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裂缝被北瑶和御寂一同封印起来,毕竟没有具体位置,北瑶最后还是跟御寂一同回到谷底找文决。
马车一路摇晃到目的地,晕的御寂后悔坐马车了。
马车一停,御寂立马冲出马车,扶着一棵树不停地干呕着。
北瑶无奈的摇摇头,小样儿还是太菜了,还好他们修仙的不需要吃东西要不然真得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
北瑶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御寂的后背,打趣道:“几个月了?男的还是女的?”
御寂皱着眉头看向北瑶,嘴角抽搐了一下,虚弱的笑了笑。
“刚怀上,不知道是男是女。”
北瑶惊讶的捂住嘴巴:“呀!你居然会知道这个梗!”
北瑶还想用梦玉道人教的梗来逗逗这个新御寂,可惜人家早已经经历过这个梗了,一点都不好玩。
走进谷底,人依旧是那么多那位被御寂(北瑶)拒绝的女孩子今日又见面了,她看向御寂的眼神依旧是那么多热情似火,就仿佛之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突然乾坤袋里的玉牌颤动了起来,也只是一会会儿的时间,它又安静了下来。
北瑶把神识探进去,只见玉佩上不断的浮现出一个个白色的小球球,神识化作的人影迅速飞向那白色的小球。
轻轻一碰,那小球全部朝着北瑶的神识飞去,就像是水滴融入干枯的河道一般,虽然是湿润了一小块土地,可却并不能使干枯的河道重新流淌着水流。
北瑶从这些小白球里看到了一个个不一样的记忆,记忆的主人跟北瑶长得非常相似却不是北瑶本人。
她就是北瑶的母亲,程如玉,程家二********还是太少了,北瑶并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才发生这种情况,不过既然发生了异变,那么这么看来还是有希望从这个玉佩上调查到东西的。
文决一如既往的那么懒,果然只有跟大道有关的东西才能吸引他啊,只不过……这里的天道可信吗?
北瑶仰头看着天,她知道天道不仅仅在天上,可她还是想看着天空。
“哈~所以说,你终于回来了?”
文决伸了一个懒腰,翻过身换了个方向继续闭眼着,御寂嗯了一声。
北瑶纠正着他的话语道:“现在可不是我,而是我们,新的重生御寂哦。”
“哦?”
文决总算是睁开眼睛了,一个闪现直接站在御寂的面前,下意识的勾起他的下巴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
“喂喂喂,能不能别靠的那么近,男男有别啊!”
御寂浑身难受,强忍着想打人的冲动站在原地紧握双拳,文决呵呵一笑,继续躺回摇椅上看着御寂。
“真正的魔修,重生的御寂。”
北瑶疑惑的问道:“怎么说?”
文决拿起一旁的茶杯,捏起杯盖对着还在冒热气的茶水轻轻吹了一口气。
“这里……不,是这个世界可没有真正的魔修哦~有的,都是像我们这种修炼无色气绝功法的假魔修,黑气什么的都是模仿人们口中的魔修所画的符纸罢了。
北瑶,你也见过的。”
北瑶嗯了一声,“的确,当时我都看懵逼了,还以为我遇见了一群假魔修没想到真的是假的。不过,问题来了,为什么没有真的魔修?”
文决很想拒绝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这里面的故事,只知道所谓的魔修都是正派人士只不过因为那些大家族、大门派的原因,被强行带上了魔修这一词。
御寂抢在他开口前回答了北瑶的问题:“因为这里的魔修都随着血仙走了,有的是死了有的是跟着一同成仙去了。”
“嗯?”
北瑶皱着眉头看向御寂,按照道理来说,就算是成仙了也不至于不会留下那么一两本修炼功法吧?
事实证明还真没有留下一本,御寂说他“前世”为了报复“北瑶”想当一个魔修,结果翻遍了两个大陆都没能找到一本修魔的书。
直到他“重生”了一遍后,在北瑶所说的异空间里修炼成功了这魔功,而这本魔功正是血仙当年所修炼过的那本。
北瑶也看到过御寂的记忆,自然清楚御寂现在修炼的是谁的功法,虽然有些羡慕嫉妒但她并不恨。
个人有个人适合的功法,这是强求不来的一件事。
御寂悄悄的跟她传音道:“那个北瑶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星辰剑法和星辰剑体都是血仙创造的一套功法……”
北瑶轻轻嗯了一声,安慰着御寂:“我没伤心,只是有些惊讶这魔功罢了。”
御寂看着北瑶,见她并没有伤心难过也就放心了。
回过神,御寂在心中喃喃自语道:“我为什么那么在乎北瑶的想法?明明已经放下那么久……”
果然还是放不下吗?
御寂不认为自己放不下,可能是因为重生的缘故吧。
文决告诉北瑶,他是在一个秘境里跳到那个地方的,但是哪个秘境他已经不记得了,反正北瑶现在年轻有的是时间大可以把所有的秘境都逛一遍。
北瑶拉起御寂的手就往外走,边走边跟御寂说道:“走,我们渡劫成仙去,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还能重生。”
“啥?”御寂踉踉跄跄的跟在北瑶身后,一时之间还未反应过来。
“当然是借着那个空间裂缝走人咯,不然还能怎么样?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到处找东西,太累了好不好!”
北瑶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懒,御寂竟然无话可说,罢了要成仙那就一起好了。
“走起。”
北瑶拉着御寂的手飞快的跑出谷底:“走起走起~来次够~”
御寂疑惑的看向北瑶:“什么是‘来次够’?那是什么东西?”
还有刚刚发生了什么,怎么一眨眼就到谷底门口了?
御寂用着怀疑人生的眼神看向北瑶,似乎一切的源头都在北瑶身上,不应该说是北瑶是个关键。
御寂就这么猜测着,却不知自己已经把真相给猜测出来了,他还在思索着为什么这里的人没有察觉到这种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