧的,和谁都可以做朋友。
而我虽然也是开朗阳光小王子一名,但是,我却是属于肚子里黑的那种。用我爸的话来说,那就是我是两面派,明着可阳光可阳光了,但是到了背后,我就是那浑身都是眼儿的。比筛子还露呢。
不过还有一句最扎我心的话,那话,哎呦塞,听得我心塞,那就是‘儿子啊,你心眼儿再多,你也没有把你的小青梅给拐回家呢,甚至你的小青梅还不知道是谁的呢。白长那么多心眼儿咯。’
看着老爹,说实话,我真心不知道要怎么吐槽我老爹的这个形容词儿了。啥叫我心眼儿再多也没有拐到小媳妇儿的了啊?我没拐到你拐到了啊,不对,他拐到了,我亲妈就是被他拐到手的良家大姑娘。现在的孩儿他妈。
我摸着下巴深思着我是不是下手真的慢了。
走神儿的空儿,我们到了高中的三年,在这时候,我们面临着更大的分歧,倒不是说什么性格啊,或者闹脾气之类的事情,而是说我们有了各自需要做的选择。她选了文科班,而我走了我的理科班。
她在三号楼上课,我在七号楼上课。虽然我们每天上下学还是在一起走的,但是吧,却还是有区别的,每天在一起的时间,再也不是同班同坐儿的了。而是我们不在一块儿上课,甚至连自习都不在一起了。
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住得近,我们俩都没有办住宿,一直都是走读,每天上完了晚自习,我们回来的时候,都已经还是晚上九点多了,月色升的高高的。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班有什么事儿,结果还留堂了,一晃都已经快要十点了。本来是要在门口儿会合的都已经晚了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出来呢,拎起来放在台阶上的书包,我走向了三号楼。
三号楼高二六班,在四层靠左手边的位置,他到的时候,周围不少的班级都走了,只剩下她们班,人还全部在这儿呢,他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这也没啥事儿啊,甚至没有人说话。
伸手在教室的门上敲了一下:“老师,请问你们班下课了吗?兰若楠是走读的,回家太晚的话,会担心的。”
那老师是兰若楠她们班的班主任,听说是一个离婚的妇女,她老公就是受不了她的那脾气,所以才离的婚,孩子也跟着他老公走了,后来又相亲机几回,结果这人都闹了一个不愉快。脾气也就越来越怪了。
又是其是那刻薄的道吊三角的眼睛,配上那时不时带着怪异的目光,一看就知道这人过的不开心,甚至说这个人格楞子(格楞子乡间的话,就是说这个人呢,很隔路,跟大家不随和。)
“回什么回,这一个班不把贼给我找出来,谁都甭想走。怎么,偷东西偷到了我这儿了,我是你们的老师,偷我的钱,看我然不饶的了你们。”
听着那尖利的话,本来还算平静的成子锐收起来懒洋洋的表情:“老师,就算是您怀疑是谁偷的,也不能控制住所有人的自由吧,您这是非法拘禁,而且如果您的钱丢了您不应该要找警察叔叔的吗?为什么要在这您亲自来查这个,这个不符合规矩吧。”
“什么叫凭什么啊,我的钱丢了,这群孩子们小时就这样偷东西,将来不得紧看守所,进监狱啊。我告诉你们,现在把钱给我,算你们知道改过自新,要是不给我的话,别怪我翻脸无情。”老师动动她那带着刻薄印记的唇,眼睛都凸出来三分。
“老师,报警吧。您的工资也不少呢,这事儿确实不是小事儿,咱们报警吧。”成子锐伸手拦住了一个要回寝室的少年,从口袋里摸出来二十块钱:“兄弟,帮个忙,打两个电话,一个给警察打电话,就说学校发生了盗窃案,有一位老师说自己的工资被偷了。第二个麻烦给这个电话打过去,就说成子锐和兰若楠在学校有事儿,回去晚点儿,要是不放心的话,就让我爸来接一下吧。”
“剩下的钱,兄弟当个跑腿儿的钱,买瓶水喝。”
那少年跑了,成子锐站在教室的门口:“没人偷钱吧,偷了钱的给交出来还来得及,但是等着警察来查的话,万一要是被查出来的话,可就不是那么好说的了。”
一群少年少女们在底下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句没有,甚至还有一个学生在那儿说了一句:“今儿我们李老师就没有来过教室,我们也没有去过李老师办公室。”
成子锐比划一个静音的动作:“既然心不虚,那就等着警察来查,李老师,您也甭着急,甭操心,这事儿啊,警察一来就清楚了。”
他说完了,人就随手勾过来一把椅子,人坐在了门口,懒洋洋的看着楼梯口,听见李老师那不着四六的絮絮叨叨的话之后,人也没当回事儿,但是当他听见了整齐的脚步声的时候,他这才站了起来。、
“谁报的警?”
“我,警察先生,我们本来九点半就下晚自习了,结果被这位老师给扣住了,现在都十点半来的了。拜托你们快给查清楚这位老师的钱去哪儿了,然后就让老师把人给放了吧。”
警察进去查了,恰恰就在此时,成子锐爸爸和兰若楠爸爸也来了,好么,一个当官的,一个穿军装的。俩人走进来,教室瞬间就安静了。
“成市长,您怎么在这儿?”
“我儿子,他女儿。”成爸爸一指兰若楠爸爸,那明晃晃的豆豆,多明显啊,当兵的也是官儿。成子锐他爸爸哥儿俩好的坐在了女儿儿子贡献出来的凳子上,两尊大门神似的坐在门口。“没事儿啊,你们查清楚了,甭管我们,就是太晚了,担心孩子回家不安全,我们来接一下。”
警察几个简单的问话之后,人就开始按照着李老师的叙述在那儿找着漏洞。又是二十分钟之后,另外的一些家长们也来了,来找没有回家的孩子,也恰恰就是在这个时候,警察在李老师办公室的课桌里面找出来一个信封。里面就是这个月的工资。
那一天,他们班的学生们造反了,就连学校的校长都来了,也压不住那群造反的学生,当堂,李老师被停了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