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陷入幻觉
进入傍晚,天色渐暗,我们燃起篝火开始围坐一起聊天一起探讨,可是不久后我们感觉有些许的头晕耳鸣,双眼出现重影,所有人担心至极,
“我的…头…好晕啊”(张婉)
“啊…我也是”(竹简)
“头好晕”(其他人)
“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清,我耳朵里一直嗡嗡响”(易行)
“我…我有点重影”(易行)
“这是…怎么回事”(教授晕了过去)
“教授!教授!您醒醒,您没事吧!教授!”(我大声呼喊着教授希望他醒来)
此时赵丰年也出现了头晕耳鸣的情况,
“晕”(赵丰年)
“教授!教授!,啊!?赵丰年,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晕”
“这……!!”(我措手不及)
紧接着我也开始出现了头晕的症状,就在我捂着头想清醒的时候,我看到了不远处的灯光和嘈杂的人声,不光我看到了,大家都看到了,
“啊!?有人?”(我有些疑惑)
“快看!有人!”(张婉)
此时远处的人好像看到了我们,他们开始向我们走来,走近些,我看见他们穿着的衣物也些许陌生,还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我担心极了,生怕对方会杀了我们,就在我握紧我的匕首准备随时开干时,对方带着人把我们大家都带了回去,给我们安排了房间,似乎不想伤害我们,他们给我们倒了水,过了一会儿我们便痊愈了,当地的人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好像在表达着让我们跟他们一起走,出了房间我们都汇合了,所有人都有些许疑惑,我们聚集在了一起都跟着当地的人不知道要去哪,
“这是哪啊?他们是谁啊?”(张婉)
“他们要把我们带哪去啊?”(竹简)
“不知道,他们说什么,我们也听不懂,”
“嘘!先不要说话,看看再说”(易行)
我们跟着当地的人来到了一个类似广场的地方,场地很大,所有人盛装出席,牛羊肉成堆,美味数不胜数,我环顾四周,发现这些人的服饰样貌和举止都有些怪异,站在他们中间的我们好像异类,服装不同,语言不同,接下来他们要做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周围建筑也充满了异域风情,
“他们的服饰跟我们的也太大相庭径了吧”(竹简)
“我们不会是穿越了吧!”(竹简)
“怎么可能,这一切都是幻觉”(赵丰年)
就在赵丰年刚说完这一切都是幻觉时,我们被当地人拉开坐在了两边,酒、肉、水果、茶,简直不要太丰盛,就在我们疑惑之际,一个貌似首领的人在讲话,结束后所有人都开始喝酒吃肉看歌舞,一直吃饼干的我们见到这美味也是很难不动心,于是我们也开始大快朵颐,而面前的歌舞助兴似乎起到了作用,我们像喝了酒一样如痴如醉,这里的歌舞与我们电视上的不同,她们的舞蹈仿佛像祭祀祈福的舞蹈,又好像是耍杂技,但是却非常动人,总之比电视剧里的真实,而这里所说的歌声不是唱歌,而是乐器,我对乐器一窍不通,只认出了胡琴,就在大家醉生梦死的时候我却有些坐立不安,坐在我对面的赵丰年以及坐在我左手边的易行似乎有着与我同样的不安,我们三个是在坐唯一清醒的人,我们对视似乎在交流又似乎在表达疑惑,我与离我最近的易行交流着,对他说出我的担心,
“易行,这里有些不对劲儿”
“我也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儿了,这大沙漠的,这群人哪冒出来的!”(易行)
“我们还不能轻举妄动,这里是哪,他们都是什么人,我们都不清楚,万一我们做出什么事惹怒了他们,说不定我们就都完了!”(易行)
“那,就先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见机行事”
“嗯!”(易行)
对面的赵丰年像是读懂唇语一样,好像听见了我们的对话,也好像明白了我们的想法,接下来我们就是漫长的等待和漫长的观察,夜晚,这里的人举行了篝火晚会,所有人都加入其中,好像在跳着什么舞,而我们12人也被迫加入,就在我们努力的跟着当地人跳着我们跟不上的舞蹈时,我们被当地人簇拥到中间围着篝火,此时大家都是清醒的,我们看到所有人都像着了魔一样,面部狰狞,动作浮夸的跳着某种舞,嘴里还不断的念着什么话,
“这是怎么了?他们在干什么?”(竹简)
“不知道,应该是某种祈福活动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也不知道啊)
“我们不会是他们祭祀的贡品吧!”(赵丰年)
“别瞎说!先看着,他们要是敢对我们怎么样,咱们就跟他们拼了!”
