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秋来九月八,十里红妆,娶新娘。而荣华待嫁的心里却在想这凤袍会染上几滴敌人的血。
鲛枭带着从赵邶渺那里讹来的金银两,走水路两栖,来到了京兆府。鲛枭来到这京兆府一路走得水路大于陆路。听闻京兆府处理案件雷厉风行,风驰电掣,不知这算不算是久仰大名。
回想鲛枭找赵邶渺要钱的时候。
“赵邶渺你可真是好不要脸,我救了你,你却不懂得感恩。”鲛枭说。
“你想干嘛。”赵邶渺说。
“我要,你的钱。”鲛枭说。
“不借。”赵邶渺说。
“鹰隼阁追杀令是不是可以升个级?”鲛枭说。
“不给。”赵邶渺说。
“齐燕王不是无所事事,他只是江湖中人罢了。徽州百姓会理解你的。”鲛枭说。
“这,一折钱。”赵邶渺说。
“一折钱?我连开酒楼都不够!”鲛枭说。
鲛枭要是在京兆府定居,不久没人会知道他赵邶渺的另一重身份吗?赵邶渺想。
“五百两”赵邶渺说。
“五百两?路费,小费”鲛枭说。
“鲛枭你以为我是你什么人!”赵邶渺说。
“再给点碎银子。”鲛枭说。
“不然,齐燕王弱不禁风,险被歹人掳去。”鲛枭威胁赵邶渺。
京兆府的物价可不是徽州能比的,开加酒楼就要七百两交子。这京兆府的唱角台词家喻户晓,朱门酒肆比比皆是。虽然长安城落寞了,但那毕竟曾是前朝旧都。
京兆府怎么走?鲛枭心想。
大概沿着长安街徒步行走几里地,鲛枭就找到来了京兆府。
鲛枭穿着蓝色褙子,像个青衣花旦站在京兆府前。
“来者何人?”
来者何人这句话听着有些耳熟。鲛枭感觉。
“琼海,鲛枭。”鲛枭拿出赵玄罂给她的飞龙玉佩,给京兆府侍卫看。
京兆府内部。
“琼海来的,够远的。现居何处?”京兆府的大人说。
“徽州,暂居。”鲛枭说。
“那无所谓。”禤止容说。
“你拿着圣上的玉牌来找我京兆府是有何事?”禤止容说。
“圣上让我选一司。”鲛枭说。
“圣上选的人,应该颇有些能耐。”禤止容说。
“你是会喷火遁地,还是曾有过校场比武的经历?”禤止容说。
“大人说笑了,小女子我未曾。”鲛枭说。
“在京兆府,暗司有三。分别是鸣凰司,幽种司,洛神司。你想选哪一个部门?”禤止容说。
“幽种司神秘而不失美丽,我选它。”鲛枭说。
想必,能和阴曹地府相联系的一定是最厉害的一个。鲛枭想。
“幽种司你能力不够,还是鸣凰这个基础部门比较适合你。至于洛神司,多是身材婀娜多姿的师姐和音技高超的师哥们。我看你境界也未达到。”禤止容说。
这,我该怎么理解好。鲛枭心想。
“一切听从大人安排。”鲛枭说。
“贵客”禤止容的话还未说完,门外急来报案。
“大人不好了,禁卫军的人浑身是血的来到了京兆府。”
“褚幽,带鲛枭姑娘去个单间房。”禤止容说。
“是”
褚幽做了个手势示意鲛枭这边跟他前往。
夜晚,京兆府里竟然有萤火虫。
鲛枭不想睡,她忽然想看一看自己脖颈后的鳞片是什么样子。
突然,京兆府热闹起来,有火光亮起。
玲珑心窍的鲛枭决定外出一看。但是不能被人发现。
偷偷走到庭院假山旁的鲛枭看着新来京兆府的华丽贵族小姐,听他们讲那小姐竟是皇上的妹妹六公主。
“禤大人,没想到我们这么快能到京兆府。”相离说。
“相侍卫,你带着的人是?”禤大人说。
“大人莫再寒暄,这位是皇上要求幽种司保护的六公主。”相离说。
“相侍卫莫要着急回宫,今日秦统领来到了京兆府。”禤止容说。
“还请相侍卫留一晚。”禤止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