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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完结剧男二的真爱8

  张政怎么会不知道云禾是在故意说给他听?这段时间,云禾常常用他之前说过的话来堵他的嘴,让他哑口无言。

  正在这时,陈翩翩的手机铃声响了,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刚才还哭哭啼啼一脸大义凛然说教云禾的表情立刻变了。

  接通视频电话,对面的人是傅鸣骅,他面色平淡,眼神凌厉看不出喜怒。

  陈翩翩却略显忐忑,因为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傅鸣骅眼皮下垂,覆盖大半眼球,明显是发怒状态。

  “你在哪里?”傅鸣骅开口。

  “我在云禾家呢。”陈翩翩对着手机屏幕扬起一丝笑脸,之后将屏幕改成后置摄像头转向云禾,“呐,她老公生病了俩人还吵个不停呢,我这不是还要过来调节吗?真的好烦哦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过去接你。”说罢傅鸣骅挂断了视频通话。

  陈翩翩明显变得慌张,毕竟她的脖颈上都有印记,身上其余地方难免也留下了些,若这些让傅鸣骅发现的话,她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压云禾一头了!

  云禾欣赏着陈翩翩的混乱,一旁的张政也没了刚才的气势。毕竟傅鸣骅跟云禾相比,显然傅鸣骅给他们二人的压力比较大。

  反观云禾,她只是一个没有势力和背景的孤儿院女孩,就算她真的戳破了他们之间的Jian情又怎么样?她真的会舍弃张家这条大鱼吗?

  张政从来都不信云禾说离婚是真的想跟他离婚,他觉得云禾就是用离婚的招数逼他就范。

  而他这种人天生反骨,逼的越紧,反弹的就会越严重。

  傅鸣骅是很强的行动派,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赶到了张家,他带着自己的助理大步流星走了进来,根本无暇顾及陈翩翩。

  随意关心了几句,便坐下来要云禾跟陈翩翩先出去。

  陈翩翩挺着孕肚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路过门口时被云禾挡下,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微微扬眉,“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两人说的是什么事吗?”

  咯噔一声,陈翩翩心中漏了一拍,紧张回头看向客房内的两个男人。傅鸣骅不会发现什么了吧?他怎么会这么快就赶了过来?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吗?

  还是说昨天的事情已经败露了?

  陈翩翩啃着手指甲,眼神左右飘忽不定。

  不应该呀,昨天她特意将人全都支开了,还给张政下了一些比较温和的药,所以他才没有克制住。

  难道说她有做的纰漏的地方?

  两个女人的逗留让傅鸣骅心生不悦,语气强硬了些,“翩翩,你先去外面等我,乖,我跟张政说些工作上的事。”

  说着把目光看向了云禾,那眼神明显也让她赶紧出去,他们男人之间的大事,女人在这里搅什么局?

  “啧,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云禾大刺啦啦的走了进来,坐在刚刚陈翩翩坐的位置上,客房除了床头,别的没什么可坐的座位了。

  傅鸣骅脸都黑了,冷硬的目光审视着床上的张政,似乎在说:你是不是不行?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张政哪里愿意背个不行的锅?立刻冷着脸冲云禾道:“你给我出去给我们倒茶过来,家里来客人连茶都不知道倒吗?”

  若不是他现在嘴巴干的都已经起皮,或许别人就信了。

  “呦?原来是客人啊?我还以为是登堂入室的两口子呢。老婆给被人当小三,男人追过来谈合作。”

  陈翩翩一慌,立刻上前亲昵的挽住云禾的手臂,把她往外拽,“云禾,这时候说什么趣话呢?他们男人之间的事就让他们男人一起解决呗,咱们女人的事就应该出去坐在喝茶聊天说。”

  云禾眉头一挑,语气略带讽刺,“你要跟我单独说?”

