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遂过去拿起了剑,问道:“雷泽可有人来否。”
此时,秦坚已昏迷,赵玉儿,正给秦坚输送灵气。安虎正在调息,唯一有空的就是吴殇了。
听到这话,吴殇回道:“大师慧眼,我大哥正是雷泽来的,您手中兵器也是他的。”
“小施主谬赞了,并非贫僧眼力好,而是这把剑不简单。我曾听无尘大师说过,金禅寺过去有一把剑叫降魔剑,年代久远,也不知来自何时,寺中关于他的记载也很少。其剑身古朴无华,看起来除材质有些特别外,很是普通。一直被当作普通兵器搁在寺中。之后有大师利用佛法试着导出剑中因果,但总是失败。后来,何进,即今日的雷泽老人,进入禅院参禅,无意看到这把剑,大喜,将自身灵气注入其中,瞬间剑身光华暴涨,雷电隐现,这才知此剑是件异宝。由于剑属雷属性,而金禅寺坐在金灵气极多的地方,此剑没灵气蕴养,便失去了光泽。高进于是向老禅师借要此剑,我佛本来不重身外之物,再加寺中没人修行雷灵气,于是便将此物借与他。而此时老禅师佛法精进,通过参禅得知我佛不久就有位新门人,此剑正是他降魔护身之物,不日将会去讨还,不料却在此撞上了。”
吴殇一听,察觉到大师有将剑收回之意。想到秦坚因没有除掉地尸,本就对师傅有愧疚之感,现又把法宝搞丢了,那岂不是更难过。于是回道:“若真是贵寺之物,我大哥绝不敢私藏。我大哥因地尸之事对师傅本就有愧疚,您现在把他武器也拿了,回去难免会被师傅责怪。所以关于此物,您还是去找借主为好,到时我们亲自带剑去贵寺赔罪。”
“既然小施主这么说了,我就不勉强了。...让我看看他的伤。”
吴殇见状,大喜,连忙让开。
这时秦坚脸色苍白,嘴唇发绿,是中毒之兆。
大师看过之后说:“他修行雷灵气,天生抗毒能力强,怎么中毒如此之深。”
这时赵玉儿说:“大师您说的正是,是小女子道行微末,遭那邪物偷袭,秦大哥为小女子挡了一击,小女子得了安然,却连累了秦大哥。还望大师能救救他。”
赵玉儿将公子改为大哥,已是动了芳心了。
“施主莫慌,他虽中毒很深,却也只是皮肉之苦。此间毒气没有扩散到周围处,想必苗疆的人已将净物珠带到此。你们只要去请他们来解毒,不消一个时辰,毒便可解了。”
“您是说那位手拿宝盒的小姑娘。”
“小姑娘是谁?”大师有点不明白。
吴殇正打算指给大师看,可是人影都没一个了。
赵玉儿飞入空中,也试图找到刚才秦坚所说的拿净物珠的那位女孩,可是还是没找到。她又去周围寻找了一遍,同样也没有。于是回来说:“她可能已经走了。”
那位小姑娘是梅离梦新收的弟子,叫梅倩,净物珠便是梅离梦让她拿来的。并且交代,事完,立马回去。这下可苦了秦坚,这是后话。
吴殇问大师说:“只有那珠子能救吗?”
“只有那珠子能彻底清除,其它方法只能压制,且时常会发作,一旦发作,疼痛难耐。此毒还带有妖尸的负面之气,控制不住时,可能会入魔,成为邪物。”
“你们有人知道那小姑娘住在哪吗,我们现在就去追,说不定能追上。”安虎醒了说道。
正在这时,来了一群人,白天娇也在其中,四处看了看,看到这里之后,就飞过来了。当看到秦坚受伤躺在地上时,立马叫道:“秦大哥,你怎么啦,快醒醒啊。”
安虎说:“她果然不是苗疆的人,苗疆的人来了。”
“我去找她们要净物珠。”赵玉儿说道。
安虎说:“他们应该没有净物珠。”
“怎么回事。”
我想:苗疆的净物珠应该不见了,且正是那位小姑娘拿了。这也是为什么那位小姑娘在我们中毒之后出现,地尸死后又急于离开的原因。
“那怎么办啊。”赵玉儿也有点急了。
吴殇说:“那小女孩,身上有没代表身份的什么特征。”
安虎摇了摇头。
“大师您看还有什么办法吗?”
