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完结剧男二的真爱1
发生了这一切,云禾只是淡淡一笑,无视了,这些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事,此刻应验了,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她以云禾的身份又生活了四十年,再也没有嫁过人,她去江昀那里“治疗”好了抑郁症,独自将孩子抚养成人。
孩子被她抚养的很好,一丝朱家的劣根都没有,她还为孩子改了姓,姓林。
毕竟,孩子的母亲姓林,林思雨。
——
【禾禾,我攒了好多串串了。】翠花高举它一手的白雾串串。
自从它开始屯粮之后,每次有吃的它都会攒下来一根肉干,后来它觉得麻烦,直接穿在签子上制作成肉干串串。
“云禾,我跟她真的没有关系,她已经结婚了也怀孕了,我也已经娶了你,你为什么每天还要疑神疑鬼?你这种敏感多疑的性格真的很让人讨厌。”
略带温润的男生打断了翠花的话,云禾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屋子内,屋内装饰很温馨,全是爱心满满的暖色系,看着让人眼前一亮。
床边站着一个男人,身材高大,面上一片冷峻,而她脸颊一片冰冷,伸手触摸,手上湿润。
原主在哭。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若我真的还在想着她,就不会娶你。”说完男人拉开房门离去,并没有因为她哭过便心软一分。
【呼,狗男人。】
【体验人物:张政妻子。张政,书中男二。】
云禾如今所处的时间点是书本完结后,身为男二的张政一直默默守护在女主陈翩翩身后,在男主伤她,冤枉她,委屈她的时候一直默默无闻的守护着她,爱护着她,但张政从未逼迫过女主。
最后只能看着陈翩翩和男主傅鸣骅最后恩爱一生。
或许是作者为了给所有读者一个完美结局,在男女主的婚礼上,他默默献上了自己的祝福礼,却在蓦然回首时看到了陈翩翩的闺蜜。
书上的描写是,一眼万年,那个女孩张扬美丽,犹如最亮眼的玫瑰,有那么一瞬间,将白月光的光芒衬托得黯淡无光。
书上说张政一眼爱上了原主,义无反顾的一头扎了进去,疯狂追求,浪漫温存。
原主很快陷了进去,在男女主婚后怀上孩子后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读者说男二最爱的人是原主,因为张政只会默默站在陈翩翩的身后,并没有主动追求过,对于这份感情,他可能自己都没有认识的很清楚,女主效应影响了他,所以在原主出现的时候他才会呈现出另外一个不一样的状态追求原主。
爱意是藏不住的,真正爱一个人,就需要轰轰烈烈,若平淡如水,怎么称之为爱呢?
这些云禾不清楚,但一个男人默默守护了一个女人许多年,真的不算轰轰烈烈吗?
如今的陈翩翩身怀六甲依旧如同月光般朦胧照人,剧情已经完结,男主傅鸣骅生意忙碌,时常没时间照顾有孕在家的妻子,他再也没有了男主光环,生意不能在两人你追我逃的时候依旧鼎盛。
而照顾陈翩翩的责任,似乎就落在了张政身上。
张政不仅仅要照顾陈翩翩的日常起居,还要应对她时不时的小脾气。
而对待自己的新婚妻子,张政似乎已经磨光了所有的热烈,开始变的平淡起来。
他埋怨妻子不通情达理,两人共同的朋友都不能为之伸出援助之手,陈翩翩大着肚子,那么辛苦,她就不能懂事点,不要醋意那么大吗?
张政时常觉得心累,开始怀疑当初追求原主到底是对还是错,白月光永远朦胧皎洁,而红玫瑰似乎已经凋零成泥。
不,或许她从来就不是红玫瑰,而是他一眼惊鸿出现的幻觉。
张政开始时不时跟陈翩翩诉苦,诉说自己跟原主之间的矛盾,陈翩翩泪眼婆娑,声声道歉,说都是她的错,造成了两人之间的误会。
哭着哭着,两人哭到了床上,纠缠一夜,通过这一夜,张政猛然间反省,他爱的人一直都是陈翩翩!原主则是他在爱情路上忽然出现的一块绊脚石,是原主绊住了他的爱情路!
