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七星宗
事实证明,修仙界还是有能人的,很快法阵的作用就被阵法师给破解了。
不过他们的水平跟欧阳他们的水平差不多,只能看明白十分之二。
剩下的十分之八,才是阵法的奥秘之处。
“秦依!”熟悉的少女声音传来,她还是那么热情。
秦欢看见薛箐也很高兴,毕竟是对她抱有善意的女孩,也是自己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我还担心你们呢,没想到你们居然比我来的还要早!”
“我们也是刚到不久,就在三个时辰前罢了。”
“呼——没事就好,我看见我的师兄师姐们了,我先过去啦,有空再来找你玩。”薛箐挥手欢快离去。
当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而在人群中,她也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
都是之前在天衡宗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其中便有宫邵华,他也注意到了她在看他,不过他只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毕竟现在的她可不是星星幼儿园宗门的长老,只是一个金丹修士而已。
模样做了伪装,所以他认不出才是正常的。
除了他,还有那些练气期的天才们。
不过他们身边都有不少筑基期和金丹期的师兄师姐们,人数众多。
秦欢羡慕,他们二十个名额都用不完……
***
晨曦初现,阳光照在了那个巨大的蛇人的雕像上。
夜晚看着就已经很震撼了,没想到白天看的时候,还能再次被震撼一次。
巨大的空白脸人身,傲然地立于法坛中心,它的头颅高高地扬起,身下巨大的蛇尾上,每一片鳞片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森森的寒意,笼罩在众人身上。
明明雕像没有眼睛,却又觉得它的目光锁定了自己。
“不愧是上古时期有过记载的种族,这身躯,怕是比得上七八阶的妖兽吧?”
“这蛇尾看着就瘆人。”
宫邵华没说话,只蹙眉跟在同门的身后。
阳光似乎有些刺眼,他好像看见了那条蛇尾闪过一抹墨绿色。
再定睛一看又消失了。
仔细看了又看,他只能归咎为眼花了,毕竟现在这么多人围着看,看错了也是有可能的。
“传闻中,蛇人族消失后,它们的藏身之处却还遗留下了一大笔宝藏。
你们说,这个法阵有没有可能,是通往它们故居遗址的阵法?”
原本听说只是个不知道传送到哪的传送阵而已的人瞬间愣住了。
是啊。
蛇人族消失了,那它们一族的遗物在哪里呢?
那可是一个喜欢掠夺的种族,还拥有着各种各样的秘法,且听闻它们的皇族可以到过去和未来带回珍宝。
想想,那该是一笔多么庞大的遗产?
而在记载中,也曾有势力找过这一族,却连它们的居住地都没找到。
如果这个法阵是传送到它们的藏宝之地的……
就在这个瞬间,大部分人的眼神都开始火热了起来。
“七星宗的白云初道友可在?”有人拱手朝大家问道。
“是那个七星宗宗主的亲传弟子白云初吗?我们也听说他进秘境了。”
“他阵法天才的名头确实足够响亮,也许能看出点名堂也不一定。”
站在人群身后的俊秀男修叹了口气,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男修旁边的少年拉住他的袖子,有些不满道:“师兄,你不想去我们就别去了,凭什么他们要找人,我们就得出来?
咱们七星宗也不是什么可以任人摆布的宗门!”
“到底是同属十大宗门,我不好推辞,放心吧,我没事。”
“我不管,谁也别想勉强你做事!”
旁边的其余人也纷纷附和:“对,白师兄不想去就不去。”
“咱们七星宗可不是什么小宗门,师兄您可是宗主的亲传弟子,就是不给他们面子又如何?”
“师兄别去!”
这诡异的蛇人,谁看了都知道这法阵肯定不简单。
而他们七星宗的占卜之法也不是毫无代价的,尤其是亲传一脉。
如果遇到那种无法勘破的难题,势必就得卜卦,而卜卦的事情越严重,他们付出的代价就越重。
轻则损修为,重则损寿命。
白云初的天赋确实高,更是被长老们寄予厚望的弟子。
但是他是宗主一脉,天赋越高,占卜到的东西就越完整,代价也会更大。
所以一般不是很严重的事,七星宗从不让他出手。
如今不过是一个秘境历练而已,七星宗的弟子们当然不愿意看到其他宗门逼迫白云初出手啦。
但是感性是一回事,理性又是一回事。
虽然白云初深居简出,很少有人见过他,但是并不是真的没人见过。
所以与其被人认出被迫出来,还不如主动站出来。
白云初轻笑着推开少年紧抓着的手,语气宠溺道:“别任性,师兄去去就回。”
“那我们便一起去,总之,你不许出手!”
“对,又不是有什么天大的灾祸,师兄你不能出手。”
“如果需要占卜就让我来吧。”
白云初在七星宗一众弟子的眼中,无疑是白月光一般的存在。
无论是对待亲传,内门,外门,还是杂役弟子,他都总是温温和和的。
路过时的一句关心,亦或是一句指点,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像是一束光。
队伍里的每个人,无论是在宗门内,还是在秘境中,都被他照顾过。
所以一个个都护他护的紧。
***
看见白云初果然在,一开始找他的那人欣喜不已:
“早有听闻白道友在阵法一道颇有见解,不知对此阵法可有了解?”
白云初轻扯着唇角,客套回应:“道友高看在下了,此乃上古之阵,白某才疏学浅,还未勘破。”
他身后的少年撇了撇嘴,别说没勘破了,就算勘破了,谁家机缘还与外人共享啊?
这人真是不识好歹。
“那白道友你看,此阵可有启动之法?”
白云初皱眉,语气格外凝重道:“在下不赞同启动阵法,先不说它通往何处,就说这个代价,实在太大了。
献祭之法,乃邪道一途,若是行了此道,怕是与大道无缘!”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机缘而徒添因果孽障,他觉得这一点都不理智,更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