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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吹箫

  “干什么呢!”亚索伸手把张宛心推出去。

  “今天抓妖不是抓得很厉害吗,现在知道怕了?”

  他的朗朗之音很好听。

  “不是...”

  张宛心愣了一下道:“我本来就很怕蛇,突然看到被吓了一跳怎么了?而且我今天打那蛇起初还不是被吓到了,后来才慢慢冷静下来的。”

  “再说了。”张宛心怒吼一句:“抱一下会死啊!”

  翻了个白眼,她便坐到火边烤自己的鱼。

  本来很怕的,瞬间被他气得惧意全无,只剩火气了。

  风男人,搞得人家是故意想抱你一样。

  就算是故意的,抱一下怎么了,吃亏的是我又不是你,你跟本仙女装什么高洁?

  亚索瞅了她一眼,不语。

  岩雀呆呆的望着他们,怎么越来越觉得,他们越来越像一对夫妻了呢。

  一个高冷无情的剑客遇到了一个甜蜜有爱的娇妻,这个搭配实在是好甜哦!

  烤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又香又脆又嫩的烤鱼便出炉了。

  没有调料,味道不是很正。

  但张宛心依旧吃得津津有味,毕竟肚子饿了,吃什么都香。

  两条大鱼下肚,肚子鼓鼓的。

  张宛心满意的打了个饱嗝,便起身走到溪边,对着远处的天空伸了个懒腰。

  她的身材很好,穿着方便武打的和服,配上那头绑好的长发,看起来很漂亮。

  俏皮之中带着几分侠女的风范,是个男人都能被她迷住的。

  但亚索就是不鸟她,亚索吃完后便走到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坐下,孤独的身影,隔离人群,看着远处的风景喝酒惆怅。

  此时太阳已经开始下山,天边的晚霞很绚丽,火烧一般的璀璨,很容易让人入迷。

  三个人一不小心就看呆了。

  这种吃饱了以后,望着远处的风景,安安静静的看日落的感觉真的很好,很惬意。

  脑海什么也不想,就这么静静的,悠闲自得的,等待天黑。

  待太阳完全下山,星星开始爬上天空,他们才从刚才的美景中缓过神来,想着接下来该做什么?

  张宛心坐到地上,抱着膝盖,把下巴搁在膝盖上,转了转头,便将视线放在亚索的身上。

  那双清澈漆黑的瞳孔里,透出来的尽是痴迷与溺爱。

  你说,就这么一个邋遢无情,沉默寡言的大叔,到底哪里吸引了她?

  他不就是长得高了一点,帅了一点,身材又好,武功又强,潇洒有型,性情稳重,......(此处省略一万个字),等吗,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哎,心儿姐姐。”

  岩雀忽然想到了什么,坐过来问:“你跟我师父是怎么认识的?你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其实,白天的时候亚索就想问她,既然她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怎么会认识他,还喜欢他?

  这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嘛。

  所以,他当时就觉得张宛心可能在撒谎。

  她根本不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而是用了什么法术从什么地方出现在他们相遇的那个地方,恰好被他遇到然后救她一命。

  他当时停下脚步刚要问她,但又想想,有什么好问的?

  反正他不会在意这个女人,要生要死想干嘛都是她的事,问了反而会让她觉得他好奇她,想在意她,他才那么无聊呢。

  所以就没问了。

  对哦!

  张宛心这才意识到这件事情得解释一下,要不然某人肯定会觉得她在发什么神经呢。

  咳了几下,清清嗓子,张宛心故意放大声音道:“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另一个世界可能存在另一个自己,我在我原本的那个世界也是认识了一个叫亚索的人。”

  “后来我们订婚了,结果我就不小心穿越到了这里,没办法回去,反正都是同一个人,一起喜欢咯!”

  “......”亚索。

  吼那么大声,当老子聋子呢?

  对于张宛心说法,亚索只觉得可笑。

  这个女人,脑子绝对有病,不能当做正常人看待!

  “这样啊!”岩雀倒是听得一脸新奇。

  原来,这个世界还有那么怪异的事情,真是长见识了!

  张宛心托着小脸继续看亚索,亚索非常嫌弃的瞅了她一眼,不理他。

  哎?你瞅什么瞅?

  张宛心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看他。

  我老公真帅!

  话说,这好不容易遇见,就这么远巴巴的看着是不是太没意思了?

  得想办法加快速度跟他过上夫妻生活啊!

  怎么才能靠近他?

  他平时喜欢什么来着?

  咦!

  箫!

  正当张宛心愁眉莫展的时候,亚索从腰间把他的箫拿了出来!

  对哦,亚索还会吹箫呢!

  张宛心满怀欣喜的看着他,以前都是在游戏里面听他吹箫,现在可以亲临其境亲眼看着他吹。

  简直美滋滋!

  前方高能,亚索要开演唱会啦,洗好耳朵,准备迎接那娓娓动听的天籁箫声吧!

