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直搗黃龍
就在小蒂與琴明正前往血影教時,一人持寒冰劍冷殺而來。
琴明正見狀,便道:小蒂,你表現的機會來了。
屈心:誇口,可對你們不利。
小蒂不語,單手接劍,兩人數次接招,屈心卻難傷小蒂分毫。
屈心:再看此箭。
隨即,屈心竟是以手投箭,直襲小蒂,小蒂以為對手能為高深,竟是出掌擊回箭,惹得屈心甚是憤怒。
屈心:傻小子,我聽說你的箭斷了,特地來給你送箭,你確定不要?
小蒂連忙道歉:不好意思,前輩,吾以為您來殺我。
屈心:殺你,我還用手投箭?我就該直接射你!
小蒂:誤會,誤會一場。
屈心:傻小子,你態度很好,這箭就送你了。
說完,屈心便離開了。
小蒂:敢問前輩,高姓大名?
屈心:天地不服。
小蒂小聲嘀咕:天地不服,這是...名字?
琴明正:儒者以為,天地不服是外號,他叫屈心。
小蒂:屈心?挺有趣的前輩。
琴明正:儒者以為,也許吧,與吾之所見所聞有所不同。
小蒂:那琴伯伯聽聞的屈前輩是怎樣的人?
琴明正:儒者以為,記住現在的美好就行了,走吧。
小蒂與琴明正經血影潭,過骷髏谷,已來到血影神殿,而阻擋之人盡數見了佛祖。隨即,小蒂竟是連開數弓,竟將整個血影大殿摧毀。隨著一道道雄渾掌勁襲來,戰場再開。隨霸辭響起,血影教主·車叔盒再度現身。
【血落千分影,影掛前窗行。行長江,轉瀘州,江州血影江湖流。】
同一時間,驟雨轉眼停,天上現霓裳,霓裳寺住持·石秋霸氣君臨。
隨一身紅色轉變,道一闕天地神皇,小蒂再度陷入瘋狂。
【佛話江山,文治本有度。僧行江湖,武功滴水深。】
琴明正:哇,好靚麗的紅,就是太刺眼了。該我了。
【晦澀難懂,非吾之過。劍下無情,非吾之因。】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忽聞得一聲鳳鳴,火焰燎空,綻放赤紅,金光閃閃,燦爛奪目,鳳凰宮主阮襲天再現戰場。
【天地爭霸人不休,江湖血海景悠悠。莫問飛禽走獸去,人間自在鳳凰遊。】
小蒂一對車叔盒與阮襲天,而石秋一挑琴明正,一時便是戰場兩分。小蒂這邊,眾人皆知對手實力,起手便是絕勢,在歷經【槍皇戮帝、佛心·槍道無悔、佛心·簾割韭菜、佛心·一箭天地犇】之後,車叔盒血影功法已提至極限,手上血影劍亦是飽經風霜,而阮襲天亦是極勢以對,【鳳火燎原、鳳鸞合鳴、鳳翔蒼天與鳳走龍騅、羽爆天地】相繼而現,三人各有傷創,只是小蒂卻是急攻車叔盒,致使車叔盒以傷換傷。數刻已過,車叔盒傷勢竟是擴大,而手中的血影劍也被挑落,同時小蒂身受血影之毒,卻仍是毫無異狀,奮力殺敵。如此,再過數招,三人極勢同現,隨著小蒂再運參天一擊·槍簾一箭,車叔盒亦是吸收周圍手下軀體中蘊含之血精,再度提升血影功法,同一時間,阮襲天亦運極招【人間自在鳳凰遊】以抗,就在此時,天外再現帥恆榮再現血影神劍,一招劍神氣動天地橫,驚天駭地。小蒂以一敵三,敗,同時,血影神劍砍斷月上槍,直刺穿小蒂身軀,連推數十丈之外。