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师傅给我们安排好房间后,特意跟我们说道:“最近几天我们都会住在客栈里,晚上时候我会一个一个地叫你们出来谈话,有点心理准备,好好反省反省自己。”
师傅第一个把阿䜣叫去。我们每隔一旬便会询问功课。
师傅问道:“阿䜣,你的功课可曾背熟?”
阿䜣答道:“嗯。”
师傅又拿出厚厚的一摞书,说:“再把这些背熟了。”
阿䜣问道:“光背书有用吗?师傅你为何不教我练武习法术。”
师傅叹道:“为师想让你参加科举,为国效力。”
阿䜣说道:“自三年前我入你门下,你传授给我的只有读书?读书能收复我大宋疆土,读书能救出我的父亲与兄长姊妹了吗?”
“你眼里只有仇恨了。”
“那是国恨,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阿䜣一字一字说道,“我不是为一自己而活,我是为让我逃出来的人而活,更是为赵家人而活。”
阿䜣想到着,突然哭了起来,那是赵家人的耻辱,被金人掳走的赵家人的恶魔,有多少赵家人惨死在他们手中。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一次,他只能放声大哭,师傅在周围设了结界,别人看不到,也听不见。或许,这样能留下他最后的尊严。
师傅感叹:“你有如此志向甚好。我这有本岳父留下的武穆遗书,等你领悟了,带兵收复疆土。”
阿䜣狞笑着说:“带兵?你叫我如何带兵呢?绍兴十年,我从五国城逃回来,那狗皇帝怕我夺他的皇位,谎称我父王只有一子。他听信奸佞之臣,岳飞惨死。你说,这样的昏君如何会让我带兵出征。”
师傅也是深感无力,“也罢,就此作罢了,你好好研读,将来可成为一代明君,守城之主。我这还有本心法,虽不能诛杀妖魔,但对付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你且练习吧。”
阿䜣跪下向师傅磕头言谢:“师傅大恩大德,我赵䜣无以为报。”
师傅说:“你我除师徒外,你是钦宗之子,皇子王孙,我只是皇城司的小小提捕,跪拜之礼不可再行。”
阿䜣说:“徒儿明白。”
师傅说:“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行走江湖的书生阿䜣,而是落难的皇子赵䜣。”
赵䜣问道:“若以我本名,可能会暴露,惹来杀身之祸呢?”
师傅答到:“放心,他们杀不了你的。到时候,定会有抗金的有志人士投靠你,助你收复山河,救出新人。”
鹿桦宫
萧恨非斜卧着七宝玲珑椅上,似睡非睡。
这时,一位慌慌张张的人仆人来到殿前,说:“尊主,西同镇那边出了事。”
萧恨非,睁开眼:“打扰本尊的好梦让你怎么死好呢?”
仆人当成吓晕过去了。
“无涯,这种货色少在这当值。”萧恨非换出无涯吩咐了事情后,又问道:“西同镇出了什么事?”
无涯回道:“礼韵堂的人看管不利,一些学生逃走了。还有,还有……”
“别慢吞吞的,快说”
“路提捕也出现在西同镇。”
“他来就来吧!”
“只是,他身边有俩姑娘,都酷似夫人,一个胖些,一个年龄小些,这会不会有阴谋。”
“派个人盯着他们,算了你去吧,顺便解决礼韵堂的事。”
“是”
西同县
天亮后,我问老板娘这有什么乐子玩的。
老板娘客气地说:“姑娘,你可是赶上好运了,今天是我们西同县热闹的日子。雅韵斋的学生前往礼韵堂参加窈窕淑女,那可是女子的科举制。一路上她们身着白衣,掩面部,撒鲜花,犹如仙女下凡呢。”
我说:“是吗?我看看去。”
我谢过老板娘,先带着秋满去裁缝店做两身衣服,再去观赏“仙女”
去裁缝店的路都挤满了人。我们只好先去了。
路上人山人海的,大多来看“仙女们”,我感叹道:“确实很美啊!”
秋满说道:“我也想穿这样的衣服。”
我说:“白衣翩翩如飞仙,着实美丽,可我却偏爱红衣。火红的,如烈火般火热,更象征着刻骨铭心的爱情。可惜了,长途跋涉中红色过于显眼。”
正当我们聊的至兴时,突然,人群里偷偷的钻出两个白影,我拉着秋满追过去。
当我走进一瞧,原来是在“仙女群”里出来的打算逃跑的人。
我吊着嗓子,学着前面嬷嬷的腔调说:“二位姑娘,这是要到哪里去?”
那两位姑娘惊慌失措地看着我俩,悄悄哀叹“被发现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问:“姑娘,这是咋了?”
其中一位姑娘说道:“我们乃是前往礼韵堂的学生,只因想回家探望,才想出如此下策。”
另一个位姑娘拉着她的袖子,小声说道:“小爱,你怎能说谎呢?”
叫小爱的姑娘,趴着她耳畔,低声细语道:“小情,这不叫说谎,这是随机应变,如果不这样,我们会死的。”
小爱机智勇敢,小情唯唯诺诺,看样是两姐妹:“两位姑娘是姐妹吗?若有隐情,应如实相告,我定会竭尽全力帮助姑娘的。”
小爱梨花带雨,娇声说道:“我叫李小爱,这是我胞妹李小情,我父母将我俩送进礼韵堂,希望我俩能嫁得个好夫婿。”
我差异的问道:“进了礼韵堂就可以嫁得好夫婿了吗?”
小爱说道:“是的,礼韵堂分三六九等,凡是礼韵堂的学生都可参加窈窕淑女,那相当于女人的科举制。”
我说:“这个,我知道。”
小爱说:“窈窕淑女可不是好得的,得通过各项比试,琴棋书画,诗书礼乐,品酒煮茶。”
我瞪大眼睛,十分吃惊,怪不得礼韵堂的人都如仙女一般。
小爱说:“可是,我们发现了一个惊人的密码,获得第一的学生会被送到京城及各大城市,成为……”
“啊~”李小爱话未说完,我便看到剑光一闪,暗器飞来,正中咽喉,她倒地而亡。旁边的李小情看到姐姐死了,脸色惨白,白眼珠子向上一翻像死了的鱼一样,昏死过去。我见这俩人甚是可怜,就想弄明白礼韵堂里发生了什么。
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秋满叹道:“两位姑娘就这样死于非命了。”,委屈巴巴的对我说,好可怜啊!
我眼珠子一转,妙计有一条,笑着说:“秋满,想不想即可以穿漂亮的衣服,又可以帮这两位姑娘找出凶手呢?”
秋满开心得直点头,“当然了。”
果然,年少天真并不全无坏处。
我们换好她们的衣服后,赶到队伍中。前面的姑娘侧身低声问道:“小爱,你去哪了?”
这下糟糕了,我不认识她,反而她认识我,我随口一说,“闹肚子,找个地方方便去了。”
她咯咯地笑了,笑起来真好看,一双又细又长的眼弯起来似柳叶又似新月。她说道:“这附近并没有客栈,莫非?你找了个巷子就地解决的吗?这可不想淑女的做法。”她的声音很柔和,是让人怎么也怨恨不起来的那种。
我尴尬地点了点头,即使仙女们各蒙白巾,为了不要过快暴露,我还是不出声的为好。
前面嬷嬷看到后面窸窸窣窣的,走过来:“别吵吵了,安静会子吧。”
我们走进一所破庙后之间那嬷嬷对着神像手舞足蹈,念了口诀,施法来到礼韵堂。
礼韵堂设在白鹿山的山腰上,离着30里路,只有施法我们才安全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