  “是呢是呢,快跟我一起来吧,好久没跟你像小时候那样说过话了,我真的很怀念咱们小时候。”

  陈翩翩根本不敢再让云禾在这里多呆一分钟,生怕她嘴里再蹦出什么难听话来,云禾顺势被陈翩翩拉了出去,她看出来了,傅鸣骅的关注点明显没在陈翩翩身上。

  这么明显的出轨信息,被傅鸣骅直接给忽略掉了。

  看来他真的很急,急公司的事情。

  那就让这两个臭皮匠共同急一下吧!

  出了客房,云禾抽出了自己的手臂,顺手抽了一把墙侧备着的湿纸巾,把自己的手指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擦了个遍,最后将湿纸巾扔进了垃圾桶里。

  活像陈翩翩是什么病毒一般。

  而陈翩翩见状脸色难堪,指甲狠狠嵌入掌心,一张脸狰狞扭曲,“云禾!你什么意思?!”

  “嫌你脏啊,看不出来吗?”

  陈翩翩一噎,她怎么都没想到云禾会说的这么直接,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想好要怎么说。

  云禾凑上前,指尖摩挲过她纤细白嫩的脖颈,锁骨的位置若隐若现露出一个粉紫色印记,“啧,可真脏,随随便便就跟男人上床,是会被人瞧不起的。”

  顷刻间,云禾收回手,又用湿纸巾仔细擦拭着手指。

  一旁的陈翩翩脸色煞白,脖子上还有云禾指尖摩挲过的酥痒感,“你,你到底想说什么?没有人会信你说的话!”

  “我说的你不明白吗?昨天被张政伺候的还爽吗?这么久没见荤腥,吃个肉渣也不错吧?”云禾直白的将她和张政的事说出来,满脸不在乎。

  陈翩翩本意只想能够牢牢抓住张政这个男人的心,本着给他一次就会记一辈子的原则,所以她才会做出昨夜那样的事。可她只是想让张政时时刻刻站在她身边,让她在张政心里的地位比云禾高就可以了。

  并未想过这种留有把柄的事会让云禾知晓。

  毕竟让云禾知晓,后续的事会很麻烦。

  “你在胡说什么?!”陈翩翩伸手拉了拉自己的领口,好在是冬天,领口都较高,稍微往上提一提便将那块斑驳掩盖住了。

  “真的是我在胡说?不是你们做了恶心人的事?”

  “云禾!你有完没完?!我知道张政曾经追求我过让你心生不快,但他跟我是之前的事!我也并没有同意跟他在一起,你为什么非要揪着这件事不松手?造我的谣对你有什么好处?你非要把我们两家全部拆散吗?有这个力气,你不如想想怎么拢住你身边的男人!好歹让自己吃穿不愁!”陈翩翩疾言厉色,极力想将这件事用云禾的妒忌心里压制下去。

  “那种脏男人,只有回收垃圾的才会要,我又不是垃圾桶,对不起,我不收。你知道刚刚我给他的那份文件是什么吗?”云禾的语气中再也没有往常对张政的小心翼翼,甚至厌恶至极,哪还有什么爱意?

  咯噔一声,陈翩翩顺着云禾的话问道:“是什么?”

  “是离婚协议书呀!”云禾终于在看到陈翩翩脸上的表情瞬间皲裂时笑出了声,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那种烂黄瓜,也只有你肯吃,啧,他憋了这么久,想必有三分钟了吧?”

  云禾的话如同一记炸雷把陈翩翩炸的外焦里嫩消化不过来,云禾她……她不是喜欢张政,爱张政吗?她现在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你……”陈翩翩唇边哆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怎么了?我又不是恋爱脑,他不值得我为什么要继续呆在他身边?感谢你让他变成了过错方,让我可以分得他一半的财产,钱不香吗?我为什么要守着一根烂黄瓜在花他钱的时候还要看他脸色行事?啧,这么多钱,该怎么花?哎呀呀,花一辈子都花不完,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云禾的话像一根一根的冰锥刺进陈翩翩的面具,她常年伪装出的清纯,一点点龟裂,破碎。

  她的内心也极其崩溃,不住的摇头,“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怎么会有女人可以不依附男人呢?她跟A市太子爷傅鸣骅结婚了,她就是A市最尊贵的富太太,云禾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跟男人离婚呢?

