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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不好意思,我才是白月光11

  不能掌控主动权的感觉非常不好,但也令人着迷。若云禾只是一个普通美人,邹正阳见过睡过就忘了,但一边勾着他吊着他,又不让他摸清她的底牌和身份,让邹正阳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厚。

  邹正阳坐在位置上盯着云禾,她面上没有一丝慌张,艳红的唇瓣微勾,黑色网纱中朦胧露出一双精致漂亮的眼睛,勾的邹正阳心中泛起些痒意,想迫不及待摸透如迷雾一般的云禾。

  他眯了眯眼,将心中的迫切压下,“这位小姐,欲擒故纵的戏码演多了,或许别人就没兴趣解谜了。”

  云禾打了个哈欠,戴着黑网格手套的指尖纤细漂亮,在艳红的唇边轻拍两下,红与黑冲击力很强,差点将邹正阳看呆,美的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先生你在说什么?我来这里我是想找个乐子而已,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言下之意,邹正阳就是那个麻烦。

  被人称作麻烦邹正阳也不恼,人都是视觉系动物,他从第一眼注意到云禾,就是因为她漂亮,而如今这么深入,是因为她不只有漂亮皮囊,还有让人着迷的神秘与趣味。

  邹正阳起身,主动走到云禾面前,目光在她脸上游移,最后缓缓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那我便是那个乐子,小姐意下如何?”

  女人眸中显出丝丝诧异,终被笑意冲散,她主动凑近了邹正阳,踮起脚尖。

  两人本来离得就近,如今几乎只要邹正阳一转头,就能贴上云禾的耳垂,他闻到了云禾身上的馨香气息,并非花露水的香气,而是很正统的女人香,沁人心脾,让他无法拒绝。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混合着香气,令邹正阳全身一震,头发瞬间发麻。

  他不动声色的往后撤了撤,拉开了与云禾之间的距离,面上故作淡定,心中却响如雷鼓。生怕云禾察觉出他的异样,邀请云禾坐下后让人就桌面上的酒收了起来。

  见云禾挑眉,他耸肩一笑,“没办法,小姐想找乐子,乐子也怕小姐再也不来了,这些酒我存起来慢慢喝。”

  邹正阳说的坦诚,又招侍应生上了几瓶白葡萄酒,他边给云禾倒酒边解释,“白葡萄酒更适合女士喝一些,你尝尝。”

  云禾轻笑,捏住酒杯放到鼻尖闻了闻,轻啧一声,“先生这么懂,看来没少找女人。”

  “那你可冤枉我了,一般女人不配我拿出白葡萄酒,迄今为止也只有你尝到了。”邹正阳类似邀功的开口。

  他在这件事上确实没有扯谎,一般女人都蜂拥在他身边,根本不需要他付出什么这些女人就会主动找上门来,而邹正阳的原则是只要不是难以下咽的他几乎照单全收。

  鲜少有像云禾这样他亲自出马还差点搞不定的女人。

  人一旦有的挑战性,就会更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云禾翘起唇角,捏着酒杯碰上他面前的酒杯,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杯中淡黄色的白葡萄酒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来。

  “多谢先生肯定。”

  抬起酒杯放到唇边,云禾轻抿一口白葡萄酒,干脆清爽的果香令云禾不由咋舌,一旁的邹正阳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将杯子放回到桌面上。

  这时台上上来一个女人,身材婀娜妙曼,一身红粉色闪光亮片衣服非常惹眼,发型跟云禾类似,但更长一些,侧沿带着一顶粉色毡帽,上面缀着不少粉色羽毛。耳垂上的坠饰三颗粉珍珠相得益彰。

  台下瞬间尖叫起来,就连邹正阳都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白蔷薇!白蔷薇!白蔷薇!”

  台上的女人手掌微抬,上下小幅度轻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瞬间禁声,音乐声响起,如娟娟泉水般的声音倾泻而出,优雅软糯,带着穿透力。

  白蔷薇的目光一直锁定着一个位置,便是云禾跟邹正阳的位置,歌声如情话般呢喃在耳边,云禾将剩下的白葡萄酒一饮而尽,凑到邹正阳耳侧轻声道:“我先回去了,不耽误先生跟美人春风一度的时间。”

  说完她起身,张扬婀娜的离开卡座位置,邹正阳有意阻止,她一根食指放在红唇上轻嘘一口,“别说出来,有时间我自然会再来。”

  云禾优雅离场,邹正阳盯着她的后背目光灼灼,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神情。

  他今天要亲自去追!他就不信今天还能让她给跑了!