“我这有粒药,你们先让他服下。一会儿,我用金灵气将其毒压制住,他便会醒过来,以后就得靠他自己了。要想彻底根除,还是得找到净物珠。”
“那劳烦大师了。”吴殇回道。
赵玉儿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去问了苗疆的人,事情和安虎说的一样。
白娇娇却一旁哭泣着说:“秦大哥,是谁把你伤成这样,我要替你报仇,将他碎尸万段。”
“你现在在这说这话有什么用,刚才我们在和地尸打时,你在哪里。”安虎说道。
“我和那边那群人被一群自称是魔宫的人缠住了。”
“你确定是魔宫。”
“他们是这么说的。”
“唉,看来人界又不能安静了。”
“你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们得想办法找到净物珠,才能救秦大哥。”
“净物珠是什么东西啊。”
“你不是白老前辈的女儿吗?回去问你爹。”
“你,不说就不说,我自己找,秦大哥你等我。”说完就飞走了。
赵玉儿失望的回来。
安虎看着她,她只是摇头。
约摸一个时辰,秦坚醒了,说道:“让各位劳心了。”
“大哥说哪里话。”
“施主体类之毒虽被压住,但施主受有内外伤,兼疲惫之躯,不可乱动。”
“谢谢大师搭救。”
“救人乃是佛家之人的本分,施主不必挂心。”
“好吧,我们先回客栈再说吧。”
“嗯。”
吴殇途中问安虎说:“你中毒了,我怎么没有。”
安虎说:“你当玄阳草是路边的野草啊,有那么多。”
吴殇说:“又被你蒙了。”
安虎说:“谁叫俺那么聪明。”
吴殇说:“当心毒不死你。”
安虎道:“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
“这草怎么弄来的。”
“方师叔给的。”
“嗯,方师叔是位好人。”
“我说啊,是我师姐,你凑什么热闹。”
“你不知道,其实我是你师弟…”
回去后,吴殇便把镜泊泉的事给安虎说了一遍
“你小子是钟离师叔的徒弟,干嘛不早说啊。”
“早说有什么好处吗?”
“有啊,我可好好照顾你呀?”
“你连保命的玄阳草都给我了,还能怎样照顾我。”
“那倒是,不过你难道不想从我这里学到一点蜀山的法术。”
“你那点法术,不学也罢。”
“你敢瞧不起你家师哥,看来我得露两手给你看看了。”
“随你…”
吴殇心里很在乎,但表面很淡定,于是去倒了杯茶。
“你看你师哥在哪。”
吴殇扭头去看他在搞什么,哪知什么也没看到。
“怎么样想学吗?”
只见桌子旁的另一条板凳被拿开,随后茶壶飞起来,给杯子倒了杯茶,一会杯子飞起来,茶没了,又落在桌子上。
“你这是什么法术。”吴殇问。
“隐身术,怎么样,想学吗?”
“我就勉为其难的学一下吧。”
“好吧,你不想学,我们就换一种吧。”
吴殇心里直发毛,我什么时候说不想学了。
“你出来。”
“干嘛啊,有什么在这里展示就行了。”
“不行的。”
他硬把吴殇拉出去,然后把自己的锤拿出来,向空中抛去,锤身变大,而后徐徐向安虎飞来,等飞近后,安虎轻身一跃,便上到了锤上,一切很自然,晃都没晃一下。
“这是御物飞行…”吴殇说道。
“不错,万水千山任我游,这就是御物飞行。”安虎得意道。
“这个甚好,不过去蜀山了,我师傅会教我的。”
“这个说的是,但是师傅说话简短深邃,且很少重复,要想学会,恐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像你大哥这么又聪明又勤快的人,也都花了一年多的时间,你说你要是学,不花个三年五载才怪。不过,要是有我耐心指导,就另当别论了。”
“那大概要多久。”吴殇道。
“两三年吧。”
“太长了。”
“不过,你若是把你师哥哄得开心,一年也可以的。”
“还是太长了。”
“那你想要多久。”
“从学到运用自如,不超过半年。”
“你小子也未免太贪心了吧,你师哥那么努力,也用了一年,你只想用半年,痴心妄想。”
“也许吧,师哥…。”
“别说了,不可能。”
“我不是想说那,我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噢,说吧。”
“秦艳学这个花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