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珩月和玉兔废了半天的劲,最后通过不断的问路,这才来到了灵山的山脚下。
山脚下有一家茶肆,苏珩月还未完全辟谷,便在哪里吃了一顿。
上了灵山,苏珩月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这里被称为险地。
“阿,阿兔,上面怎么这么冷?”苏珩月还没走到半山腰,就被冻得不行了。
玉兔也被冻的瑟瑟发抖:“以前和姊姊来的时候,一点也不冷啊!”
苏珩月顿时间明白了,她很是无语:“姮娥先祖法力强大,我怎能于此相比!”
玉兔哭丧着脸:“那怎么办呢,珩月姊姊,咱们快点下去吧!”
“不行,阿兔,咱们必须得一口作气,爬到山顶,不然再而衰三而竭,以后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山顶了!”
苏珩月挣扎着抱着玉兔向前走去。
“好…吧…”玉兔颤抖着回答。
…
又走了一阵。
苏珩月:“加油…咱们…一定…能…登顶…的…”
玉兔:“嗯…嗯…可是…姊姊…怎么…不走了…”
此时一人一兔已经来到了半山腰。
到了半山腰,天气愈发的寒冷。漫天飞雪,寒风呼啸,仿佛要将人淹埋。
苏珩月和玉兔挣扎着来到一块巨石下面,躲避风寒。
苏珩月的头发上落满了雪花,还带着点冰碴子,脸蛋也冻得通红,长长的睫毛都结了霜。
玉兔蜷缩在苏珩月的怀中,背上也落了厚厚的一层雪。
…
大力谷。
白昇站在床边,为躺在床上,个头高大的壮汉按摩着胳膊。
“乖徒儿,为师自知已是命不久矣咯。”夸娥吉面色苍白的说。
那个躺在床上的人,正是大力神族的传人,夸娥吉,也是白昇的师傅。
闻言,白昇连忙安慰:“师傅,徒弟已经寻得了酩酊草,马上就可以炼制丹药。师傅就可以痊愈了!”
夸娥吉慈祥的笑了笑:“徒弟,那个方子是假的。酩酊草不过是一味有着麻痹效果的草药,和为师的病有何干系?”
白昇震惊的看着夸娥吉:“师傅,那…”
夸娥吉眼中盖不住的落寞:“当初说这个方子,只是为了给你们一些安慰罢了。为师早已是一个废人…”
“不,师傅,一定还有办法的。”白昇面露坚定之色。
“乖徒儿,为师…压制不住了…没有时间了。”
说完这一句,夸娥吉当即吐出一口黑血,手上黑色的死气开始疯狂蔓延。
白昇慌乱起来,他向夸娥吉注入自己的仙力确实没有丝毫的用处。
“师傅等我。”
白昇大步的走了出去。
现在只有一个地方可去了。
长梦洞天。
白昇来到那扇门前,但无论他如何的触碰月宫标志,门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意识到也许只有月宫的人可以打开。
“苏珩月,对,她应该没有走远。”白昇想。
距离苏珩月和玉兔离开大力谷,其实也只有1个时辰多一点。
大力谷和灵山隔得很近。
白昇退出了长梦洞天,来到山林外,他咬咬牙,闭上了眼睛。
随后,只见他双手布下了一道道阵法,他猛地睁开眼,向其中注入了大量的仙力。
白昇强忍住吐血的冲动--此时,他看到了“自己”和“苏珩月”从此处路过。
这是一种禁术,可以一窥过去,却有极其严重的反噬和种种限制--比如,像长梦洞天这样的地方便施展不了。
白昇跟随着过去的“苏珩月”来到了路边,看着一人一兔在原地打转之后,来到了灵山脚下,登上了灵山。
灵山这种地方,是他无法偷窥的。
…
白昇来到了灵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