就在我们紧绷神经,做好跟他们拼命的准备时人群开始后退,他们抬来了12只牛/羊到我们12个人的对应位置,抬到了我们面前,这些牛羊被人力抬到半空,大概与我们的脖子齐位,接下来只见他们拿出一把短刀用白布擦拭后向牛羊的喉咙割去,用力一抹,鲜血喷出,喷到了我们的脸上,顿时我们的喉咙也有一种疼痛和喘不上气,就好像刚才的一刀是抹在我们的喉咙上,我们的意识逐渐模糊,当我们醒来时,我们却躺在刚刚放牛羊的人力板子上,这一刻就好像我们成为了牛羊,我们身穿他们的衣物,被捆绑在板子上,所有人都在做无声的挣扎,我们的嘴被布条勒着,而且不知为什么也发不出声音,我们就这样等待着任人宰割,我们感受到振动,歪头看去发现,我们正被抬到一个巨大的火焰上,我看不清是火堆还是火炕,只见火焰有两米多高,当我们被抬到火焰处围成一圈,紧接着考察队的人被一个接一个的扔进火里,我们看着这一幕绝望的哭喊着,却没有任何声音,
就这样,易行、竹简、教授、张婉,赵丰年被一个接一个的扔进火里,
“教授!婉姐!赵丰年!”(我内心中无声的崩溃呐喊)
最后一个的我在这一刻崩溃绝望,我在内心哭喊着救命,却毫无意义,接着我在绝望中也被扔进火里,随着大火越来越大,我们也即将燃烧殆尽,那个首领说着一堆听不懂的话,似乎仪式结束了,被丢进火中时我感受到了最刺骨的灼烧感,那个我一直不明白的被火灼烧是怎样的痛苦,终于在这一刻我感同身受了,靠近火焰时我感受到了灼热,刺痛般的灼热,接触火焰时我感受到我身上的毛发被瞬间烧成灰烬,随之而来的是全身烧烫,如果形容一下我当时的感受那就是,我好像一只活着被烤熟的鸟,本该翱翔天空,可此刻我却身处火焰逃不出去,我只能活活的看着自己被烧成灰烬,就当我在疼痛中闭上眼睛停止呼吸时,我感受到突然浑身酸痛却呼吸顺畅,我猛的惊醒就好像停止呼吸后又恢复呼吸的病人,我惊坐起来发现,我居然身处在当地人给我安排的房间里,这里一起平静,而我除了浑身酸痛以为没有其他的不舒服,我愣了一秒后冲出房间想要寻找其他人,我在隔壁房间找到了张婉,她也与我一样,此刻正躺在床上,我跑过去揺醒她,她也被吓坏了,
“婉姐!婉姐!醒醒啊婉姐”(我摇晃着张婉)
“惊醒!啊!”(张婉)
“婉姐”
“啊!”(张婉)
“婉姐别怕,是我,金子,”
“啊……!金子,我以为…我还以为我被烧死了,吓死我了”(张婉崩溃大哭)
“没事了,我们都没事了,”(我抱着婉姐,安慰着她)
“教授呢?其他人呢?”(张婉焦急的询问)
“还不知道,应该也在房间,我去找找”
“我跟你一起去”(张婉)
我跟婉姐分头行动,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我们找到了所有人,赵丰年和易行在我们找其他人的时候就已经醒了,我们所有人聚在院子里,大家都被吓的不轻,我们抱头痛哭着,讨论这一切的一切,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得离开这个地方啊,要不然不一定还出什么事呢!”(考察队其他人)
“太诡异,太可怕了,但愿是幻觉”(易行)
易行的一句话好像让我想起了什么,
“幻觉?”
“怎么了?”(张婉)
“易行刚才一句话给我提了个醒,”
“?”(易行)
“你刚才说,但愿是幻觉”
(众人看着金子,)
“你们还记得那个外国探险队吗?”
“都这个时候了还提他们干什么?现在说我们!我们!”(竹简几乎崩溃了)
“不!我们就是他们,他们也是我们!”
大家被我一番话给绕晕了,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说明白点,”(赵丰年)
“她的意思是,我们遭遇了当年外国探险队同样遭遇的事情!”(易行)
“对,没错!”
