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听闻祝家主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唯一金丹的下落,所以我就把它送给你了。”
“为何?”祝福海满腹狐疑。
“为了钱。”
祝福海哈哈大笑。既然有所图那就好办。
“祝家家主誓在振兴祝家,所以在下能顺利的买到奴隶。如今中州战乱,依在下只见,此番大乱没有十年之久是不可能平息的。
只要有战争就有死亡。
我就是要源源不断的为中州输入人力,诸侯为了获取最后的胜利,必然高价从我手中买取。
既然是个源源不断的生意,那我自然是希望祝家能成为我的永久合伙人。”
祝福海不断点头,“言老板果然看得远。”
“我们不过是利益相同罢了。”
“那言老板为何笃定只有我活着,我们的生意才会保持?”
莫言轻笑,“家主聪慧,应该不用在下名言了吧。”
祝福海颌首,“言老板的意思我已知晓。传闻金丹能延长寿命长达五十年,所以言老板放心,在未来至少五十年内,我们合作愉快。”
“那言某就以茶代酒,敬我们的生意。”
“请。”
......
祝凌云摔碎茶杯,祝福寿走进门。
“大侄子刚参加完族长的七十寿宴,为何回来就大发雷霆?”
祝凌云收起愤怒,请祝福寿进门然后关上门。
“三叔,父亲已经七十了,如今又得延寿金丹,如此下去,恐怕我死了他还好好的活在世上。”
“那个言老板献给你父亲的确实是风竹留下的金丹?”
“三叔你有所不知。”祝凌云把这些年一直为祝福海私下寻找金丹之事告诉祝福寿,然后叹息到,“想不到这金丹居然真的被他得到了。”
祝福寿也面有担心。“族长身体康健,就算没有金丹他也注定长寿,如今又得金丹,这对你来说确实不是个好消息啊。”
“据说金丹能加持至少五十年的寿命。”祝凌云砸着手心道,“五十年!我如今都三十了,五十年后我恐怕早就不在了。”
沉默一会,祝福寿说,“大侄子,看来你的计划要稍作改动啊。”
“三叔何意?”
“大侄子你想,即便你的计划成功,成为祝家的大功臣,可是谁能保证祝无憾不会翻身?”
“祝无憾嘴甜如蜜,父亲势必会再被他迷惑。”祝凌云说。
“既然如此,那大侄子你何不趁机把他给...”祝福寿伸手在脖子上比划。
“可是若让父亲得知,我...”
“大丈夫何必妇人之仁?”
沉思片刻,祝凌云瞪着眼睛说,“三叔说的不错,斩草除根才是关键。祝无憾,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
一个小女奴给祝有时送信。“祝大管家,我家离落娘子请大管家过去一趟。”
“何事?”
“娘子说今年布匹和往年有些差别,请大管家过去一叙。”
祝有时拆开信,看到是离落的落款,面带微笑说,“你且回去告诉离落娘子,我稍后就去。”
小奴走后,祝有时走近房间,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崭新的袍子。
离落在漂染坊等候,祝有时到了她把今年的布匹情况跟祝有时说了一番,然后说,“大管家,还有些账目上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还要劳烦大管家赐教。”
“娘子聪慧,若是需要,我定是知无不言啊。”
祝有时余光不时的瞄着离落的身体,离落装作不知,在书架上翻找一番,然后叫来贴身女奴,“这月的染坊的账本呢?”
“回娘子,你昨晚拿回去了。”
离落不好意思的撩起头发,“大管家不好意思,离落居然把账本落在西院了,我这就去取。”
看着离落年近三十还婀娜有度的身段,祝有时偷偷咽了口唾沫,暗想,这离落若不是族长的奴妻,我十年前就睡了她。
离落走出三步突然停住,回眸一笑,“家主昨日赏我一包中州好茶,可是我也不懂欣赏,若是大管家不嫌弃,我冲一杯给大管家尝尝如何?”
祝有时心花怒放,看看四周,提高声音说,“也好,等茶的工夫恰好能把账本看一看。”
“大管家说的极是。”离落告诉贴身女奴,“你留下来,我去去就来。”
离落和祝有时一前一后保持三米距离走出染坊,进入西院后,祝有时走上前和离落并肩。
“那个女奴时新来的?”
“是家主前些日子赏我的,机灵的很,在我身边帮了不少忙。”
祝有时笑了笑。“娘子真的不知还是装作不知?”
离落笑而不语,祝有时说,“我们身边都有几个家主赏赐的奴隶,这些奴隶不仅机灵,恐怕还很会打听呢。”
“大管家的意思是...”
祝有时也笑而不语。
离落进门开始煮茶,丝毫没有去拿账本的意思,祝有时慢慢的挪向离落。
“十年前咱们就这么近的呆过。”祝有时把离落的一缕头发放到鼻子上嗅了嗅,“这股味道我至今难忘。”
离落妩媚一笑,“十年前祝管家还不是大管家呢。”
祝有时大笑,“势利的女人!”
离落不动声色的煮茶,祝有时开始脱离落的衣服,离落问,“你就不怕我告诉家主?”
“若是你打算告诉家主,你就不会留下那个女奴了。”
此处省略,自行脑部一部大片。
祝有时穿衣起身。“想睡你的人那么多,为何你却主动送上门?说吧,睡你的代价是什么。”
......
秦允到达中山,秦信已经等候在码头了。
看到秦允是被石头搀上来的,秦信赶紧问,“二弟,你这出了趟门怎么瘦了这么多,脸色还这么差?”
秦允没说话,推开石头跑到树下狂吐一阵,然后扶着树虚弱的喘气。
“这些天,吃的没有吐得多,脸色能好吗?”秦允自嘲的笑了笑。
“还能说笑,看来问题不大。”秦信说。
秦信让人赶紧扶着秦允上车,这才对石头施礼,“秦信参见殿下。”
石头眨巴几下眼睛,然后拍了拍秦信的手,“秦公子,我虽然是溪公主的哥哥,不过你还是称呼我石头吧。”
“那怎么成?”秦信一脸正义的模样说,“你是王室之后,称呼自然不能乱。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你的身世了,若是再直呼其名,我秦信岂不成了无礼之辈了。”
港口的人渐渐围拢过来,都想看看平昌侯府的大公子亲自来迎接的是何等人物。
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石头赶紧点头,“行行行,殿下就殿下,咱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殿下坐车还是骑马?”
“骑马。”石头伸了个懒腰,“坐了这么多天的船,骨头都硬了。”
秦信对着不远处牵马的士兵大声喊道,“把殿下的马前来。”
围观的人渐渐开始议论纷纷,开始猜测石头是哪个殿下。
石头不想节外生枝,此刻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