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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 尸蛊

血饮残阳 夭三爷 3536 2024-07-07 09:15

  笛声渐停,琴声已止,血饮毫不吝啬鼓起掌来,赞赏道:“村长,你可是我见过吹笛吹的最好的一个了,不知道笛子可否给我看下。”

  村长不动声色的跟颜月对视了一眼,笑道:“殷夫人过奖了。”让人将笛子拿给血饮看。血饮只是摸了两下,就把笛子还给了婢女:“哪里哪里,村长谦虚了,真的谦虚了。”

  颜月对着村长使眼色,村长笑道:“殷公子跟殷夫人第一次来这,作为主人,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份大礼。”

  血饮端着酒意味深长哦了一声:“是吗?那我们可要谢谢村长这翻好意了,不过,不知道礼物是什么?”

  殷寒轩端着茶笑而不语。

  村长“这份礼物是……”话说到一半,城下一处突然碰的一声,冒着一股浓烟,村长跟颜月脸色几乎是同时一变。

  殷寒轩往城中看了一眼,对着颜月道:“今天,我们也为二位准备了一份礼物,我想你们一定会喜欢的。”

  一点变故说明不了什么,两人很快就镇静了下来,村长让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颜月皮笑肉不笑道:“不知道殷公子准备了什么?”

  殷寒轩端着茶杯:“不急,很快颜姑娘就会知道了。”

  没多久,就有一个仆人好像是颜月身边的随从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在颜月耳边低声说了多少,颜月当场脸色巨变,盯着殷寒轩,就差拍桌子而起了。

  殷寒轩一笑,看着颜月这巨变的脸色,心情十分舒畅:“看来颜宫主对这份礼物很喜欢呀,反应这么大。”

  颜月神情一变:“你,叫我什么?”

  殷寒轩深吸了一口气,只当她耳朵不好使,一字一句道:“颜,宫,主。”

  颜月低头痴痴的笑了起来,唉呀了一声:“是我小看殷王爷了,就是不知道殷王爷是如何看出我的身份的?”

  血饮啜了一口,舒畅的哎了一声:“一个人在高位呆久了,自然也就形成了一种人人都要以她为首的坏习惯,你说,是不是呀,魍魉。”

  村长看血饮看着他,戏到这里也差不多了,他往脸上一撕,露出另一张脸:“说的对,不过,我不是魍魉。”

  殷寒轩看到村长的脸,吃了一惊,这张脸简直是一模一样:“血魅?”

  村长似乎很满意殷寒轩这个表情,就像扳回了一局似的,还没开口,血饮冷清道:“他不是血魅。”后又对着殷寒轩解释道:“血魅就是鬼魅,不过,他是魍魉。”

  魍魉哦了一声,对于血饮这副一点都不吃惊而且还很确定说他不是同一个人,好奇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我跟鬼魅认识十多年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更乐于做村长夫人,而不是村长,他这个,骨子里就喜欢做女人。第二,”血饮指了指桌上的萧:“你虽然做了一直跟鬼魅一模一样的笛子,可假的就是假的,鬼魅的笛子从来不会放在其他地方,即使要假装成别人,笛子肯定也是藏在衣服里。第三,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在我面前吹箫,鬼魅曾有一次出任务,左手小拇指骨折受了伤,以至于他吹箫时,那小拇指总有些不太听话,他就不怎么喜欢用他的小拇指了,而你,用的太活跃了。”血饮笑意深沉的看着魍魉,其实,最重要的是,那次与鬼魅一别,她临走时,鬼魅突然跟她了一句话,他说,若是有一天,看到一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拿着我的七星笛,你一定要凭你自己对我的了解去判断这个人是不是我。

  那时她以为是鬼魅怕自己出事,看来,鬼魅一早就知道魍魉是谁了,也是,鬼魅魍魉,她怎么没想到呢。他们难不成是兄弟?可为何鬼魅会在天香阁呢?是身藏在月影宫吗?不对,要是如此,那在鬼森林时,她跟殷寒轩就死了。

  “你是怎么知道鬼魅跟你长的一样的?”鬼魅的长相只有天香阁几个人知道。她看到笛子时,还以为是鬼魅落在了他的手里,幸好,笛子是假的。那不是他们,追杀黄泉他们的人会是谁呢?

  魍魉拿起笛子往手里转了转,十分可惜的看了笛子一眼,啪的一声,笛子在手里断成了两半,不该拿给她看的!:“白桦林一别后,不巧,看到了一位小姐出了一张寻救命恩人的启事,画像就是他。”

  小姐?难不成是上次在破庙,血饮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让他杀,不杀,果然出事了。

  “我只是没想到你对他这么了解,莫不是,你喜欢的人是他?”村长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殷寒轩。

  血饮:“魍魉,这种小把戏,能不能就省了?演的不累吗?”

