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两个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流泪的青春,遥远的路程昨日的梦以及远去的笑声,再次的见面我们又历经了多少的路程,不再是旧日熟悉的我有着旧日狂热的梦,也不是旧日熟悉的你有着依然的笑容。
嘶哑的喊声唱着我们这群躁动少年的内心,眼中泛有泪花,但却仍旧是带着笑。
这是成长的痛,我们即将面临着分离,高中三年,虽然我们上课分了文理科,但是我们分开的时间却并没有多长。
但是现在,我们却即将面临着分离,她考上的是一群很不错的大学。
而我考上的,是一群全封闭管理的大学,一所军校,为我的梦做打算。
这是分离前的最后一天
兰若楠醉眼朦胧的看着成子锐:“锐锐,你真不能换学校吗,我舍不得你走,你说咱们从出生开始就在一起,怎么一晃你就要走了呢。”
“热热,我有我的梦想啊”虽然我也有那万般不舍,但是话说回来,人生就是这样的,不是吗?
“我知道你还有梦想啊,所以,我,我我让你走。”那女孩儿彻底的蔫吧了:“我多不舍的我也放你手,放你走。”
听着她无意识的话,我的唇角带起来一抹苦笑。
伸手点点她的鼻子头:“你啊你啊,真不知道是你不开窍啊,还是你真没心没肺,我都这么明显了,你居然还一口一个乖弟弟。”
兰若楠躲开鼻头的瘙痒感挑唇笑着,人是彻底喝醉了。摇摇晃晃,坐都坐不住了。
“得,你是我祖宗,祖宗,我背你回家。”成子锐蹲在了兰若楠的面前,那高挑的女孩儿扑进了成子锐的肩膀。
痴痴的笑着。醉语呢喃着不知道在那儿说一些什么。
走出KTV的大门,拒绝了要帮忙叫车的服务员,就那么背着她,慢慢的向前走着。
夜色把我们的身影给拉的好长,背上的那人也不老实。
一会儿她动动这儿,一会儿她揪揪那儿。
一会儿说说话,一会儿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口齿不清的说些什么。
一步,两步,三步
月色,把两个人最后的一点距离也给消除了,女孩儿趴在男生的背上,静静地,静静地享受着这分别前最后的宁静。
送她回家,看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卧室,把那醉鬼给放在了床上,坐在床边我看着她的睡颜,我不知道看了多久。
直到兰妈妈和我妈妈走进来。
“喝多了?”
“嗯,让她喝点吧,喝醉了就不难受了。”
成子锐站起来,把一个带着他体温的信封放进了女孩儿的枕头底下他的唇,带着炙热温度的唇轻轻的在她的额头留下一吻。
天亮了,他坐车离开了,拉着少之又少的行李箱,开始了人生更重要的另一场序曲。
“不去送送吗?”兰妈妈看着站在窗口偷偷顺着窗帘缝隙向外看的女儿,面上带着笑。
“不去,那懦夫,都不敢直接和我说,我干嘛去啊?”嘴上这么说的,但是一张小脸儿却是红噗噗的,十分的好看。
“人家还懦夫呐,我看是你个小东西气人。”兰妈妈点点女儿的鼻尖:“他说清啦?”
“说了,啥都坦白了,妈,您和爸真不反感我早恋啊?”
兰若楠很好奇啊,谁家不是都反对孩子们早恋的么,怎么他们家就反过来了呢。
“反对,但是有效果吗?再说了,旁边有这么一天狼在,你觉得咱们家这可口的的肉能保得住?”兰小弟从外面走进了,调侃一句自己的姐姐:“不过我说老姐啊,小弟我不得不承认,你能遇上我老姐夫,也是你命好。”
“怎么就你老姐夫了呢?”
“你要是能不被他拿下,我兰字儿倒着写,上下结构我颠倒。”
兰小弟走进来姐姐的房间,现在窗口:“老姐,老姐夫刚刚把我提溜到一边儿,人敲了我一顿,总体大意如下。”
“一,让我看好了老姐你,别跟其他的男人出去喝酒,男人,呵。”
那语气,那模样,兰若楠都能想出来成子锐当时的神情,可以说她老弟是完美的抓住了精髓:“男人就他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尤其是灌你酒喝的。”
“呸,昨儿灌我酒的不是他吗?”兰若楠啐了一口,但是神情却还带着小女儿的娇羞。
“他说了,我老姐夫说他是好人,要不能看着一块肉,眼珠都饿的绿了,能不下嘴?这大尾巴狼陪着羊吃了十多年的草,他容易么他。”
一句话,不光是兰若楠笑了,就连兰妈妈都忍不住噗嗤一声:“以前我怎么没发现锐锐那小子这么不着调呢?”
“妈,那是他演技好,要不能不知不觉间在我老姐身边潜伏下来,再然后就悄无声息的把我老姐周围给弄的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就是一蚊子苍蝇,都得是母的?公的一定人道毁灭?”
好吧,不得不承认,兰小弟说的是正确的。
成子锐上了车,手里拿着一本之前兰爸爸给找来的一本书,他们专业性之前前辈的手札笔记。
对照着,慢慢的看着
可能是他看书的状态太认真了吧,周围的几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甚至还有两个带着孩子的,在那儿指指他,然后开始教育自己的孩子。
“盒饭,汽水儿……”列车员推着餐车在车厢里面走动,成子锐合上课本笔记。
“阿姨,我要一份。”
“好的,小伙子是去上学吗?”乘务员熟练麻溜儿干活儿,嘴中还不忘说着话聊天。
“是,学校马上就要上课了。”成子锐声音淡淡的,挑了一份清淡的盒饭,慢慢的吃着。
眼神却一直没有舍得从课本上挪开,眼神划过一道道公式,连复习再牢靠牢靠。
国防科技大学,里面都是高材生,成子锐表示,这开场的时候,就不能被人压下去。他要做凤凰头,绝对不能做那鸡尾巴。
完全军事化的管理,这让松散的新学生痛苦不安,但是有一个人却适应良好,这人就是成子锐。
他早就被兰爸爸和自家老爹给教的十分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