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安慰
电脑上的视频还在不断的重新播放,突然播到一般的视频显示链接错误。
而宁孚笑听到了朱韶容的话没有马上回答,这沉默的样子让朱韶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太好意思。
毕竟宁孚笑之前也是表达自己不是神仙什么事情都能提前预测,重要的是,她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混乱还遭到了网上的舆论,她能明白宁孚笑心中复杂的感觉。
“你若是……”你若是不想说也没有关系……
朱韶容还没有说完,一边的宁孚笑也是开口了,“我觉得……”
两人停下了,宁孚笑看了一眼她,脸上带着疑问,好像是在询问你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询问结束吗?
“没事,宁馆长,你先说。”
“从卦象来看,今日的爆炸伤人是次要,重要是他在聚集人。”
应景也在宁孚笑身边坐下了,“聚集人?你发现了什么?”
“首先,引爆时间,之前猜测过山车那边的引爆时间是应该是延时炸弹,时间在二十分钟左右,可是后面的两次遥控爆炸很明显是瞬时的。如果之前的延时爆炸我还能解释是因为我中间将大部分人潮拉到了摩天轮那边,所以才避免了大范围的伤亡,可是如果是瞬时呢?”
如果是瞬时,明明在之前有更大的人潮在过山车那边,为什么那个时候对方不引爆炸弹呢?而是等到过山车那边没有什么人了。
“我们在游乐场已经再次检查了三个假的炸弹,所以真的炸弹只有两个,一个是过山车那边,还有一个是餐饮的后厨。”
朱韶容之前觉得这个检查还有点奇怪,为什么有这么多假的炸弹存在,现在结合宁孚笑这边的情况看,对方更多是制造出混乱。
可是她说的聚集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管情况如何,非常感谢宁馆长,如果你还想起了什么,联系应景也是可以的。”
宁孚笑点头,看着众人都是忙碌起来。
“最近比较乱,你住酒店怕是不合适,如果你不介意,我在市区有一套房子,你和严鹿小姐先去那边住一段时间。”
应景看着宁孚笑,扶着她起身,其实她身上的伤势根本不需要他扶着,但是偏偏应景做出一副非常关怀的样子,让宁孚笑一时间不知如何拒绝。
“还是说,你要回康城?”
其实回去康城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可是应景是私心的不想宁孚笑回去。
现在不管是自己的案子在收尾还是向大军的爆炸案子,应景都是无法在短时间内离开南阳。
“回去?不回去,好不容遇到一点线索,这个拓本的事情一定要查明。”
尽管这次的向大军也已经死亡,但是向大军这边明显还能有很多线索去查询。
“那我直接带你去那边,至于严鹿小姐,我让陈乔去接。”
应景在市区的这个房子就算是应景的父母都很少会来,因为这属于他自己的私人地盘,打开屋子,“进来吧,里面有点乱,很长时间没有打理了。”
灯光打开,宁孚笑看着里面的家具都是罩着防尘袋子,“你不住这里?”
“去康城之后住在这。”应景一边出来防尘袋子,一边招呼人进来,“回来之后就发生了那些事情,这个屋子就一直没有清理。”
虽然如此,但是这个屋子还是定时会有人来打理,掀开了防尘袋子,基本就能居住了。
“这里有两个卧室,你和严鹿小姐应该够用了。”
宁孚笑推开阳台,秋季的夜晚已经凉快很多了,看着南阳的灯火,外面一片灿烂,她甚至有一种错觉,似乎今日的动乱都不曾发生过。
“你之前说的失踪案件,就是今天说的事情吗?”
应景将立马收拾好,甚至在主卧都放置好的新的卧室用品。
“你应该听说过吧,我之前是孤儿,也不对,是弃儿。听说我小时候生来就体弱,就加上这个眼睛奇奇怪怪的,我就被遗弃了。”
宁孚笑趴在栏杆下,看着下面流动的光点,“不过我很幸运,在福利院的时候妈妈们很照顾我,没过几年被宁家收养了。师父见我有天赋一直教我,可是那会我觉得我不应该学这些,因为这些本事应该都是属于师兄的……”
说起当年的事情,宁孚笑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其实,如果给我选择,我宁愿还是那个混日子的人呢,撑起一个藏馆,真的不容易。”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宁孚笑摇头,“不够,如果我真的足够强大了,我就能找到当年的真相了。而且如果我真的本事很大,那起码今日的情况我不会慌乱,而是能轻松的解决。”
说到底,今日的视频还是给了宁孚笑冲击,“你知道吗,我曾经在大学之前一直都被孤立的那个人。”
应景突然说起了自己的过往,“小时候觉得自己很厉害,成绩是全校第一,没人能比得过我,所以就很理所当然的被孤立了。”
刚刚开始悲伤的宁孚笑疑惑皱眉,“你确定只是因为你成绩好就孤立你?”
应景自然是不会说自己当年的幼稚行为,挑眉,“自然,不然你觉得我还有什么特性会被人孤立。”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我觉得应该很多吧……”
其实现在根本看不出曾经应景会被孤立,“不管怎么样,就是处于少年的嫉妒吧,嫉妒我成绩好长得好,家世好?”
宁孚笑砸吧了嘴巴,怎么觉得这人是在自夸。
“后来我很疑惑他们的行为,所以就去自学了心理学,发现了一个情况,天才都是孤独的,我们不必在乎世俗的眼光,做自己就好了。”
“扑哧!”
宁孚笑趴着,将下巴都掩埋在臂弯里面,笑的两眼弯弯,“说了半天,你是在安慰我?”
应景看着她,“没有,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呵呵,不过说实话,虽然你的安慰不尽如人意,但是很管用,嗯!天才总是孤独的。不被人理解的。”宁孚笑接受了应景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