  然,亚索只是把箫拿出来看了一眼,随后便收了回去。

  “哎?”

  张宛心伸了伸脖子:“对面的帅哥,你咋不吹呢?”

  亚索送了她个“神经病”的眼神,转头看着天空继续喝酒。

  你个风男人!

  张宛心心中暗骂了一句,起身便走到亚索的身边。

  亚索看着张宛心走过来,然后蹲在自己的旁边,还以为她要做什么呢,原来是伸手想拿走他腰间的箫。

  他赶忙握住她的手腕:“你想干什么?”

  “我也会吹箫,我吹给你们听呐!”

  因为喜欢亚索,张宛心爱屋及乌,特地练了几首箫,如今机会来了,得好好的表现一下。

  “这是我的东西。”

  简单的六个字,让人听出了‘不准碰老子东西’的强势态度。

  张宛心弱弱的望着他:“吹一下会死啊?”

  死倒不至于,亚索只是觉得,自己的嘴巴经常碰的东西,怎么可能让别人的嘴巴碰。

  别人不嫌他的嘴巴脏,他还嫌别人的嘴巴臭呢!

  这么简单道理,这个女人不懂吗?

  看亚索的眸光越来越冷,张宛心的背脊有些发凉。

  她挣了挣手腕,挣不脱,只好怯生生的妥协道:“我...我不吹还不行吗,放开我。”

  亚索松开了她,黑着一张脸把目光移向别处。

  这个女人,太不老实了,一直在触碰他的逆鳞。

  亚索一向不喜欢有人靠他太近。

  张宛心委屈巴巴的扭了一下手腕,然后缓缓站起来。

  心中暗骂:下手真重,骨头都要被他握断了!

  就在张宛心起身,亚索以为她会乖乖走开的时候。

  张宛心突然猛的一伸手,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拿起他腰间的箫,转了几圈,便退开几米开远。

  “你!”亚索利落的站起,眯着眼睛看着她:“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沉容冷峻,非常生气。

  “嘻嘻嘻!”

  抢劫成功,张宛心笑意盈盈的打量着手中的箫,发现箫上挂着一个玉佩。

  她拿起来望了望,是一个晶莹剔透的圆形玉佩。

  纹路特别,寓意深重,挺漂亮的,挂在箫上,显得特别贵气雅致。

  张宛心笑了笑,没想到啊,这个衣衫褴褛的流浪剑客还会在自己的箫上挂饰品,这么懂品味,有意思!

  见一只手伸了过来,张宛心赶紧把箫藏在身后,后退几米远。

  亚索已经很不高兴,命令的口气:“赶紧还给我。”

  “我不!”张宛心沿着小溪往上游跑去。

  与其说是跑,不如说是蹦,像一只欢快的小鹿一样蹦来蹦去,时而转个圈,心情大好。

  手里拿着心爱的人的东西,谁不高兴呀!

  她也不管亚索高不高兴,自己高兴就行。

  她站在溪边,对着对面的森林,把箫放在自己的嘴边,做着吹箫的动作。

  却迟迟没有吹出声音来,而是傻傻的笑着,露着一排整齐的牙齿。

  她笑得很甜,也很幸福。

  亚索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沉着脸走过去,准备把箫拿回来。

  便听,张宛心吹了起来。

  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曲调,在宁静的空气中慢慢游荡,融入自然,划破天际。

  她怎么会?

  亚索停下脚步,震惊的望着张宛心的侧影。

  张宛心吹的便是亚索在游戏里经常吹的那首曲子,听说是改版自八尺大师的《鹿の远音》。

  岩雀抬了抬头,没想到心儿姐姐还会吹箫啊!

  不错,好听!

  沧桑的箫声,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孤寂和伤悲,婉转流畅。

  亚索静静的看着她,竟有些出神。

  张宛心吹完这首曲子后,又吹起了笛声版的《Monody》。

  这是一首相对来说比较欢快的曲子。

  她双眸轻闭,随着笑声的曲调,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溪边旋转踏步。

  亚索和岩雀的眼睛忽然变得发亮。

  这曲子很欢快,听着心情乍暖。

  曲声似乎在说,人生有喜有悲,有苦有恼,不论我们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都应该积极的往上看。

  就像一只被雨水打湿的蝴蝶,明明已经伤痕累累,翅膀也潮湿得抬不起。

  但它依旧坚持在飞,飞呀飞呀,为梦前进。

  终于,雨停了,阳光普照大地。

  蝴蝶在自己的努力下,寻找到了一片春暖花开的花海,是它期盼已久的避风港。

  它停在了一朵艳丽的花朵上,静静的吸食,享受鲜花的香气,两片轻薄的翅膀也在阳光的照耀下恢复干燥。

  亚索不知怎的,原本落在张宛心身上冰凉的目光,有了一丝温暖。

  人让他舒服,曲子也让他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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