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该走了!”
司马玉催促之时,紫秋发现他目光闪烁,眼球飘忽,像是有所隐瞒。
“嗯!锦裳在楼上吗?”
紫秋担心问了一句,同时迈着步伐向二楼走去。又生怕打扰到妹妹,所以走路声也都压低了,开门的声也可以忽略不计。
一踏进屋里,就能看见,锦裳正安详的躺在床上熟睡。
“哥哥!”
锦裳好似醒了,双眼迷离下意识的叫了一声,也不知道她是醒了,还是在说梦话。
“哥哥在呢!”紫秋柔声回应,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塞进了锦裳的枕头下面,“这把刀给你,防身,小心别伤了自己!”
这是紫秋唯一能给的安全保障,总不能带着锦裳一起去仙墓吧?!
“哥哥哥哥,我好难受啊………”锦裳似乎醒了,眼睛很模糊,额头仍旧是滚烫的。
“我知道,你先忍着,我一定治好你的病!”
紫秋换掉了锦裳额头上的毛巾,又牵挂的看了两眼。
发现锦裳很可爱,美中不足的是,两个嘴角在向下撇,嘴微微撅起,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紫秋忍不住,伸出食指和中指,形成V,放在她的两个嘴角上,轻轻一推,形成了甜甜的笑意。
这笑容,似乎充满了影响力,紫秋也跟着笑了!
这一刻,他多么希望小锦裳的两个嘴角永远这样上扬,永远笑下去。
然而,他的两根手指,刚刚拿起,锦裳的嘴角又落了下来,依旧是苦大仇深的模样。
紫秋无奈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然而,他一开门,便看见司马玉在门口,似乎在偷听刚刚自己说话。
“嘿嘿……你放心,小姑娘交给我,我会照顾好的!”司马玉连忙笑道。
这次,他的目光反而炯炯有神,没有丝毫的怯场,竟敢直视紫秋。
“这样最好!”
紫秋也不在纠结司马玉的反常,一步步离开了客栈。
…
不得不说,前往石头山的人真的很多,犹如万人大迁徙,密密麻麻,从高空看去,整座大山像是被染了颜色。
然而就当他们走到石头山脚下时,一股无形的屏障,阻拦了去路。
这幅场景,就像如洪水般的蚂蚁,被一块巨大的玻璃挡住了路!
“呵!看那些凡人,多么廉价!”
这时,高空之上有两个人御剑飞行,低头扫了一眼,看见那些凡人在奋力攀爬,其中一个露出蔑视的目光。
“他们也就这价值,还不如一株灵草。皓月阁,多管闲事,设置什么结界?!”
另一个人表示不满,这些凡人想死你又何必拦着?
“师兄!看我撤了他的结界!”师弟目光炯炯,施展所学法术,想要将结界撤掉。
结果,光幕仅仅闪烁两下,却没有一丝破碎的迹象,师弟的脸颊在尴尬中,不由得发烫。
“哈哈哈……法门的人这么不自量力,连我皓月阁的阵法结界都想破?”
在结界内的河昊露出一脸讥笑,随后踩着法宝,慢悠悠的从空中飘来。
修仙界有四大宗门:皓月阁、法门、魔宗、道门!
众人皆知,皓月阁精修阵法结界,非一般修士能破。
特别是,他们能把阵法融入剑招之中,威力极大,越级挑战都不是难事。
…
法门,则修万法,但,每种法术又都不是很精通。
他们立派的观点是:无法不立,法有轻重!
因此法门有两派:一派追求“轻法”。另一派就是“重法”。
…
魔宗,是个特殊的存在,他们的理念就是:万物平等,仙途,有缘皆可修!
所以,魔宗很乱,妖魔鬼怪什么东西都有,但弟子忠诚度极高,实力四门中最强!
…
道门,已经没落,如今在修仙界也仅仅只是一个挂名而已。
导致道门没落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太聪明,太喜欢钻研,太专一!
有人说这样不好吗?
不好!
都知道,道门有九峰,每一座山峰,都有研究对象。
比如,一峰,就喜欢研究灵气的结构,终极构想就是,如何让灵气自动钻进体内,这样就可以躺着修炼了……
二峰,喜欢研究法宝,如何让法宝威力更大,更完美……
还有三峰,喜欢研究法术原理,符印结构。
修仙界十大禁术,其六都是出自道门。
他们研究的观点就是:用最小的力气发挥出最大的力量!
道门,曾经出现过一个“疯子”,喜欢研究“灵气”由何而来,来到这个世界做什么?
为什么我能炼化灵气?
“疯子”又有个疑问:灵气挤在一起,难道不会爆炸吗?
这疯子也是人才,真让他研究出一颗炸弹,可惜没控制好。
整个道门九峰,都被炸成了碎渣,高手死了一大半,从此一蹶不振!
……
“我今天就破了,怎么着?”法门的弟子也不是善茬,怒目圆睁。
“你要是能破了,我跟你姓!”河昊冷冷地道。
“你你……给我等着,看我破了你的结界!”法门弟子怒极,脸面挂不住了。
只见他一翻手,掌中出现一颗“圆球”,呈黑色,在阳光下散发出异光。
“我去!你想干嘛?”河昊吓了一跳,他可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威力堪称恐怖。
所以,急忙喊道:“怎么,你想用这个东西破阵?有没有想过,下面那些无辜的凡人?”
“哼!你何大少,什么时候开始在乎别人的生死?”法门弟子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黑球”,一脸蔑视地道。
“我什么时候在意过?你有没有脑子?”河昊眼睛一亮,接着一转,顿时讥讽的声音脱口而出,“你是猪吗?这里可是鬼窟……一下子多出来这么多亡魂,你对付的过来?”
“你你……”
法门弟子一听这话,肺都快气炸了,咬牙切齿,刚想反驳,却听见同门师兄说道。
“好了,韩智,别和他挣了。凭他的猪脑子,是不可能想到这一层的,我想应该是他师兄叶流儿的意思。”
“师兄说的是,是师弟鲁莽了!”
韩智收起了手中的黑球,冲着师兄谦逊有礼地道。
“云之寒?没想到,你竟来了!”
叶流儿随后踏剑而来,一身白衣轻轻摆动,神色淡然,看不出是惊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