  台上的白蔷薇见邹正阳身边的女人起身离开,歌声中带了些愉悦,昨天就听邹正阳身边的人说他在找一个女人,所以她一直观察邹正阳。

  她是邹正阳捧起来的台柱子,跟在邹正阳身边的时间也最久,往他身边蜂拥而上的女人那么多,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一个,如今邹正阳亲自命人去寻,自然跟平常那些女人与众不同。

  所以白蔷薇有了危机感,她要向那个女人示威,她不信以她跟在邹正阳的时间算,那个女人能赢过她!

  邹正阳身边的女人离场,白蔷薇心中得意,但这种得意只维持了两句歌声的时间,她便看到待那个女人出了门口,邹正阳也起身往大门走了过去。

  白蔷薇心中急切,却又不能临时罢唱,只能强忍着去找邹正阳的冲动憋屈了唱完了整首歌。

  等她唱完回后台换衣服追出来,哪里还有邹正阳的身影?

  他竟然跟着那个女人一起离开了!

  白蔷薇咬牙,恨恨的捶打了一下舞厅大门,恰逢遇到一个老板,她立刻换上甜美笑容离开了。

  琼月高挂,散落一地银辉。

  此时的邹正阳悄悄跟在云禾乘坐的黄包车后面不远处,既不让人发现,也不能让自己跟丢,对距离把控的很好。

  一路来邹正阳都跟的小心,到了他手下说的那个岔路小巷口,他亲眼看着黄包车驶进一个巷子里,他迅速跟上,一个健步攀上房檐紧紧跟了上去。

  待在小巷子里看清黄包车依旧在,邹正阳轻轻松了口气,也不怪他们两个会跟丢。这里的巷子十转八拐,亲眼看着黄包车进了一个巷子,等人追上来后黄包车可能已经转了三道弯。

  从高处可以快速辨别黄包车的位置,邹正阳一路从房檐蹑脚奔过去,只见黄包车停在了一个院子门口。

  他半蹲着身子朝下看,一顶黑色毡帽融入黑夜看的不太真切,随后女人黑色高跟鞋落地,车夫虚扶一把看的邹正阳心中一紧,恨不得他是那个车夫才好。

  女人下车后从手包里掏出钱递给车夫,车夫道谢后拉着车转了个弯后离开了。

  云禾眼神若有似无的朝房檐的位置看了一眼,黑色面网遮挡了她的眼睛,但邹正阳敏锐的察觉到云禾的目光,向后一躲,避开了云禾的视线。

  她掏出钥匙打开锁头推门进入,由于是新租户,她还来不及请下人,屋里黑漆漆的没亮一盏灯。就连房顶上的邹正阳都忍不住蹙眉。

  看云禾的穿着打扮以及举手投足之间应是大户人家才对,这座院子不大,又没一个下人伺候,莫非他看走眼了?

  邹正阳脑子飞快思索,但脚下不停,紧紧跟在云禾身后从房檐翻身跳了下去。

  这时云禾已经进了屋,点上煤油灯,房间忽闪忽闪亮了起来,云禾将头上的毡帽取下放在手中给自己扇了两下风,摘了手套放在一旁,从一侧的书架上拿出一本书在灯光下垂首看了起来。

  这样的她跟之前在歌舞厅里的她截然不同,安静又温和的灯光映着她的侧脸,让云禾看起来有种朦胧美,也为其镀上一层柔光。

  邹正阳趴在窗边喉结上下滚动,眼睛直直的盯着里面的女人。

  他实在想不到,这么张扬的一个女人,竟然喜欢看唯美的爱情故事,邹正阳不由猜测,云禾是否也在向往书中的爱情。

  恰巧云禾看完一页,她将指尖放在唇边轻吮一口沾上唾液,潮润的指尖沾着书页翻过,发出书页碰撞的响声。

  邹正阳听的格外清晰。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看了多久,屋内的云禾打了个哈欠,将书签放在书页中央合上书放回原来的架子上。拿起一旁的剪刀挑了挑灯芯,起身往屋外走来。

  邹正阳被吓了一跳,三两下蹿上了墙,蹲在隔壁房檐上,却见云禾是来屋外打水洗脸。

  他有些心疼。

  这样一个女人合该放在家里娇生养着才对,哪里需要她自己打水洗漱,以她的样貌嫁给有钱人不是难事,而她如今在这样一个小院里独自过活,究竟是什么原因?

