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妃的声音极好听,清脆悦耳,那门口的主管一听,骨头都软了三分,待他细细打量,看到这位可人儿的正貌,心下一惊,这魔地可找不到这么水灵的长相。
这样貌,声音,再加上会唱南地的曲儿,这要是他魔窟的人,绝对能顶上半边天。可遇不可求的人,又是在急时送上门的,使魔几乎就认定了这个女人。
这模样,这身段,就算是唱的不好,往那一站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门口的使魔看到这女人竟然还没走,拉下脸,催促到“你因为这魔窟里什么人都能进啊?赶紧走!得罪了大人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咣当!门口使魔被使魔主管拍了一下头,使了三分力气,态度更是一百八十度转变,“你小子!胡说什么呢?咱魔窟就是需要像姑娘一般的人儿!姑娘,别听他瞎说!您里面请!”
使魔主管那双眼睛毒辣的很,多少个男男女女想要进这魔窟可都是经过他的法眼,而今天的买卖,他敢打赌,这些大人们就是好这一口。
“姑娘,这是咱魔窟专门的换衣室,里面正好有南地的衣服,您换上,一会儿就能登台表演!”主管使魔领着她进了一间衣房,南地的青穗衣正宝贝似的放在桌子上。
墨妃有一瞬间的失神。
南地,青穗衣,这些美好的记忆都留在心间,可当年陪伴她的亲人都已经离去,这些年,她从未穿过青穗衣,总是素服朝天,只为了祭奠死去的亲人。
可今日为了仇恨,她不得不再次穿上。
墨妃脱下自己的白色衣衫,这是十一第一次炼丹救人赚到的灵石给她买的,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下,暗黄的灯光在肌肤映照下也黯然失色。
长年住在山上,灵气充裕,在加上十一调制了一些丹药美容养颜,所以墨妃调理的很好。
青穗衣是彩色的,是南地的人们在丰收的季节穿上祭祀天神,一般人穿上或许会显得臃肿,可墨妃穿上却是恰到好处,不胖不瘦,如雪的皮子,那里是魔窟这等污秽之地该来的人?
墨妃看着镜中的自己,好久没有穿彩色了,她的世界几乎都忘记了五颜六色,褪去的衣衫她叠整齐放在一旁,拿出自己的头纱,拎在自己手上,走出了换衣房。
使魔主管就等在门口,墨妃一出来他便是眼前一亮,好漂亮的人儿,最重要的是这姑娘有一股子灵气劲儿,这是魔窟里的人都没有的东西。
“使魔大人,我换好衣服了”墨妃轻轻开口,转了一下。
“好!好!好!这衣服穿在你身上正和身,保证让那些大人们看的晕头转脑!”使魔主管哈哈大笑,一连说了三声好!打心眼里满意,这姑娘绝对是个好货色,要是真的弄到他魔窟里来,绝对又是一个明日红牌。
墨妃微微点头,却要求到“使魔大人,一会儿上台我能不能带上头纱?”
“这是为何?”使魔主管皱眉,要说这姑娘最好看的绝对是那一双水灵的眼睛包括百里挑一的脸,这头纱一盖,不就都遮上了么!!?
“台下人多,我害怕。”墨妃低下头说道。
主管使魔皱紧眉头,也罢,叹了一口气,这姑娘刚来到一天,这声音,加上销魂的身姿,说不定还能让这些大人们看中呢!
使魔主管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墨妃抱着一把古琴,缓缓上台,彩色的衣服引得台下的人纷纷侧目,都道是魔窟又来了位新人,还是位蒙面美人。
魔窟里面很大,墨妃在台上一眼望不到边,台下满满都是人,台子的正上方又有一排的屋子,安置的是尊贵的客人。
可屋子太多,根本就不知道那魔头到底在哪里。
夏侯渊正坐在台子正上方的屋子里,这是一间奢侈的单间,那些门口的使魔们都不知道今日来的是哪一位魔王,可魔窟的主人心里清楚的很。
所以视野最广,装修最豪华的屋子就是夏侯渊专属的屋子。
夏侯渊身边随侍的魔从们也都找了几间房子尽情的欢乐,魔喜乐,更何况是这天上人间快乐之地魔窟,这些个魔头们就更放肆了。
不过房子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不论在自己的房子里怎么闹,旁边的都不会受到打扰。
夏侯渊来到房间里,叫人把周围的帘子都拉了上去,闭目养息。
夏侯渊坐在巨大的花藤编制的花椅上,而周边围绕着几名形色各异的女子,她们便是今日负责伺候王的女人。
这些女人们有鲛人,有面容姣好的魔女,也有天生身骨柔软的蛇女,甚至还有一位衣着单薄却白衣盛雪的修道之人。
夏侯渊的眼睛一直观察的正是那位白衣女子,貌似圣洁,与魔窟里的一切都是格格不入的。
周围的魔女,鲛人们都在尽心尽力的伺候着王,只有这个人合衣而立,远远的站在门口,似乎在看台上的表演。夏侯渊来了兴趣,唇角一勾,命令的语气吩咐道“你!过来伺候!”
那白衣女子好似这才回过神来,不急不缓的走了过来,脱下身上那层薄薄的衣纱,跪在了夏侯渊的双腿间。
周围的人惊讶与白衣女子的大胆,却也暗自羡慕,这样的艳福,男人哪有拒绝的道理?于是几名鲛人女纷纷相仿,想要脱衣侍候。
站在窗口的净月大人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发展,看到这却是邪魅一笑,看来又要有花要凋谢了。
果不其然,本应恩宠有加的爱抚没有出现,下一秒,一丝鲜血从白衣女子头上冒出,这是威压,是魔威。
周围霎时间鸦雀无声,不久后,响起的声音是求饶,是告罪,美人们哭倒了一片。夏侯渊却是失望至极!这些个人,一点性格都没有!令人倒胃口!便说道“净月!这魔窟里的人是越来越差了!”
王者的怒气散发开,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擅,纷纷求饶“王,是小的们有眼不识,请王饶了我们,王让我们玩什么都行?”
“奥?”不平不淡的应道,夏侯渊又闭上了眼睛,“那你们就都脱了,在前面的木板上玩,本王高兴了,就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