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本章稍有激情,還請斟酌觀看。
我就這麼被推了進去,而墨風則是先去了正殿迎賓,我就這麼無聊的坐在榻上,一個人,眼前全被紅布蓋住了。
我在心中細細思考我的真心,難道我真愛上他了嗎?
這場婚我雖嫁得不甘願,可不知為何心中卻又稍感歡喜。
想著想著,又覺得有件事挺怪異。
我們大婚時,眾仙皆是面帶微笑的祝賀,可大皇子墨鳳他......怎麼就一副和我一樣不情願的感覺呢?
他的後宮擠滿了嗎?為何要不服?
這兩個問題在我心中徘迴了些時間,可終歸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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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過了多久,看來婚宴結束前,我的神識定飛得差不多了,正想閉目小睡片刻卻聽見門被推開,磯~的一聲。
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我能確定,他喝了酒,正搖搖晃晃地向我走來。渾身的酒味惹得我難受。
沒久,我雖不知是誰,但低頭可知,他就站在我身前。
頃刻,他並未將我的頭蓋掀起,只是推了我一把,將我撲倒在那榻上,還沒反應過來,他竟吻上了我?!
隔著一層紅布的唇,就這麼含著。那布被他濕而柔密的唇,緩緩渲染,我嚇得緊閉雙眼,四肢僵硬,不敢動。
過了一陣子,他的唇才緩緩離開我的唇。
將我頭蓋掀起的,是他。
墨風。
穿著一身紅嫁衣,腮上也是紅的,眼中帶著迷茫,緩緩靠近我耳邊“我愛妳“。
我傻了,從他口中說出的,竟是我愛妳?!
聽來忒酥麻,由骨內至外,渾身顫了顫。心頭卻湧上了一股熟悉感,雖然抗拒他的行為,可雙手卻不聽我的使喚,環住了他的頸,輕輕嗯了一聲。
隨後,他又吻上了我。咬了我一口,雖不疼,但還是下意識的唔了一聲。
我才不會就這麼遂他的心。脖頸前傾,從他的唇大力的咬了一口,放開,是血,被我咬出了一個小傷口。
他嚇到了,張大眼看我,將我推開。
我們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
約十秒。
又是,他順著我的嘴唇,下巴,頸,一路緩緩的。
那傷是當年我剛修成人形,正在竹林裡悠哉閒晃時,遇上一隻還未被馴服,卻已成人形的兇獸時所留下的。當時他手裡有把劍,一劍我就朝我胸口刺入。不是在九重天上的那一次呀!
本已好得差不多了,可被他如此一吻,又疼了起來,全身酥麻。
我才一個眨眼,原本穿在身上的嫁衣卻消失了。我看他。
「嫌麻煩,變走了」他是這麼回答的。
接下來,即是一刻風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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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夜很快就過去了,醒來後見著一名頭如饅頭般大小的小娃,年約五百歲,挺可愛的。
“娘“聲音有些高,他這麼喚我。
我呆了一陣。
不可能吧?一夜風月事,隔日就會迎來小娃?我不解的摸著自己的肚子,頭歪了歪。
他扯了扯我的衣角「娘親是不是又懷上啦?阿緣要做哥哥了嗎?」
唔,我這才想起娘親曾和我提到過。
墨風有個兒子,是他那先夫人誕下的,他疼愛那先夫人,可惜了,她是下界凡人,懷上仙胎,上了九重天後飽受委屈,最後因為他那心機頗重的表妹一番話,促使先夫人跳下忘川池,妳知道的,跳下忘川池的結果......。那先夫人似乎叫......若嵐。
嗯......小娃確實可憐,從小沒了娘,也許是誤認我吧,畢竟他應該也會想要一個娘。
將錯就錯吧。
我靦腆一笑。「娘沒有懷孕,只是肚子有些不適罷了」
「那阿緣就放心了」
說完便蹦蹦跳著出殿外。
隨後,一群仙娥入內,替我打理了衣裳。其中,我特別喜歡一個叫初夏的仙娥,她的做事方法,不用我說,全順我的意。墨風也差她做我的貼身侍婢。
她一見我,如見舊友那般,心花怒放。
剛換完衣裳,如花就大搖大擺走進殿,也不通報一聲,真沒把我這正妃擺在眼裡。
「給姊姊請安」哇,表情做二十分的真,怎麼不去唱戲呢?
但見到她,我忍不住想問「一萬年前的孩子,可否還在?」
誰知道一問直接正中紅心呢,她臉色大變,趁了個墨風走進來時施法。
「姊姊,您怎麼突然打妹妹呢?」一副無奈的神情,想博取同情。
我暗暗在心中喊了一聲娘。
墨風淡笑,捏個訣破她的法,要她去凡間唱戲。
他想說的話全對她說了個遍,但又想想,這責罰倒是不用,於是乎替她求個情。
大清早就鬧這齣戲,心累呀......。
墨風見我提不起精神,便將如花帶出我房中,留我清淨一些。
才剛走一個,現在又來了個不速之客。唔,是墨鳳。
不知為何,一見他,我的精神就一股腦兒的全湧上來。
我倆如舊友般,坐在茶几旁,一邊泡茶,一邊聊天。
只是他似乎有事,欲與我提起,卻欲言又止。
我起身想取幾本話本,不慎卻絆到了。他起身,撐著我的腰,摟著我的肩,倒是有幾分夢幻的姿勢。
我看他,他在想甚麼我不知道,但我在想甚麼我竟然也不知道?!
此情此景,卻被墨風見著了。
我知道,等下定會挨罵,畢竟,為人婦道我還是知道的。
被貶下九重天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我趕緊推開墨鳳,當真摔了個跤。
跌的挺是時候的,本來該殺氣重重的眼神,卻變得半喜半怒的,稍稍可笑。
「妳既已嫁給本君,還如此水性楊花,真不知羞恥」
這句話聽來是如此的傷人。
「我若水性楊花,那妳呢?」
他一句話勾起我一萬年前的那般疼痛,椎心刺骨。
從內而外的怒氣,使我的身子愈發顫抖。
他搖搖頭,淡笑,沒有說話。
這一幕,如花看在眼裡,樂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