而早已破敗的身軀,此刻各種劇毒爆發,卻激發了小蒂體內的火龍果心,隨即所有劇毒一一消散,致使小蒂回想起霓裳寺血案以及火龍祖母之事,竟意外發現火龍祖母本可以治療天下各種劇毒,包括霓裳七彩香。不再多想,小蒂集中最後一擊,一掌劈向帥恆榮,帥恆榮被擊飛數里以外,被重傷的車叔盒接下。車叔盒急忙抱著帥恆榮趕往血影淵,以血影功法醫治。在奔馳的路上,帥恆榮毫無求生意志,一直不斷回想師尊的那段話,一直不斷回想母親的跪求,心中想著,若是死了,以後便不再有如此無奈。
而在另一處戰場,石秋數度飛馳,故意將琴明正引入深林,與琴明正二度對壘,已知對手不凡,不多言,殺招已至。石秋第一式【霓裳·紅慾】一對琴明正的【明正·月潮觀海】,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第一式琴明正已是添紅。
石秋:不曾想,儒德司司長的武功竟是如此低下,我當日卻不想與你魚死網破,若知你實力如此,那日,你與李禎責皆已成我掌下厲鬼。
琴明正:石秋,誇誇其談,並非好事,狗眼看人低,容易被烹。
石秋第二式【霓裳·綠雨】一對琴明正的【明正·朗月抒懷】,兩人招式再添狠絕,無奈石秋技高一籌,琴明正虎口噴血。眼見對手連番受創,石秋當機立斷,再出絕勢【霓裳·青貪】,琴明正見狀,雙腳震大地,一柄駭世神兵再現,雙劍合璧,【明正·日月同空】現,石秋退百吋。
石秋:不錯,不錯,貧僧殺你,至少不是虐殺,你還是可以反抗的。
琴明正:石秋,就讓儒者送你去見你家佛祖。
石秋:不必了,我沒有佛祖,但貧僧今日定要送你去地獄。
話語落,忽見石秋猛提元功,霓裳神功首度現世,再結合【霓裳·七彩天一統】,竟現無敵之姿;琴明正見狀亦是再現絕招【儒開八面道,萬里送春風】,兩式相衝,琴明正滿口噴血,被擊飛數里之外,而其亦是借勢回到血影大殿,卻剛好見著帥恆榮被擊飛,也見著小蒂身受重傷,胸口淌血。此時,再聞一語,令人心驚膽戰。
石秋:你們兩納命來。
石秋極勢而來,琴明正與小蒂兩人正面接招,卻被打得雙雙跪下,而石秋亦是身受重傷。
小蒂:琴伯伯,您怎麼被石秋打成這樣啊?
琴明正:儒者以為,現在不能再說話了,合力再接一招吧,
琴明正說完,又是噴出一口老血。
就在石秋再出殺招之際,忽從天上瘋狂射下幾束強大道光,石秋躲閃間,已見一名鶴發童顏的道者立於眼前,巋然如泰山之巨。
琴明正:昰道十稽,桑前輩啊,救命啊!
桑勤翰:石秋,我要帶他們走,你可有異議?
石秋:桑勤翰,你要帶他們走,也是可以,但你能接下貧僧一掌乎?
桑勤翰:石秋,你竟然不知‘井底之蛙’何意,真是可悲!
石秋不多言,霓裳·七彩天一統極勢再現,只見桑勤翰風輕雲淡,【昰道·天下誰可為敵】亦出,兩式相擊,石秋再度添創,化光而走,而桑勤翰亦是連退數丈,只是害得琴明正在吐血中昏厥。
桑勤翰:小蒂,我們走吧。
於是乎,桑勤翰背著琴明正走了,小蒂在身後跟著,但疑問卻隨之而來。
小蒂:桑前輩,您是如何知我們在血影教的。
桑勤翰:福蒿珺說你們在調查血影之事,後來吾到時,你們均已不見人影,於是抓了一個從血影教逃出來的門徒一問,便知你們在血影教了。
小蒂:福蒿珺告訴您的?
