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伤痛
即便是没有最后找到真相,可是两人根据目前线索能平凑了大致的情况。
宋芳玉和薄峰两人在大学期间“相恋”了,宋芳玉为了自己的爱情,留在了艾城嫁给了薄峰。
而后面根据薄峰家境和宋芳玉养父母家境对比,应该是在结婚后,薄峰家开始有钱了。最后宋芳玉开始要整容,觉得自己配不上薄峰。
而所有的灾难都是这个时候开始,或者是说薄峰所有的计划都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实施。
如果没有田女士的委托,这个事情可能真的会是淹没。
冯倩能享受着原本属于宋芳玉的一切,她的亲情,她的身份,她的生活……
走廊上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曹一平小跑着过来,“应教授,加急的情况出来了出来了,证明了里面的骨灰是宋芳玉的。”
宁孚笑起身,深深吐出一口气,这个结果是有了,但不是一个很好的结果。应景拿着单子查看,很多人都觉得骨灰都就查不出什么了,但是火化之后还有大的骨骼是,那些都是要敲碎了才能装进盒子,而正是因为这些大的骨骼里面还存在身份信息。
“行动吧!”
应景看着宁孚笑拿着自己手机,然后递出了自己的手机,“先用这个联系吧。”
他的手机上还残留着体温,宁孚笑坐下,深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给严鹿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严鹿正在录口供,当时选择那个地方是严鹿精心挑选的,虽然很隐秘,不过上面有一个摄像头,从调取了的视频看,严鹿更多的属于防卫状态,而且在控制住薄峰后也没有进一步的伤害。
她挂断电话,面色难看,看着身边的田女士,最后转头看向杜明,“杜长官,可能需要你把人看押起来了,已经有证据证明,里面的那个宋芳玉是假的,真的宋芳玉……”
“我女儿怎么了?”
田女士红了眼眶,似乎是已经想到了什么,但是不愿意相信。
“她……她已经死了。”
田女士一阵晕眩,严鹿赶紧的扶着,“有医生吗?”
田女士摆着手,“不,我不需要……”
杜明已经看到田女士面色死白了,跑出喊了医务室的人过来,“先送去医院……”
“我要见我女儿,我可怜的芳玉啊……”田女士说话都是气音了,杜明上前,挽起袖子,直接将人抱着出了房间。
宋琦阳此时也是面色凝重地小跑来,“应景已经发了资料过来,将人送去医院,严鹿小姐你留下。”
“可是田女士……”
严鹿有点不放心田女士一人去医院,她看着田女士被抱着离开,宋琦阳看了一眼,“放心,我们会留人在那照顾的,我们现在要确认下案子。”
朱韶容皱眉,这里发生的一切她都已经听到了,果然应景是和宁孚笑一起出去的。
什么时候,这两人已经走的这么紧密了。
“这个案子我们需要和艾城那边一起写作了,严鹿你把你知道的信息都和我说清楚。”
严鹿将文件的电子稿直接转给了宋琦阳,“馆长早已经猜到这案子最后可能需要刑司的出手,所以提前备好了电子稿,田女士一开始怀疑的是自己的养女宋芳玉被人假冒,因为没有办法从生物上证明,也没有准确的证据,所以找了我们委托了这个案子。”
宋琦阳看着资料,“你们馆长什么都没有资料之前就相信了田爱的话?”
“或许,宋案长是对我们馆长有什么误会吗?如果没有把握她怎么会接受这个案子呢?有些事情虽然难以理解,但是不代表不存在。”
宋琦阳抬头,“应景是跟着你们馆长去了艾城?”
严鹿没有否认,“毕竟我们青岩藏馆是一个守法的地方,有些事情还是你们出面更正面一点。”
宋琦阳一笑,“这案子我会和应景那直接对接,辛苦严鹿小姐了。”
严鹿起身,“那我现在能离开了吗?”
“保持电话畅通,近段时间不要离开康城。”
“放心,我只是去医院照顾田女士而已。”
宋琦阳见严鹿离开,马上拨打了应景的电话。
另一边的宁孚笑看着手机来电,又看了一眼正在里面问话的宋琦阳,默默的接听了电话。
“喂。”
宋琦阳将手机拿开,看了下号码和姓名,确定是应景的号码,自己没有打错,但是怎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宁馆长?”
他有点不确定,什么时候应景已经会将自己的手机都交给宁孚笑了?
“是我,宋案长,应教授现在在里面问话,可能需要等下才能接听电话。”
听到了宁孚笑的解释,宋琦阳虽然是能接受,但是这个手机还是能带进去的啊……
“你们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查到了多少?”
“找到了真宋芳玉的骨灰,她被冯倩家里人利用了冯倩的身份和名字火化了。”
宋琦阳翻看资料,“没有人怀疑?”
“当时整容失败,然后病重入院,两人的血型也一样,而且有周围的人掩护,基本没有人察觉到人被调换了。”
宁孚笑提到了周围人的掩护。
“哪些人掩护了?”
“目前能确认的是,宋芳玉的丈夫薄峰及其家属,冯倩及其家属,整容主刀医生钱伟松。”宋芳玉本身就是远嫁,这边没有什么亲属,可以说宋芳玉是完全的孤立。
宋琦阳也是明白了,“明白了,我这边会进一步审问的,你们将资料也是传过来。”
“宋案长,这个案子拜托你了。”
宁孚笑似乎是能想到田女士的悲痛即便是,即便众人心中都已经对宋芳玉的遭遇有了预感,可是真的到了这一步,宁孚笑似乎能感受到宋芳玉最后那一段时间的害怕恐惧后悔。
宋琦阳一愣,“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宁孚笑挂断电话,走进小屋子里面,看着应景肃正的面色,很显然审问并不顺利,里面持刀的人根本不承认后面的事情,就说自己看不惯宁孚笑想要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