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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你跟他什么关系?

血饮残阳 夭三爷 2679 2024-07-07 09:15

  血饮将书从殷寒轩手掌下抽了回来,看着殷寒轩那几乎可以滴出血的耳朵:“殷寒轩,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殷寒轩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里的燥热,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女子看这种书,心里是一种什么心态,可脑袋又不断的在联想,他跟她……

  “你当真没看过?”血饮看着书在殷寒轩面前晃了晃。

  “……没。”

  “你说你好歹也是一个堂堂王爷,怎么能看到春宫图三个字就脸红呢……以后要是……”还没等血饮说完,殷寒轩刷的站了起来,出去了。

  血饮看着殷寒轩出去的身影,耸了耸肩膀,还没把书打开,又听到殷寒轩折回来的脚步声,对她说到:“你会后悔的,后悔你今天说的这句话。”说完把门一关,走了。

  血饮干笑了两声,听着殷寒轩脚步渐渐走远,我不说这些,你会走吗?打开书一看,前几页确实一些画,但后面,都是一些关于蛊虫的,正是那本被血饮藏起来的《南疆秘术》,为了不让人发现,她在书上做了一些手脚。

  殷寒轩的事,她已经问过符文宇,符文宇能骗过殷寒轩最好,骗不过那也没办法,听说他身上的蛊毒就是月影宫的人下的,那此去波月谷,蛊虫就是他们需要面对的第一个问题……若是那里面都是一些沫月这样的人,那可就比较棘手了。

  书上说了一种叫做尸蛊的东西,是将蛊虫引入到尸体之中,在控制蛊虫,既而控制了尸体,杀伤力并不大,但被抓伤咬伤,蛊虫会趁着钻入你的体内,若是处理不及时,便会活活成为一具尸蛊,若是数量大到一定程度,也足以将他们活活累死。

  这种跟沫月不一样,沫月有自己的意识,还会说话,武功也高,杀伤力也强,只是没有痛感,看起来呆滞,应该也是被一种蛊虫给控制了,但书上没有说,这本书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这么多年,除了阴蚕蛊毒,说不定早就被人研究出了更厉害的蛊虫。

  微微叹了一口气,她昨日去了一趟那个荒废的院落,本想问问鬼魅对于蛊虫这方面是否有过了解,里面的阵法没人动过,但里面的人却不见了。

  若是黄泉真死,鬼魅应该会告知她一声。

  有时候,对于他们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血饮起身又翻出许多关于南疆的书籍,一一察看了起来。

  直到殷寒轩来敲门,血饮才警觉天已经黑了,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将书一一放回了书架上。

  殷寒轩:“你这废寝忘食的,都看什么了?”

  血饮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从殷寒轩身边经过时,轻飘飘的说了三个字,殷寒轩脸上又是一热,还好天够黑,看不清楚:“我藏书阁什么时候放这种书了。”

  “我自己买的。”

  “……”

  殷寒轩看文案上被书压着一张纸,走过去将宣纸扯出来一看,将手中的灯笼放了下来,拿起那本春宫图翻看了几页。

  “殷寒轩,你在做什么?”原本走远的血饮突然折返了回来。

  殷寒轩扬起手中书:“本王打算拿回去研究研究,免得总有人拿这种东西消遣本王。”

  血饮走过去看了一眼殷寒轩手里的书,余光看了一眼文案,十分大方道:“这本书就当我送你了,走吧,饿了。”

  殷寒轩呵呵笑了两声,把火烛一吹,拿起灯笼两人一同走了出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女子喜欢研究这个的。”

  血饮却没一点觉得羞涩:“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不知道我开了一家青楼吗?”

  殷寒轩拿着灯笼的手一抖,书都差点拿不稳了,往怀里一放,似乎是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跟她争论了,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走吧,免得饭菜都冷了。”

  血饮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符文宇跟蝶花,像个女主人似的:“你们两个站着干嘛,坐呀。”

  殷寒轩笑而不语,很显然知道血饮要做什么,符文宇看了看殷寒轩的脸色,拉着蝶花坐了下来。

  蝶花很是拘谨,这还是她第一次跟主子坐在一起吃饭,说不紧张那是假的,血饮拿起酒壶,先给蝶花倒了一杯,到殷寒轩时,她直接忽略给自己倒了一杯,符文宇眼疾手快的给殷寒轩倒了一杯茶。

  血饮举起酒杯,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以前在天香阁,四杀还没出现时,没有过年也没有过节,只有训练,无休无止的训练,是成为四杀,鬼魅喜欢搞这些,每每过年就把他们四个聚在一起,风月弹琴,黄泉舞剑,鬼魅吹笛,她自饮自酌,想想,天香阁还是有些东西让人怀念的。

  “我,先干为敬。”血饮憋了半天,说了一句。

  殷寒轩失笑,摇了摇头,还以为她至少会说一些祝福的话。

  蝶花看到血饮喝了,自己也闷着喝了,被辣的猛咳,这还是她第一次喝酒,眼泪都要辣出来了:“怎么这么辣。”

  符文宇哈哈一笑,将手中的酒杯一放:“第一次喝酒都这样,喝多了就习惯了。酒可是个好东西呀。”

  他突然一句感慨,血饮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又给符文宇倒了一杯:“此话我觉得甚对,能喝的时候,一定要喝个痛快!”

  “对,今晚,不醉不归!”符文宇想起以前,还在边疆的时候,身边的人也许今天见到还是活生生的,下一秒见到就是一具尸体了。

  物是人非,在时间上从来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蝶花也许是喝了点酒撞胆,也许是被他们这股豪气给感动了,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举:“不醉不归!”

  殷寒轩一笑,端着茶杯轻轻的往血饮酒杯上碰了上去。

  酒过三巡,符文宇眼睛冒金星,眼中看什么都是无数个重影,还在不停的往酒杯中倒酒:“来……在喝……”

  殷寒轩看着旁边安然无恙的血饮,对着蝶花道:“把文宇扶下去休息吧。”

  “是。”

  蝶花前脚刚走,血饮借上茅房后脚跟着,看到蝶花扶着符文宇进了房间,碰的把门一关,咔嚓落了一把锁,把手中的钥匙抛了抛,却被另一只手半路给劫走了。

  血饮看着突然出现在旁边的殷寒轩,警告道:“把钥匙给我!”

  殷寒轩看着血饮一脸警惕:“蝶花这人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不会因为你把他们关在一个房间就会做什么事的。”

  血饮嘿嘿一笑:“那是在正常的情况下,要是闻到一些什么香,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不出格。”

  “……”

  血饮趁着殷寒轩发愣时,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钥匙,晃悠悠的朝着东院走去。

  只是殷寒轩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她身后,让她脚步一顿。

  “为什么要帮文宇?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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