而陈翩翩从此迷恋上了张政的温柔,但她心里爱的人始终是傅鸣骅,在傅鸣骅外出期间,陈翩翩便经常跟张政腻在一起。
两人像是热恋中的情侣,张政似乎忘记了自己还有个新婚妻子,溺在了陈翩翩的温柔乡里。
陈翩翩时常愧疚,称她自己做错了事,毕竟原主跟她是很好的朋友,而这时张政就会站出来,告诉她爱情无错。
两人偷情一直到陈翩翩生产,张政拿她和傅鸣骅的孩子视如己出。
而被彻底忽视的原主从最初的张扬明媚,到最后的黯淡无光,其实也不过短短一年时间。
出了月子,陈翩翩和张政就迫不及待的又滚到了一起,两人还商量再怀一个张政的孩子。
这时原主回家取东西,发现后犹如晴天惊雷,陈翩翩躲在张政身后掩面哭泣不住的道歉,而张政则冷着一张脸,呵斥原主进屋不知道敲门,吓到了他的翩翩。
转头又用极其温柔的语调哄陈翩翩,用极其霸道的方式在原主面前厮吻。
这种方式确实很快止住了陈翩翩的哭泣。
事后张政担心事情败露会污了陈翩翩的声誉,找人绑架了自己的妻子,拍下不雅照片以作威胁。
张政的想法是原主也是女人,只要她能体会身败名裂的感觉,就会换位思考陈翩翩的不易。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原主经历了闺蜜和老公的双重背叛,又从绑匪口中知道了绑她来的正是自己的老公。
其目的竟然是为了让她懂得陈翩翩的不易,原主承受不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用一种极其热烈的方式,直播控诉了张政以及陈翩翩的所作所为,然后她喝下了一整瓶百Cao枯。
直播间骤然被封,但整件事情的经过依旧令人心惊胆颤。
令人胆寒的傅鸣骅此时终于知晓了妻子出轨,陈翩翩却在此时求到了他面前,哭啼啼的控诉他婚后的不作为,怀孕后更是对她不闻不问。
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需要被爱,渴望被爱,当丈夫的做不到,她自然要去别人身上寻求,可是这不是她的错,而是傅鸣骅的错!
更诡异的是,傅鸣骅深爱陈翩翩,他觉得陈翩翩说的是对的,婚后因为公司的事确实冷落了她,心里还有一种既然结婚怀孕了就跑不掉的心理。
所以他在陈翩翩控诉时主动承认了错误,并原谅了陈翩翩和张政的所作所为,真诚的感谢张政在他忽略妻子的时间段里对他妻子的关爱。
傅鸣骅动用自己的一切关系将整个事件压了下去,并将原主所说的事情跌倒黑白,将原主塑造成了一个爱吃飞醋,嫉妒心极强的女人。
称两人恋爱期间,张政不能跟任何一个女人接触,就连是亲妈都不行,而陈翩翩和原主是闺蜜,陈翩翩和她相处期间免不了会接触她的丈夫。
这么一点点接触,让原主心生妒意,极尽疯狂,拿命来伤害自己的朋友和丈夫。
陈翩翩也出面澄清,张政联合傅鸣骅让所有人都相信了他们说的假话。
毕竟哪个男人会袒护一个奸夫呢?
