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煦坐在沙发上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一秋站在一边看着王煦,又好奇的看着叶凝,“他...怎么了?”
叶凝耸耸肩,“方才他的脸红得那才有问题。”
一秋双手撑在腰上,摇摇头,“是发生什么了吗?”
叶凝道:“是发生什么了。”叶凝想想,“太子今天遇见我上次提到的古怪老师...”
一秋挤挤眉,“和那老师有关?”
叶凝摇头道,“估计不是,他只说那老师的声音和气味很熟悉,却记不起了。”
一秋继续道,“那...发生了什么了呢?”
鹦鹉在房间走出来,揉揉眼睛,“一秋哥,怎么呢?”鹦鹉好奇的看着他们。
一秋摆摆手,道:“没事。”便和叶凝一起到厨房去忙。
鹦鹉也跟着到厨房去帮忙,“鹦鹉,最近过来你好像总是在睡觉。”叶凝洗着手里的菜问道。
鹦鹉玩着锅里的米,“嗯,感觉很累....”
一秋忽然抬起鹦鹉的下巴,深情的望着他的眼睛,“你最近....该...该不会都在吃太子的料理吧?。”
“额....”
鹦鹉斜眼偷看外面下,见王煦坐在沙发上不动,“太子说我生病了,需要被照顾..于是做了很多很难下口的食物....那个....一秋哥,可以放下你的手吗?”
一秋这才记得自己是在托着鹦鹉的下巴,“一秋,你刚才的动作好恶心....”站在一旁的叶凝一幅嫌弃的表情。
一秋冷笑了声,对着叶凝翻了个白眼,“鹦鹉,你还是清下肠胃吧。”
鹦鹉疑惑的看着一秋,不明白为什么要清理肠胃。
叶凝经过鹦鹉身边,把手放在他肩上,“听他的总没错。”轻轻的拍了下后,往客厅走去。
“哦....”
王煦盘腿坐在沙发上依然一动不动的,说是打坐嘛,也不像,更像灵魂出窍了。
王煦坐在神行山的坐观峰上,据闻能够进入坐观峰者,必定是拥有天赋异禀的天人,而王煦虽拥有极强的法力,却只是个未入天人的修行者,为何能够进出自如呢,这让很多人怀疑,有人说他得到天帝的允许,有人说他是隐形的天生天人....各种说法都有。
王煦坐在峰上,经常都会留意着两峰之间封印的神行珠,“师父,那个神行珠为何时而亮时而暗。”
王煦的师父潭念经-潭天人,最初为天帝的启蒙老师,后被任命为王煦师父,虽经常调侃王煦为天降灾星,但对他还是非常疼爱有加。
潭天人盘坐有王煦身边,“为师给你讲述个故事。”
王煦一脸嫌弃的样子看着潭天人,“师父讲的故事好啰.....嗦。”
“不得无礼....据说一千年前,远古国有位英气十足,英俊潇洒的年轻国王,在他心中永远只有百姓,百姓能过上幸福生活就是他的愿望,百姓都非常爱戴他,可他到了适婚年龄时,也并未有成家立业的打算,因而国内大臣就非常担忧后继无人,便四处张罗为国王选配王后....”
原本认真听着的王煦,后觉得好像不对劲,于是插了个嘴,“师父,神行珠与这个故事有关吗?”
“不得插嘴,认真听...后来国王被宫内的气氛逼迫得难受,便私自走出了王宫,他走过河边,来到大草原,就在这时,他认识了这个会给远古国带来灾害的人,自那天起,国王每天都会偷偷来到大草原与这个人相见,谈笑风生,他们在一起时真的很开心,可好景不长,被国师撞了个正着,国师一见此人,容颜大便,便立刻把国王带回宫内。”
“师父,为什么国王要听国师的话呀,身为一国之君为何会听命于国师呢?还有和国王好的这个人是得罪了国师了吗?”
王煦越听越觉得疑问多。
“远古国有条法规律是国王婚前必须服从国师管理,这是一条很奇怪的法规律,而且在国王满月时,国师给他占卦的卦中显示国王将为一人亡。”
“为一人亡?那也不一定是这个人呀。”
“若是这人的特征与卦文一样呢,身穿浅灰色长袍,白皙的脸庞透着泛红的脸颊,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这样一个男子是远古国的噩梦。被强迫带回宫内的国王对他念念不忘,荒废了朝政,整天坐在窗边眺望着远处的大草原,国师与大臣觐见他也拒之门外。随着国王的颓废,远古国的灾难即将来临,周边的国家得知国王荒废朝政后,开始联盟起来攻打远古国,眼见国王已无心在朝,国师就把权力分放给了其他的将军来守卫远古国。
当时国师还认为能让国王振作起来的,只有杀了那个人,让国王永远忘记他,才会恢复回原来的国王。随后他和几个大臣联合起来,命令士兵将那名男子带到坐观峰,并在坐观峰上将其处死,国王得知此事后,疯狂的赶到坐观峰,可已为时已晚,男子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国王瞬间崩溃了,紧紧地抱着满身是血的男子,对着上天发出震天动地的咆哮声,此时天昏地暗,天空发出震耳的轰鸣声,山崩地裂,坐观峰周围山上的石头源源不断的往山下滚,把进攻远古国的敌人全部砸死,而国内的百姓也不例外,到处都是惨叫声,囯王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国师就想上前去阻止,可被国王狠狠地瞪了一眼后,他吓住了。
后来国王伤心的在男子耳边说:我生只为你,为了你我愿毁灭世界。说完就抱着他跳下了坐观峰。由于国王天生拥有极强的法力,他死后将自己封印在坐观峰上,等待那男子回来召醒他。”
王煦故事听到后面时,不知为何落下了泪,潭天人见后若有所思的,道,“这次为师讲的故事如何?”
王煦默默走向神行球,“这位国王真的很爱那个男子。”
跟在身后的潭天人阻止王煦用手去碰神行球,“你懂什么是爱吗?”
王煦摇摇头,但他知道肯定很美。
潭天人敲了下他的头....
“师父....”
王煦突然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坐在家中沙发上,原来又梦回以前的事。
准备开饭的一秋和叶凝惊讶的看着他,“太子?你还好吧?”叶凝试探的问道。
王煦用手轻轻的揉揉脑袋,“没事,想起师父曾经讲的一个故事。”
叶凝和一秋对视了会,再没说什么。
叶凝和一秋可谓最怕的就是潭天人,他们以前被罚得叫苦连天,那真的是凄凄惨惨戚戚呀。
一秋倚靠在墙边,道:“听闻你们学院的董事回来了。”
王煦走到餐桌处,“董事?”他好像没听过关于董事的话题。
叶凝皱着眉,像想起什么,道:“这可是个狠角色,还是不要跟他有接触。”
王煦好奇道:“你和他可有恩怨?”
叶凝摆摆手,“没有....没有....要有恩怨还能在这当教授吗。”
一秋道:“我们那边有关他的传言都相当厉害,各种各样都有。”
叶凝继续道,“太子你在学校遇到也要兜着走。”
可王煦完全不知他们在讲的是谁,要是遇见了也不认识呀。
叶凝用水在桌子上写了个名字“若泠”,然后让王煦记住这个名字,“若周围听到这个名字,记得...记得....一定要记得走人,不要对这个人有任何的好奇。”
“为什么?”
他们这么说,反而让王煦更加的好奇,能让叶凝和一秋抵制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叶凝认真的看着王煦,道:“没为什么,照做就好,不要去惹他。”
王煦只好勉强的“哦”了声,可心里还是在想着这个若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还有‘一条’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