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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里滩遇秋满04

返生莲 阿穗DL 2701 2024-07-07 08:54

  秋满听到我给她将故事,乐呵呵地笑着,眼睛弯得跟月牙一样,“好啊,好啊小姐。”这让我不禁想到十六岁的年纪真美好啊,无忧无虑的生活。十六岁,十六岁的柳行香也是这般。

  我像哄个孩子一样的说到:“你肯定没见过柳行香,那柳行香长的可美了。”

  秋满瞪大眼睛痴痴的望着我,问道:“有多美,是不是比师姐还要美吗?”

  我突然愣着了:“我…我很美吗?”

  秋满傻傻的点着头,“嗯,很美,就是有点胖。”

  我好像记得这是第二次有人说我美了,具体第一次是谁说的来着,我记不清了,只是脑海中闪过一道白色身影。莫非是阿䜣那家伙,可阿䜣不像会说话的人。

  秋满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小姐你脸红了呢,是不是在想那个他。”

  我说:“小孩子家你懂什么,我还是接着给你讲柳行香的故事吧。”

  柳行香的故事很简单,简单的就像一顿家常便饭不仅美味可口而且透露着幸福的味道。

  故事里的主角是柳行香和武占斌

  柳行香很美,美在了一双眼睛,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画面中的柳行香可不是当初站在水搭台子上那个魔化的秋满,那个也很美,只不过比柳行香多了几分妩媚。可能水底下寒气刺骨,冻出来的妩媚。而武占斌则是一副老老实实的人,他家是砍柴的,种庄家的人嘛,有时候也会看不起砍柴的人。他们好像觉得种庄家的是神圣的职业,来自上天的恩惠,自然而然就看不起砍柴的人家了。就像柳行香家看不起武占斌家一样,所以他们不同意他俩的婚事。

  可是就是双方家长不同意,也拦不住这小两口的爱情火花。柳行香与武占斌十分恩爱,一个白天苦苦砍柴,卖柴换点银两,另一个晚上偷偷刺绣,卖绣品也换点银两。他们却互相瞒着,都打算攒好钱后准备私奔。要知道,在村子里准备私奔的人是犯了村规的。男的乱棍打死,女的丢进河里浸猪笼。

  然而,不巧的事发生了。

  隔壁村收成不好,请来个巫师做法,宰了鸡头,羊头,狗头,办了个土地庙祭祀后,庄稼像吃了增速剂般一夜间全长齐了,比那丰收的年岁要多呢。

  村长听了这怪事后,不但没有惊奇的表情,反而喜上眉梢,喃喃的说道:“他们村只用羊啊,鸡啊,狗啊,就丰收了,我们村西临嘉陵江,靠着水可以祭祀水神啊!他们用牲畜,我们用美女,那肯定发财了。”

  柳行香为了将绣品卖出去结识了王大娘,一来二去便熟了,。他们的事也就被王大娘知道了。

  “小姐,我娘很好的,是不是这其中有些误会。”秋满插嘴说着。

  我道:“我也不知道啊,你接着听我说。”

  正当村长为这活祭品发愁时,王大娘找上他说柳行香将与武占斌私奔,村长就打算趁机会弄活祭品。

  私奔前夜月色亮的出奇,月光照在地上,犹如撒下了一层银霜,柳行香穿着自己绣的红嫁衣,在村口等着武占斌,她等了一整晚,却未见他人影。她以为他害怕了不敢走了。正当她打算回去找他问个明白时,灯火突然亮了,一群人带着火把棒子赶来捉她。

  村长问道:“柳行香,你这是要去哪?”

  王大娘走到他跟前,说:“她这是要去私奔。”

  村长又问:“跟谁私奔”

  王大娘说:“武占斌,不过他已被我绑了起来。”

  柳行香惊讶的问道:“你把武占斌怎么样了?”她不敢相信,她的嘴唇在发抖。

  村长发话了:“把这贱蹄子关起来,明天浸猪笼。”

  这一夜,是柳行香最难忘怀的恶梦。在水底下的日子里,只要晚上她闭上眼,那一幕历历在目。

  听到这,阿䜣怒骂道:“这村长真没人性,那王大娘也不是啥好鸟。”

  秋满急了眼,哭了起来,说道:“不需你这样说我娘,我娘人很好的,我虽非她亲生,但她却待我比亲生女儿还要好。”

  我暗自叹道,“想不到你也是个身世坎坷的人啊。”

  莫非,她是我孪生姐妹,可这年龄差大了吧

  我安慰她,说:“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了。”

  我本以为阿䜣是不喜欢这种小情爱的故事,没想到他却听得十分认真,他可能有了意中人吧。

  中途,师傅和阿䜣换了位置,阿䜣驾车,每次换座时,师傅来传授知识,而这次却不同。他是来看看秋满的。

  他用慈蔼的眼神看着秋满,说:“秋满,你娘跟我说了,你想跟我们一起上路,好去找你亲生父母。”

  秋满点了点头。

  师傅接着说,“我们这一路可不太平啊,官府斗争,妖魔鬼怪,江湖武侠,这些可都有涉及啊,你不怕吗?”

  秋满瞪大双眼,白眼珠子比黑眼珠子多了一圈,结结巴巴问道:“妖魔鬼怪?像柳行香那样的吗?”

  我说:“比她还要厉害的都有呢。比如说长舌妇,蜘蛛精,鬼女,狐仙啊,还有专爱吃小女孩的妖怪呢。”

  秋满吓得汗流浃背,脸一会青一会白的,拿起腰间的玉牌看着,说道:“我怕,但我想找到亲生父母问清楚,然后跟你们锄奸灭邪。”

  师傅哈哈大笑,说道:“孺子可教也,有志气。”从怀里掏出一本秘籍,“这里面的东西可要记住了,关键时刻能保你命。”

  驾车的阿䜣听道我们的谈话,脸上青筋扭成一根,垂了马背,暗自呢喃道:“我什么不传授我武艺,我改如何报仇?四书五经有何用?”

  师傅似乎察觉到阿䜣心思,叹了口气,“不懂为师用意,如何成才啊!”

  我对秋满说道:“秋满,你别叫我小姐了,叫我阿穗姐就行,我野惯了,不习惯别人伺候的。”不知为何,我对仆人深感不安,似乎以前有仆人虐待我似的。

  我说:“你跟着阿䜣吧,他以前是个公子哥,现在还不习惯没人伺候他呢。”

  天黑之前,我们赶到了西同镇,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

  这间客栈叫朱记客栈,老板娘姓朱。朱老板娘大约三十来岁,眼角处挂了几道皱纹。细细密密的,记录着操持这酒楼的劳累的时间账,虽上了年纪,可风韵犹存。朱老板娘外穿着一件褐色褙子,内上着墨绿色衣下着暗黄色的裳。及时如此暗淡的衣料和脸上的细纹也难以掩盖她貌美的面孔,加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犹如两颗珍珠。

  老板娘客气招呼着:“几位客人,是打尖呢还是住店呢?”

  师傅说:“住店,三间房间,另外上一桌好菜好酒。”

  老板娘吩咐小二准备。

  老板娘在酒台前的账桌上算账,那双明亮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们,沧桑的手指不听在算盘上划过,也算着人生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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