  魍魉做了一个无所谓的动作,起身站在了颜月身后,颜月一手支撑着下巴,一手将酒杯手指之间翻来翻去,叮的一声脆响,酒杯一停,颜月将身子做直,望着殷寒轩道:“我叫颜冰月,现是月影宫的宫主,是月影宫前任宫主颜若之女,也是那个在你们围剿月影宫死里逃生的少宫主,亦是那个杀了殷王府除了你之外的那个少宫主。”

  还真是她杀的?那个时候她才几岁吧,几岁就能杀了殷王府这么多人,血饮不免多看了颜冰月几眼,余光看到殷寒轩放在腿上的手紧紧握着,又慢慢松开,这忍耐性倒是越来越好了。她正准备开口问问她是如何杀了殷王府上下这么多人,那个时候的月影宫已然是苟延长喘了。

  就听到殷寒轩依旧温顺的声音到:“在下殷寒轩,南平王殷逸之子,不知道颜宫主可否愿意说说,当年你是如何杀了…殷王府上下两百多口人的。”

  血饮看到殷寒轩说这些话时,一直在努力的控制者自己的情绪,他控制的很好,声音里都听不出一点愤怒,仿佛那是已经过去了很久的事了,事情遥远的他都已经快要忘了,他来这里,仿佛也只是为了问,刚才的问题。

  颜冰月轻蔑道:“很简单,只要在他们身上下蛊就好了,控制他们,让他们自相残杀,就都死了,在放一把大火,烧的干净,尸体都不用收拾了。”

  殷寒轩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握着,指间泛白,往桌上重重一垂,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我父亲不过是为了帮我要阴蚕蛊毒的解药罢了,你们不给便算了,为何要灭我家门?”

  当年的场景又出现在了颜冰月的眼中,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月影宫血流成河的场景,就能看到母亲为了不落在他们手里毅然选择自绝身亡的身影,那场大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才熄灭,烧掉了她在哪里所有的快乐,幸福,回忆,留下的,是痛苦,是憎恨,是报仇,颜冰月仿佛觉得殷寒轩说了一个笑话,哈哈大笑了起来:“那你们呢!!我娘都说了阴蚕蛊毒无药可解,你们偏偏不信,认为我娘是骗你们的,我看你们就是打着要解药的幌子,实则就是为了灭我宫门!”颜冰月猛的指着殷寒轩,一字一句,愤怒的喊到:“当年下令攻打之人就是你的父亲!!”

  四周鸦雀无声,耳边仿佛还响起颜冰月最后的那句怒吼,仿佛下一刻,颜冰月要做的,就是一剑杀了殷寒轩,但血饮知道,她只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她要的做的,不是杀了殷寒轩这么简单,她是想让殷寒轩看着他的朋友,一一在他面前死去,就像当年,她看着她亲人朋友在她面前死去一样。

  殷寒轩当年回到王府时,错过了那场自相残杀的场景,血饮啧啧啧了两声,打破了这场一触即发剑拔弩张的气氛,她仿佛像个局外人似的,道:“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呀,不过,颜宫主,这阴蚕蛊毒可只有你们月影宫有,明明就是你们先下毒,怎么说着,好像还是他们先出手的。”

  颜冰月哼了一声:“我要是我娘,这蛊肯定下在他爹身上,不过,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月影宫被灭是事实,下令之人是你爹也是事实,杀你,不过是一个开头。”

  当年月影宫之事,殷王府之事,是在此事过了很几年才知道的,她只是听说南断天带人里应外合攻打了月影宫一个措手不及,殷寒轩的爹是为了求解药才一起的,但颜冰月此时也没必要说谎,可能是解药求不到,一气之下,便下令攻打了月影宫。

  “颜宫主当年就能控制蛊虫杀了殷王府一家,为何后来没有杀了其他门派呢?”血饮轻声问道。

  颜冰月脸色此刻微微变了变,朝着身后的魍魉看了一眼,魍魉一笑:“难不成你在怀疑不是月影宫所谓?”

  “我只是想知道控制蛊虫的人是颜宫主,为何又没有趁机杀了其他门派?”

  “控蛊之人是我爹,控蛊之术耗费心神,所以在杀了殷王府一家之后,他也是强弓之末,没多久就死了。所以才没有杀了其他人。”

  血饮指了指颜冰月跟魍魉:“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颜冰月不屑的看了一眼血饮:“魍魉是大祭司,在宫内,除了我,就是他说了算。”

  魍魉会蛊,血饮早已知道,只是他爹控制一个殷王府便耗费了心神,可他现在,却安然无恙,完全没有一点耗费心神的迹象,难不成是她想错了?

  殷寒轩却在这时开口到:“那你是如何控制尸蛊又还这么闲庭逸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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