“你们还记得我说的,这几个外国人在沙漠里看到了一些异象,明明是黄沙千里却突然出现了一群XJ的当地人,他们穿着XJ传统服饰载歌载舞,这几个老外因为食物水资源匮乏便去寻求帮助,当地老乡拿出美酒佳肴款待他们,还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几人酩酊大醉后被老乡搀回了房间开始呼呼大睡,可等半夜领头的老外起来上厕所,准备开门却发现根本就没有门,他瞪大眼睛环顾四周发现原本温暖的房间变成了光秃秃的沙漠他呼了口气闻了闻,确实有酒肉的味道,他无疑是喝了酒吃了肉,可这一切都无法解释,这诡异的一幕让他瞬间清醒,他赶紧叫起其他队友,所有人对于之前的场景怀有疑问,那究竟是幻觉还是现实,就在他们疑问之际远处的一片沙丘上泛出一束光,光束越来越大越来越长,他们跑过去并没有看见任何物体,只看到光束上映着一些他们看不懂的文字和画,他们感叹着拍下了这一幕,第二天这五个人就出现了意外,随后他们五个没有一个人活着走出沙漠!”
“我们的遭遇不就是重复他们的遭遇吗!”
“我们看见了有文字画面的光束,现在我们正在这群当地人手中!只不过是顺序问题,那几个外国人是先遭遇了当地人然后才看见的光束,”
“那,就是说这是幻觉?”(张婉)
“或许是”
“我们也会像那群外国人一样走不出去?!”(其他人)
“哎,都把心态放宽点,我们现在是在分析,再说了,当年那是一群老外,他们不懂咱们国家的一些地形和气候环境,咱们是中国人对这里比较了解,不会死的,放心放心”(赵丰年安慰着大家)
“对,没错,我们会没事的”(教授)
“可是现在我们该怎么走出幻觉啊?”(张婉)
大家都沉默了,
“没有办法,只有等”
“等?”(所有人)
“当年的外国人进入幻觉后在里面喝了酒,之后就睡觉了,等他们醒来就回到沙漠上了,而我们则是被他们留下来了,所以当年的外国人应该不是他们要选择的人,而我们恰好符合,所以我们现在要等他们觉得我们没有用处后自己把我们扔出幻觉!”
“折腾了这一通,大家也都受惊了,都回去踏踏实实好好休息一下,不管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我们也无能为力只能等着,所以得保存体力,”
“对对对,大家都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万一我们有机会逃跑了,你们这一个个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跑,是吧”(赵丰年)
“都回去好好休息,昂,啧,教授您带个头,大家都回房间”(赵丰年)
“我认为金子和小赵说得对,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我们也无能为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吧”(教授)
“好吧,”(大家)
“那我回去了”(张婉)
“没事的,婉姐,回去吧,有事就喊我,我就住你隔壁”
“嗯,好”(张婉)
“走吧,都回去吧”(我对赵丰年和易行说)
“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这一通给我都吓的没魂儿了”(赵丰年)
“年哥,你还是太虚”(易行)
“去去去!你小子”(赵丰年轻踢了易行一脚)
“行了,回去吧”(赵丰年对我说)
“嗯,”
接下来我们便熟睡养精蓄锐,这次我睡的格外踏实,不知过了多久,我好像感受到了什么,,突然醒来,我睁开眼睛看见星空,满天的星星,我以为是我压力太大又出现了幻觉,可是当我起来彻底清醒后发现,这不是另一个幻觉,这里是楼兰古城,是我们考察研究的那个古城,我激动坏了,我叫醒了我旁边的赵丰年和易行,喊起了大家,
“赵丰年!易行!你们快起来,大家,都醒来,我们出来了!”
“什么!?”(张婉)
“我们从幻觉里出来了!这里是我们的营地,是我们考察的营地!我们出来了”
“啊!我们终于出来了!”(大家喜极而泣,)
“还真让你说着了,我们等到了,”(赵丰年)
“这也意味着我们对那群来路不明的人没用了”(我)
“我们成为了下一个探险队,可是谁又会成为下一个我们呢?”(易行)
“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我一度以为我要交代在那了”(说着说着我也哭了,这一刻我真的绷不住了)
“哎,我说,你…你怎么哭了”(赵丰年有点措手不及)
“哎,你别哭啊,我最见不得女孩哭了”(赵丰年)
我看着赵丰年措手不及的样子笑了,易行、我、赵丰年,我们三个人抱在了一起,庆祝着我们的幸运,然后我们又与其他人抱成了一个大团,这下我们终于可以喘口气睡个好觉了,后半夜虽然我们睡的短暂但是踏实了,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诡异的事情等着我们,但是经历了这次的事情我们都相互祈祷着所有人都能平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