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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黑白分明

白仙士总在掉马甲 白白维元 2519 2024-07-07 09:00

  “等一下。”白搭忙叫住吴探花等人,从纳戒中取出旗岭针,递向三人,“数量不多,诸位防身用。”

  女琴师刚一触手,惊叹道:“甚好。不知它叫什么名字?”

  白搭尴尬一笑,尚未来得及说话,悦蓉抢先道:“旗岭二十三针。”

  女琴师迅速扫了一眼,果然二十三根,抿唇一笑,“不知为何设计成二十三根?”

  众人嬉笑不已,白搭尴尬地抽了抽嘴角。

  悦蓉浅浅笑道:“因为二十三根刚刚好,一根不多,一根不少。”

  白搭窘了,定是雷霄那个大嘴巴说的。

  “多谢。”女琴师温婉一笑,“诸位告辞。”

  众人浅笑行礼,“恕不远送。”

  这几人谁也没有想到,日后名扬天下的“旗岭二十三针”,便由此多了这样的命名趣事,为人津津乐道。

  吴探花几人离开后,白搭刚一坐下喝口水,只听雷霄突然道:“蒋为在游子寺?”

  茶水噗呲一声喷出,白搭讪讪地擦着茶渍。

  “你说你求了空尘大师救他,现在还没苏醒,所以他现在仍在游子寺。”雷霄坚定道。

  众人目光集聚她的身上,白搭垂头不语。

  “你说大师说五种药材缺一不可,雪蛟龙的角、相思草、归灵花、鲛人泪,还有最后一个是什么?”雷霄沉着脸,端着茶水轻晃,见白搭不吭声,又轻声道:“你的真丹。”

  萧苻瞬间惊跳而起,脸色十分难看,硬着嗓子道:“在蔚城老白吐血昏迷那晚,医者对我说,老白的真丹被人挖了两三年。挖真丹的人,竟是空尘大师?!”

  继芳猛地看向白搭,手中的茶盏紧了又紧,指节发白。

  “难怪……”悦蓉看着白搭,吃惊不已,“原来如此……”

  茶水微微波动,白搭顺着茶盏边缘看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原来不是别人晃桌子,是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雷霄看了一眼白搭的手,沉着脸,一字一句冷笑道:“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叶蓁前辈推测的不完全对?”

  不等她反驳,他气极反笑,阴阳怪气道:“确实不完全对。她猜测你没有聚丹,事实上你早就聚丹,却被挖走了。”

  白搭将茶水一饮而尽,肚子里凉嗖嗖的,轻笑一声,道:“哪有你想的那么夸张,真丹离体人还能活?”

  “最后一样东西是牵灯。”白搭擦了擦嘴角的茶水,“我本就没有聚丹,哪里会被人挖?”

  萧苻一脸怀疑,慢慢坐回椅子,自言自语:“我听错了?不可能啊?我当时亲耳听到的。”

  “庸医。”白搭瘫在椅子里,枕着双臂,“误人子弟。”

  众人面面相觑,半信半疑。

  被说是“庸医”的白衣男子,此时一连三个喷嚏,揉着鼻子看向对面的白衣男子,“你一来我就喷嚏不停,准是你在外面没干好事,躲我这里,害我被人背后叨叨。”

  白衣男子轻笑一声,落下一子,“关我何事?说不定是你家凝玉正向清风告你状呢。”

  “庸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看着棋局思索良久也落下一子,“说起来,此次收药途径蔚城,我遇到一个奇怪的姑娘。”

  白衣男子眉毛一挑,好笑道:“那你被凝玉告状不是很正常吗?活该打喷嚏。”

  “庸医”又从鼻子里“嗯哼”一声,“那姑娘十五六岁,长的是花容月貌,奈何身体油尽灯枯,真丹被挖,灵海被人封印……”

  话未说完,白衣男子手一颤,一子不慎滑落。“庸医”微一挑眉,轻笑一声,扳回一局。

  “那姑娘及肩短发,一身黑衣,戴着面具,背一把二指宽、三尺长的黑剑?”白衣男子眯了眯眼,若有所思道。

  “你见过?”“庸医”愣了一瞬,“确实如此装扮。不过,剑……我却是没有看见。”

  “该你了。”白衣男子二指敲了敲棋盘。

  “庸医”看着棋局,匆匆落下一子,“那姑娘不是秋生?”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也落下一子,“若是你遇见的每一个十五六岁的法师姑娘,就说是生生,那我得有多少女儿?”

  “庸医”怔愣片刻,眯眼打量着白衣男子的脸,越看越觉得二人长得有五六分相似?……蹙眉良久,他垂眸看向棋盘,“那姑娘身上有三道符咒,看样子皆出自谢东风之手。上丹田的符咒很是古老隐秘,我尚未看出是什么符咒,中丹田是阴阳护心咒,下丹田是五行封印术,眉心还有一道归灵花印记……”

  白衣男子顿了一瞬,蹙眉道:“想必,那姑娘是谢东风使劲浑身解数才救回来的,难怪她要戴面具了……”

  上丹田符咒一旦显露出来,就会暴露是谢东风的手笔。如今天下有多少人想找南疆邪手谢东风救命,就有多少人想杀他泄愤,仅周氏一族便够他受的了。

  “挖人真丹,天理不容。”“庸医”思索良久,落下一子,“不知挖丹人可是谢东风?若是他做的,他又为何大费周章的救那姑娘?若不是他做的,那又是谁?那姑娘为何一声不吭的忍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白衣男子落下一子,“你输了。”

  “庸医”怔愣一瞬,看向棋盘黑了脸,“秋水你这厮,真是一如既往的……”泼皮无赖、厚颜无耻。

  “英俊潇洒。”白衣男子轻笑接道,摇扇起身,“明月今日一早邀请我去良城吃喜酒,你要不要一起?”

  “你怎么不早说?”“庸医”一挥袖,踏步走了出去,“早知有喜酒,谁要跟你下劳什子棋?”

  “你现在知道也不晚。”白衣男子抿唇笑道。

  “爹,你去哪?”

  “庸医”脚步一趔趄,回头望向手持柳条倚着门框而立的十七八岁姑娘,“爹去……去见你舅舅。”

  “舅舅?”女子背手走近,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庸医”,“我也好久没有见舅舅了,甚是想念。”说着放出飞行器跃了上去,回眸望着顿住脚步的二人,“不走吗?再不走,可就耽误吉时了。”

  “庸医”如月面容僵了一瞬,白衣男子退了两步,凑近笑着耳语:“没关系,我们吃喜酒,你吃喜茶。”说罢,不顾“庸医”错愕、嫌弃的眼神跃上飞行器,轻笑出声。

  “庸医”咬了咬牙,“秋水你这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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