  邹正阳想了一万种原因,甚至想到了她可能是跟原来的夫家和离所以搬了出来,可又有哪个男人舍得跟这样一个女人和离呢?

  想不透便也不想了,一个神秘有趣又让人心疼的女人,无疑是一个男人最致命的吸引点。

  邹正阳在他亲自探索下跳进了云禾准备好的坑里。

  云禾简单洗漱后倒水回屋,这回邹正阳没有下来,他看着窗户上摇曳着烛光下云禾的身影,指尖放在颈间的盘扣处。

  衣领松开一些,指尖又落在脖颈处第二颗盘扣上,邹正阳的眼睛几乎挪移不开,屏住呼吸静静盯着那道剪影。

  第二颗盘扣被解开,云禾长长的睫毛掀起,骂道:【这个色胚!】

  偷看还上瘾了?

  锁骨的盘扣久久未解,云禾起身走出了卧室,随着床上剪影的消失,邹正阳失望的同时也暗自松了口气。

  他不愿意在她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就欺负了她,无论她是哪种情况,和离也好,落魄也罢,他都愿意给云禾一个体面。

  也幸亏云禾没有继续解开锁骨处的盘扣,否则他真的可能一直偷看下去。

  胸膛的心跳声混合着风声,吹散了一些他自身的热气。

  出去的剪影重新回到窗户上,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将煤油灯挪了下位置放在床边。

  原来刚刚她出去是拿了一本书回来,她看书的时候凑近煤油灯,所以落在窗户上的剪影被放大,细长浓密的睫毛邹正阳都看的一清二楚。

  恬静又美好。

  他舍不得离开。

  邹正阳陷入挣扎之间,忽然隔壁传出一阵男人醉酒呢喃声,声音不大压抑的厉害。起初他并没有听清他唤的是谁,但他生怕那男人口中呢喃的名字是云禾的名字。

  “冰茹……冰茹……”

  “别离开我……我可以赚钱,赚很多的钱给你,冰茹,别离开我……”

  “为什么?他就那么好吗?咱们在一起两年,你怎么割舍的下?”

  男人又读了两句酸臭的爱情文字,呜咽着哭出了声,不久屋内传来中年女人带有哭腔的声音,“小槐,你到底要堕落到什么时候啊?咱们惹不起他,人家大小姐就是跟你玩玩,算为娘求求你,别再这样了,为娘心疼啊!”

  邹正阳边看云禾边听隔壁的动静,却见屋里看书的云禾风风火火跑了出来,往他所在的房檐走了过来。

  他以为自己暴露了急忙往一旁躲,便看见云禾搬了一个小板凳站在上面贴着墙壁听墙角。

  ……

  原来她还喜欢听八卦。

  隔壁的男人呜咽着开口,语气带着淡淡哀求,“娘,我放不下她,我真的放不下她,我在外面从来不敢说敢她之间的关系怕被报复,难道在家里也不行吗?您就当没听见行吗?我就想放松一下,我快被压抑死了,请您出去吧,行吗?”

  中年女人长叹一声,应下了,她起身离开男人的房间,关门时还不忘看看男人的身影,只见男人别过脸拒绝了跟她对视,也关闭了自己的心。

  中年女人潸然落泪,关上门小声咒骂了两句,声音很小,生怕屋里的人听见了更加难过。

  云禾刚出来就听了个尾巴,不甘心的又贴墙听了一会儿,唉声叹气的从小板凳上下来,小声吐槽道:“也不知道什么女人能把男人迷成这样,被甩了之后天天哭,啧,比小说可有意思多了,就是时间太短了,不够看。”

  说完她又重新回了屋。

  屋顶上了邹正阳啼笑皆非,原来她还有这么一面。

  更有趣了。

  而且,隔壁男人口中的人一定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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