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清冷师姐VS皇戚师妹66
到了皇室这里,鬼界要的就简单很多,无非是些金银珠宝以做添饰。
“我鬼界冷寂,没有许多颜色,唯一的一把仙器也认作仙门尊上为主,皇室富丽堂皇,不如每年拿些金银珠宝为我鬼界添彩吧。”
皇室根本不愿,鬼主欣然同意。
老皇帝以为自己的颜面有用,欣喜不已,不想鬼主接下来的话令他两眼发傻。
“可以,我方才说了鬼界冷寂,地广人稀,如若皇室不愿意为我鬼界添彩,那边补充些鬼气吧。”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为鬼界补充鬼气,不是赤裸裸的要人填充鬼吗?
这如何使得?!
鬼主以往带笑的脸上也挂了三分不耐,“这也不行,那也不愿!皇室便是如此?如果你们不选,那我就要自行帮你们抉择了!踏平你们的皇宫,也可解我心头之恨!”
老皇帝也变了脸色,这种危难之际想与人相商,回头发觉早就不知太子跑到了何处,灰凌笑眯眯的为他指了明路,“呀,太子怎么临阵逃脱了呢?”
所有人的目光同时一聚,可不是吗!李宸在初始打起来的时候就慢吞吞的往外挪,一直到打完才刚挪到了他人之后,现下,已经撒腿就跑到了三里之外。
老皇帝气的喘不上气息,李承舟适时站出与鬼主商榷,最终三方相商,魔族地庭的金矿拿来为鬼界添彩。毕竟赢的一方,也有他们皇室,分得魔族之物也是应当。
李承舟回到皇帝身边见他不悦,低声回道:“父皇,这已是最好的结局,拿魔族的金矿充当皇室之物,你可还记得,仙门尊上是不愿把金矿交出来的。”
老皇帝心梗无比,金矿没有捞着,还白白折损了这么多士兵。
“父皇,不必心忧,魔族已降,这对皇室而言百利二人无一害,此后儿臣会回宫伴在父皇身侧,以我仙门大师兄的位置,怕也无人敢对皇室不敬!”
老皇帝浑黄的眼珠子转个不停,显然在思量。
太子不中用,这个儿子虽然不是皇后所出,但他们都是被换过的,这个时候真正的祥瑞回宫……
事就这么决定了,鬼主眯着眼多谢仙门尊主灰凌,三族休整片刻后起身回巢。
休整之际,灰凌晋升突破,华光溢彩,这是连何子书晋升时都没有的景象,仙门众人更是对灰凌唯命是从。
周煜被夺了暗镰,收了地庭,一身重伤无家可归,没有充裕的魔气补充,他的魔气停滞不前,甚至开始以消耗自身魔气为代价,一点点蚕食自身。
周煜这才明白,他胸口受的伤从来便没有好过,只是一时的假象,那白色浓雾里那么纯粹的灵气,没想到他只是为灰凌充当了一个吸食其中魔气的工具而已。
他不免苦笑,灰凌真的是,不放弃任何一个要利用他的机会啊……
就为了报复他当时所做的一切事。
周煜仰头,一弯明月亮眼,他听说仙门尊上灰凌又突破了,七彩霞光,百兽来贺。
他还听说,皇室的祥瑞皇子回宫,当年皇后娘娘生了魔石,为了争宠让自己的儿子登上王位便偷偷与齐妃娘娘换了孩子,被送往仙门的魔石才是真正的祥瑞,而宫中的太子才是真正的魔石。
在前太子的带领下,国库早就空虚,而前太子自持身份,酒池肉林,挥霍无敌,搜刮民脂,掳了上百位良家妇女。
皇帝回宫后大怒,废除了皇后,前太子贬为庶人,那些与前太子有仇怨的,早就想给自己出口恶气,李宸被赶出宫没多久,便成了一介乞丐。
当他与当街乞丐一同疯抢要饭的时候,他听说云天阁来了位头牌,名叫七公子,他舔了舔嘴唇,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见上一见这样的美人儿。
在他终于从云天阁的后门溜进去后,找了好几圈才找到了七公子的院子。
没想到临近门口便听到了几声惨叫,他偷偷摸摸的从门的缝隙中瞧了一眼,只见那平日里瞧都瞧不上一眼的七公子全身只着一件亵裤双手反剪绑在身后,口中塞着布团。
初冬料峭,寒风瑟瑟,七公子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冻的通红,怎想身后有人哈哈大笑。
“想不到昔日仙门尊上也会这般畏冷,不急,在下这就帮尊上御寒。”
李宸还想再看下去,不想被人察觉丢出去打了一顿,临走的时候他从门隙中看到,那人根本没有取来御寒的衣物,而是取来一盏盏的烛灯。
燃的发亮。
——
太子宫的李承舟从未觉得如此焦头烂额,宫里的一笔笔都是烂账,没有一丝能对应的上的。而他所想的无上权力更是没有。
那老皇帝根本就舍不得放手一切!不仅如此,那老皇帝今日竟然在服用仙丹,听说可以延年益寿。
李承舟嗤笑一声,什么仙丹?他怎么未曾见过?想要增加自己的寿命,除非修炼,绝无他法!
不急,他有的是时间。
第二年,李承舟日日不得安眠,每晚只睡一两个时辰便要起身填补李宸的帐,但他的帐实在是太多了,一年时间,他只堪堪填了冰山一角。
他不由伸手捏了捏眉心,长舒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眯了眯双眼。
听说灰凌飞升了,当日连人界都有异象,空中所见之处皆是五彩斑斓的霞光,成群结队的白鹤盘旋在上空,一直等那团霞光消失,异象不见,白鹤才各自散去。
只是不知道云天阁的那位听了这事会是如何?
第二日夜里,云天阁来了一位客人,一掷千金买了七公子的一夜。
只见那七公子身穿一身白衣,墨发轻绾,一根玉钗斜斜的簪入发中,一张脸白皙冷清,当真好颜色!
只是少了些当年的仙道风骨,看了让人无趣了些。
“师尊。”
客人开口。
七公子点墨般的瞳仁没有一丝波动,黯淡无光,轻声嗯了一下,“你来了,想为师今日做何?”
说罢已经伸手解开了自己轻系的衣带,衣襟敞开,竟是只着了一件雪白的外衣!
“师尊!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