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儿去京兆府看看鲛枭姐姐,一路上有赫连师弟陪着,不会有差错的。”楚令仪留给辛枳辛大娘子的的信上写着。
一路上,马车奔波,时而遇雨水。
京兆府。
“鲛枭姐姐,我们好久不见了呢。”楚令仪一边剥着橘子皮一边说。
“故里梦长安,长安归故里,这么远的路程,辛大娘怎么放得下你。”鲛枭说。
“这不是有赫连师弟陪着我吗。”楚令仪说。
一边捣药的赫连药像个屏风,无人问津。
赫连药一到这京兆府就开始不停捣药,不是虚心向师姐问医求学就是捣药。
活生生地像只小玉兔。
玉兔赫连药捣的药离还混合着他药香囊里的桂树花——他压根就没想捣出成品。
“赫连师弟,如此钟爱于捣药,想必药理学见长。”鲛枭对赫连药说。
而楚令仪则继续剥着橘子皮。
这时,小二上楼来报,说是一位叫苏谨秦的人来找自家老板娘。
鲛枭抬头看了看小二说,让苏大哥上来。
苏谨秦踩着普通木头制成的楼梯,步履轻盈,他还从未走过如此廉价的木板。生怕他一不留神就踩空。
“鲛枭,京兆府城出命案了,你最近几日最好就给我在红绡茶馆好好地营业,别没事瞎跑去。”苏谨秦说。
“苏大哥,京兆府城发生命案,那我岂能坐视不理?”鲛枭说。
“此事骇人听闻,禤大人都在意你的安危,你就安心做个老板娘好了。”苏谨秦把老板娘二字说的极为轻轻地温柔,这反而让楚令仪察觉苏谨秦有可能喜欢鲛枭姐姐。
“谨秦大哥,久仰大名。我的鲛枭姐姐可是常跟我提及你。”楚令仪说。
鲛枭惊讶,她和时经常提及苏谨秦这三个字?最多两三次。
“谨秦大哥小女子斗胆询问是有什么骇人的案件令苏兄长如此紧张?”楚令仪说。
苏谨秦平平淡淡的大声说:“是剥皮。”
这让正剥橘子皮的楚令仪不知觉的惊悚。
剥皮?卖陈皮的丢药了?
苏谨秦有意向楚令仪走去,然后坐在鲛枭旁边。
“敢问姑娘是?”苏谨秦说。
“我是鲛枭姐姐的师姐,姓楚名令仪。”楚令仪说。
鲛枭说:“令仪妹妹。”
楚令仪笑着说:“鲛枭师妹。”
苏谨秦说:“原来是鲛枭的故友。”
“近日,京兆府城发生动用私刑险些灭门的惨案,剥人皮。”苏谨秦说。
“凶发现场一定惨不忍睹。”鲛枭说。
“这一家子一共几口人?”鲛枭问苏谨秦说。
“五口,其长子和庶女免逃一死。”苏谨秦说。
“这一家子,忠贞,其长女和庶女均为一母所生。”苏谨秦说。
“凶发现场可有什么线索?”鲛枭说。
“证人到是有一个,是路过的。不过鲛枭,禤大人不愿意你参与此事。虽然”苏谨秦欲言又止。
“虽然什么?苏兄长尽管开口言道。”楚令仪说。
虽然这楚令仪是鲛枭的师姐,但是鲛枭幽种司的身份仍然要保持神秘。苏谨秦心想。
“这案子悬,偌大的宅子,他们的仆人呢?”鲛枭说。
“鲛枭怎知亡者生前住的是大宅子?”苏谨秦说。
“猜测。”鲛枭说。
“掌柜的驿站有您一封信。”小二匆匆上楼说。
“给我。”鲛枭说。
扯开信封,鲛枭发现这是北镇王府的信件。
新上写着:鲛枭姑娘,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吾自上次见面便念念不忘,希望能与你再次举杯共饮邀明月。我也派人向鲛姑娘的好友发出诚邀。——诛殇郡主亲笔,陈沁玉。
“令仪你可曾收到来自北镇王府的信件?”鲛枭说。
“不曾”楚令仪说。
楚令仪闯祸了?鲛枭心想。
另一边,徽州城。
“令仪这孩子。她前脚刚走,北镇王府就来信件。这可如何?赶紧差人送往京兆府啊!”辛枳辛大娘子打算把来自北镇王府的信件重新封装然后由驿站寄往京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