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王爷的替身娇妻49
路同望着着面前如同一滩烂泥般的梁嫣表面笑颜可掬,在梁嫣的角度看过去便如一只索人性命的鬼,声音如被掐着喉咙发出来的尖音,“那未来的江国皇后,不若睁大眼睛好好瞧瞧现下身在何处?还有没有的命去江国!”
锤丸室里的人是梁嫣毋庸置疑,待下人拉开梁嫣与苏长意之时,随意为他们披了件衣裳让二人暂时可以蔽体。
两人从锤丸室压出来便见文武百官齐聚在此地,还有一旁脸色已经黑成锅底的江影阙!
只着寸缕的梁嫣见到江影阙后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脸色瞬间煞白,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当时“春祥”来禀报消息,随后她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春祥……春祥!
她气的牙痒痒,恨不能把春祥拉出来碎尸万段!但她这时谁都不敢看,瑟瑟发抖的被人大力撞了一下腿窝,下意识便跪了下去。
“皇上,这是从秽乱之人的衣服中寻来的,应当是皇室之物。”
皇上见来人呈上的龙纹玉佩心中盛怒,这玉佩他自然识得!是当年父皇所赠,他与胞弟归时宴一人一块,他的那块可号令三军,见玉佩如见他。
想必当时父皇便已经知晓归时宴断然不会登上这个皇位,便让他承诺无条件答应持玉佩之人的一个条件。
他这个胞弟胸无大志,这么多年这块玉佩像是未曾出现过一般,如今竟出现在这二人身上!
莫不是那梁嫣前些时日已经得手,偷了归时宴的玉佩?
皇上的心思千回百转,神色不经意间扫在归时宴的脸上,见他盯着自己手中的龙纹玉佩,眸色中闪过一丝无奈宠溺,皇上瞬间回神。
是了,今日之事都是他们一力促成的局,为的就是让尚书府折在这里,如今添上这块玉佩,就算搜不到其他证据,这便也是铁证!
好,好,这玉佩放的极好!
还有梁嫣那jian妇!害得他失了当时周家最后一员大将!若非如此,他又怎会这么多年都装作怯懦瑟缩,不敢与江国正面迎战?!
“来人,将这两个通敌叛国的罪人押进天牢!等候发落!”皇上眯了眯眼,一字一句。
原本全身发软的梁嫣这下更是连跪都有些跪不住,抖着嘴辩解道:“不!皇上!臣女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怎会与江国皇子有私?不知情身上这玉佩又是哪里来的?死到临头你还要作何辩解?!”
一个个问题砸下来把梁嫣砸的双目发懵,天旋地转,饶是历经风雨的江影阙脸色都不太好,他就说方才看时觉得眼熟的紧,就算相似又怎么可能连一颗小痣都长在同一个的位置上?
这哪里是一模一样?那分明就是梁嫣!
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忽见梁嫣跪爬在地上,哆哆嗦嗦道:“回皇上的话,臣女也不知晓这玉佩从何而来,今日之前臣女从未见过此玉佩,臣女与苏长意两情相悦……这段时日几乎日日与他在一起,怎会有谋反之心?臣女年龄过了二十已经是老姑娘,又有克夫之名,便想着与他生米煮成熟饭好让他娶我。”
苏长意闻言把头猛的转向了她,目眦欲裂,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他亲眼目睹了钟长欢从钟府出来,一同上马车,也是他把人带上的花萼楼,到底是什么时候钟长欢竟然变成了梁嫣?
不容他多想,远处一人噗通跪在地上,大声道:“皇上!草民有要事禀报!”
比之如今的这番情况,还有更糟糕的时候吗?皇上无力的挥了挥手,“朕允了,你便说吧。”
“皇上!梁嫣她通敌叛国!谋害王妃!盗取玉佩,罪大恶极!”
梁嫣猛的转过身子看向跪在地上之人,这一眼便让她怒火中烧!揭发她的人竟然是“春祥”!
“你!”梁嫣一个字尚未说出,便被下人打了嘴用力按住拖到一旁,她只能尽可能的挣扎,但她全身无力,更是被几个人按着,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春祥”跪在地上一桩桩一件件的控诉她。
“梁嫣尚未及笄便与这位江国皇子勾搭在了一起。”“春祥”看了一眼江影阙又迅速低下头,为防止江影阙杀人灭口,周劲上前钳制住了江影阙,而“春祥”也被几人围在中间保护了起来。
“七年前的那场战役,便是吏部尚书梁大任偷偷为江国传了密报,导致周家三十三口人上战场唯余周将军一人孤身回来。
自此之后梁嫣便蓄意勾引周大将军,待成婚之时杀害周将军,伪造成江国人的手笔。
之后梁嫣被将军府扣留两年多的时间,拿了放妻书后便想如法炮制对付王爷,当时王爷早就已经有了王妃!哪里肯受她的蛊惑?
梁嫣便生了毒害王妃的念头!先是造谣生事,无果后便与那苏大人苏长意勾结在一起,为的就是要王妃死无葬身之地!他们合谋给钟夫人下毒,如若现在去查,定还能查出下的什么毒!
不仅如此,这位江国皇子,更是十几日前便入了京城,是尚书梁大人暗中接应!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望皇上明察!”
这时胡太医也站出来,捋了捋胡须,“不错,半月前老夫被王爷带到钟府为钟夫人诊察,当时钟夫人毒气已经侵体,若老臣再晚去一日,钟夫人怕就要香消玉殒了。”
原本躺在地上装醉酒睡着的钟为怀一听此话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伸手拽住了苏长意的头发,伸手给了他两个巴掌,眼眶猩红,目眦欲裂,“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她拿你视如己出,家里有什么,欢欢一份,也必然有你的一份,你却要跟这个jian人一起毒杀她!”
苏长意被打的两眼发懵,嘴角腥甜,听到钟为怀这话原本温润的一张脸狰狞起来,“待我好?视我如己出?那你们为什么不让长欢嫁给我!我喜欢了她那么多年,守了她那么多年,到头来你们说嫁就嫁了?!你们说视我如己出,怎么就只凭着她的喜欢便让她嫁入王府?!为什么不凭着我的喜欢把她嫁给我?说来说去,你们只是把自己用不完的那些玩意儿赏我一些,说什么好听话!叫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