  她,她怎么能从一开始打的就是张政钱的目的呢?

  还有张政就算是过错方,又怎么可能跟她这种没有背景和家世的女人结婚前不签订婚前协议呢?

  像她和傅鸣骅,就是签署了婚前协议的呀!

  似乎看穿了陈翩翩的内心,云禾替她解惑,“真的很可惜,我是被追求者,有自主选择权,你以为张政是怎么把我娶到手的?我们婚前确实签订了婚前协议,只不过这个协议是为我们两人的忠诚拟定的,只要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就可以分走属于他一半的身家。反之,他只需要直接跟我离婚就可以。所以我们的婚前协议是约束他的。你的呢?”

  “什么……?”陈翩翩大为震撼。

  怎么还会有这种婚前协议?

  她跟傅鸣骅在一起时间很长,不过分分合合,期间傅鸣骅跟富家小姐相过亲,订过婚,后来他们才在一起的,因为她的家世,婆婆并不喜欢她,所以婚前冷着脸让他们签署了一份婚前协议。

  其中约束陈翩翩的条约足足有204条,而约束傅鸣骅的几乎等于零,当时陈翩翩觉得只要牢牢抓住了傅鸣骅的心就能安枕无忧,所以她很痛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傅鸣骅紧跟其后也签了字。

  傅母满意的将婚前协议收了起来,这才勉勉强强同意这么个女人进门。

  与其看着儿子跟这么女人纠缠,不如娶进门放在她眼皮子底下,就当养了一个情妇算了,等之后傅鸣骅厌了随时都可以离婚。

  毕竟放眼A市,谁能看好傅鸣骅和陈翩翩?

  “你说,若是让傅夫人知道了你和张政的事,你是会被直接丢出来,还是等你生了……去母留子?”最后四个字云禾加重了声音。

  陈翩翩全身一哆嗦,腿脚直接软了下来,瘫坐在地面上,她怀着孕,这一下摔的不轻,捧着肚子开始痛苦呻吟。

  ……

  客房内傅鸣骅正在跟张政商讨公司内部的事,原本他不需要跟张政商量,只不过他查到了些信息,应该过来跟张政商讨一下。

  “你说什么?那块地被一个新公司给抢走了?”

  傅鸣骅毕竟是男主,身高颜值都在线,此时他的眼里露出扇形瞳孔,表情严肃,“没错,VK公司。”

  张政眉头微皱,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而他由于生病发烧脑子昏沉沉的,就算勉强能跟傅鸣骅商讨,脑子里也全是浆糊什么都想不出来。

  傅鸣骅没多说什么,将查到的资料信息整合成的文件放到张政面前,张政坐正,翻开文件大致扫视一番。

  脑袋虽然昏沉,但在这种大事情上,张政还是很用心的在看,待看到最后一页,文件上信息显示的VK老板,赫然写着宋时二字。

  宋时!

  张政瞳孔蓦然猛缩,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端坐在椅子上面色同样深沉的傅鸣骅,“宋时?怎么会是宋时?他才……破产多长时间?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东山再起,还抢了这块地?他怎么可能有资金吃的下这块地?这块地可是要……”

  张政禁了声音,露出跟傅鸣骅同样的深沉目光,“谁在帮他?查到了吗?”

  傅鸣骅摇了摇头,“查不到,这个公司是一年前成立的,也就是说,宋时刚刚破产,立刻又申请注册了新的公司,又在前两天,吃了那么大一块地。”

  两人表情凝重,这么长时间傅鸣骅一直有派人监视宋时,自从破产之后,宋时就找了不少工作,他都一直动了手脚。

  宋时找不到好的工作,只能去海鲜市场给别人杀鱼谋生,这是傅鸣骅乐意见到的事,对此并未阻止。

  但人都有疲劳的时候,看了一段时间傅鸣骅便觉得没有意思,宋时那种人,安于现状的很,杀鱼的时候就是老老实实的杀鱼,没有一点别的心思。

  这种时间持续了半年之久,傅鸣骅便再没管过他。

  可谁又能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宋时便让他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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