桑勤翰:是,吾便是他之師傅。
小蒂:原來如此。吾聽桑前輩說話,聲音有些顫抖,究竟是怎麼回事。
桑勤翰不再壓抑,噴出一口淤血。
小蒂:原來桑前輩也受傷了,請前輩放心,此事只有你知我知。
桑勤翰:那我背上的這個,算人嗎?
小蒂:如此情況,非常特殊,桑前輩就不要將琴伯伯當人看了。
桑勤翰:嗯,非常有理,看來你是跟著福蒿珺學的,學得有些圓滑了,但還不夠圓滑。
小蒂:前輩教訓的是,晚輩會繼續努力的。
桑勤翰:嗯,孺子可教也。
三人走著,慢慢的,天黑了,過了一夜,天又亮了,如此數日,便是到了最愛花香市場。在桑勤翰的帶領之下,找到了接天續地·趙神醫的住所。
桑勤翰:趙神醫,許久不見,別來無恙乎?
趙神醫: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昰道十稽啊?你兄弟滑稽呢?
小蒂:滑稽?滑稽是什麼?
桑勤翰:老人說大話,小孩不要插嘴!
小蒂:是,前輩教訓的是。
桑勤翰:趙神醫,我們都是老朋友了,而且我這人也沒什麼大過,何必每次見了都要問一下滑稽呢?
趙神醫:因為你來找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小蒂:趙神醫,我們也有一段時日相處,何必如此呢?
趙神醫:背後那人還活著嗎?死了就送去埋了,不要進我房子。
琴明正:趙神醫,儒者琴明正,天花地壇界儒德司司長。
趙神醫:我管你什麼長,活著,就自己走進來,滑稽的兄弟就在外面守著,主人沒叫你,別到處亂跑。
桑勤翰:主人教訓的是,放心,不敢亂跑。
入了里屋,趙神醫吞吞吐吐的說:小蒂啊,那福歆仁怕是差不多了。
小蒂:怎會如此?福伯伯不會有事的!
趙神醫:何必自欺欺人呢?我也剛從江南翹回來,他怕是差不多了。
琴明正:他身體如此虛,怎麼來的孩子?
趙神醫:你身體虛嗎?
琴明正:儒者自認為,不虛。
趙神醫:你是不虛,但是你也不行,連個孩子都沒有。
琴明正:那趙神醫有子乎?
趙神醫:不管兒子還是女兒,都死了,都是些爛泥,扶不起的阿斗。
琴明正:那您...
趙神醫:您什麼?我趙神醫從不吹牛,我就是七世同堂而已,不用羨慕。我那些子女就和那福歆仁差不多,仗著自己老爹有些錢財、勢力,自己便不學無術,整日裡玩些花言巧語,就福歆仁的武功功底啊,還沒我那玄曾孫厲害呢,真是悲慘,真是難以想象。
琴明正:趙神醫,這些話您說給我們聽就可以了,請先醫治我們兩人吧。
趙神醫:躺下吧,即使死不了,也得好幾月才能動,尤其是你,小蒂,你的身體,自己多休養,莫再打打殺殺了。
小蒂不語,因為心中知道,不知下一次大戰會在何時爆發,也不知自己是否還有性命,只是回想起火龍祖母的種種行為,小蒂心中郁氣深結,不曾想會被騙,不曾想一切皆是陰謀。
而綠柳莢順著密道,直到發現了西痠教的一處據點,便想著不打草驚蛇。等他走出據點,便前往官府告發西痠教。而在說明西痠教之事後,官府說要晚上才好行動,於是乎便是等著。到了晚上,綠柳莢隨捕快出動,可惜西痠教眾人已是不見蹤影。綠柳莢不再相信官府,便自己順著密道回到了原來的所在。
結束詞:
天真曾是孩童,幼稚亦非三歲,心衝衝,情衝衝,衝不動陰謀牢籠。
江湖只剩血淚,人間難容善美,風蕭蕭,雨瀟瀟,削不了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