所有人都怒骂已经死去的原主,称其消费他们的感情,用命来诠释善妒两个字的含义。
原主至死,都没有得到一个公正。
云禾长长呼了一口气,手臂落在柔软的枕头上。
房子里的一切都是原主亲手布置的,婚礼前夕她喜滋滋的布置婚房,将家布置成了一个极其温馨的氛围,就在这种爱意包裹的氛围里,张政做出了猪狗不如的事。
刚刚陈翩翩又打电话找张政说她孕期不舒服,能不能让他抽出时间去她那里一趟。
所以云禾跟张政发生了争吵,便有了开头那一幕。
因为陈翩翩,张政从未看到云禾也在伤心。
收整好心情,云禾起身去盥洗室洗漱,画了个精致的妆容,换上曾经较为张扬浓烈风格的衣服,走出了早就没有爱意的房间。
屋外白茫茫的一片,白雪覆盖了树木和屋顶,道路已经被清理出来,云禾拢了拢身上的红色大衣,将大波浪别到耳后。
随手打了辆出租车,云禾报了个地址,司机絮絮叨叨跟云禾唠家常,发现云禾没什么兴致后便住了口,到了地点,云禾付完钱后下车。
这里是一个贫民窟,里面的建筑跟几公里外的建筑格格不入,破落无比,矮小的房子,墙皮都掉了不少,地面上的雪没人清理,只有自家门口的清理出来一小片可以活动的区域。
有的甚至连自家门口都不扫,一大早便匆匆忙忙出了门。
这里的人都要不停的工作,否则吃不上一顿像样的饭菜。
云禾见到宋时的时候,他正在卖鱼摊子上给客人刮鱼鳞去腮和内脏,大冷的天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浓重的鱼腥味。
客人掩着鼻子指挥:“给我把鳞刮干净点,里面的黑膜去了,对了,洗的时候多洗两遍,要不有腥味。”
宋时手脚麻利,头发剃成了板寸,身上穿的单薄,外头套着一件黑皮防水围裙,“好嘞!”
边回复着,他手上的活不停,鱼被一棒子敲晕过去,刮鳞开膛破肚一气呵成,他将鱼肚子里的黑膜刮掉,放在水管下冲洗了好几遍才装进黑色塑料袋递给买鱼的大姐。
大姐看宋时长相好,手脚麻利做事认真,笑着接过了塑料袋,“成,下次还来你这买鱼。”
宋时在这种臭鱼烂虾市场里算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他长相俊朗帅气,身量极高,眉峰笔挺,有一双璀璨的桃花眼。
别看他长相招人,但他手段狠辣,傅鸣骅在他手上吃了不少亏。
宋时是这本书的反派,白手起家,一步步走到跟傅鸣骅平起平坐的地位,两人在生意场上你来我往,最终宋时败倒在了傅鸣骅的男主光环下。
输的极其惨烈。
书是在男女主婚后便完结了,云禾跟张政的感情被一笔带过,所以宋时并不认识云禾。
在海鲜市场乍一见这么亮眼的美女,宋时波澜不惊的眸子里也闪出一丝惊艳,声音深沉,“美女买鱼吗?”
“对,要一条清江鱼,两斤活虾,鱼也要清理干净一些,我,我不太会处理。”云禾的回答令人愉悦,她并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命令似的让宋时处理手上的鱼。
宋时手脚麻利的从池中捞出一条清江鱼,在手上掂了掂,扭头问云禾,“这条行吗?大概有三斤半。”
“行。”云禾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随和的点了点头。
清江鱼没有鱼鳞,宋时处理好鱼,将鱼在水管下冲洗了好几遍才套了两层塑料袋放在一旁的盒子上,转头见云禾站在原地,眉头微挑,“怎么不挑虾?”
“啊?啊……我,我不太会,你帮我装就行了。”云禾侧头看到宋时的手被冻的青紫,有许多地方已经起了冻疮,便又问了一句,“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戴手套?不冷吗?”
宋时见云禾这样的,也能理解,这么冷的天没必要伸手一个个挑拣活虾,又为云禾装好虾称重,他才回了一句,“戴手套干活不方便,手在水里适应了就好了,不冷。”
“谢谢。”付完款,云禾将两个塑料袋拎在手里,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下次还来你家买鱼。”
随后便拎着鱼虾离开了。
宋时眯了眯眼,转身为其他客人忙活起来,云禾走的够远后停下脚步,见他对每一个人都如此,做事认真,兢兢业业。
啧,这样一个人,被傅鸣骅这样的恋爱脑给打败了,真的很可惜。
【禾禾,你是要把反派扶持起来吗?】
【先考察考察再说,这样的人,就算没有我的扶持,未来的几年后,也会东山再起的。】
原剧情完结时只描写了反派的惨淡下场,跟男主争斗落败,破产后凄惨无比,没有地方可去,只能住进贫民窟,替别人杀鱼来维持基本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