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威夫特最近很开心,他接到李弗斯的电话,知道对方恢复良好,他母亲的肾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灰熊队的训练馆队员们互帮互助,球队的大佬都是些温和的人,整个球队虽然成绩一般但是非常和谐。
斯威夫特一天天的提高,队友们对于这个新秀很满意,虽然天赋异禀却对他们这些老队员很尊敬。
球场上阿卜杜—拉希姆正在教斯威夫特如何通过判断对手的防守动作决定进攻。
“你的观察力很棒,很擅长利用对方的防守空隙进攻,我今天教你的是有些不同,是预判对手的防守。”
斯威夫特认真的听着,阿卜杜—拉希姆能稳定的打这么长职业生涯这是他的绝招。
“每一个手部脚步的工作都是信号,你知道为什么你面对尤因时那么无力吗,因为他能阅读你的防守。”
阿卜杜—拉希姆直接开始了实战训练,斯威夫特发觉自己的防守总是慢一拍,这也许就是预判防守。
“来继续,练习是最好的钥匙,感受我的进攻选择,想想你的防守动作。”
斯威夫特全神贯注的进行着攻防练习,他渐渐明白和自己以前跟李弗斯学的防守预判一样,他开始预判起拉希姆的进攻。
拉希姆做出三威胁动作,球被他藏到身后,他左脚着地,右脚不停的试探步,他像蓄势待发的豹子。
斯威夫特后前腿微退,他认为对方准备突破。
拉希姆气势一变,豹子变成了灵蛇,他后撤步冷静投射,斯威夫特补防慢了一拍。
“动作需要有欺骗性,还有要耐心,机会转瞬即逝,攻防就是意志力的对决,每个细节都很重要。”
下午6时,拉希姆和斯威夫特道别回家,这个顾家的男人要去陪伴他的妻儿了。
斯威夫特短暂的休息了一下,他坐在长凳上看着窗外的天空,夕阳美不胜收,真是个让人觉得舒适的好地方啊。
同时间的纽约,大卫·法尔克和纽约老板多兰坐在夕阳下喝下午茶。
精致的房间内每一寸都表现这考究,多兰非常喜欢这个会客厅,只有重要的伙伴才能和他一起坐在这里。
“大卫,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喝下午茶了。”
“上次是交易尤因的时候,一个重要的日子。”
多兰没啥表示,尤因一直是尼克斯的地标,但是他老了没价值了。
“今天我给你带来一个你绝对感兴趣的交易。”
“乔丹要复出加盟纽约吗,哈哈我是开玩笑的。”多兰看似无心的说到。
其实联盟内部人员都知道,联盟因为乔丹第二次退役又经历一次低潮,斯特恩真在推进乔丹的又一次复出。
“如果他要复出,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今天我是来讲另外一个人。”
“哦,谁奥尼尔吗,我不记得他是你的球员啊。”多兰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开着玩笑。
“你不是希望打攻势篮球吗,有一个人非常适合。”
大卫·法尔克招手让助手把笔记本上的映像放给他看。
视频上是斯威夫特最近打球的进攻合集,他用各种方式进攻篮筐。
多兰出神的看着视频上的年轻人,灵活多变的球风似乎有拉里伯德的神韵。
“说吧,这是哪个队的小子,要出什么样的代价。”
大卫·法尔克微微一笑,就知道多兰会上钩,打法好看的进攻球员多兰愿意花钱的很。
“阿兰休斯敦!”
多兰手中的杯子被惊的差点摔掉。
“不可能,阿兰是非卖品,我可以拿出坎比和选秀权。”
“别这么快拒绝,我的朋友,这个月纽约的表现不能让你满意吧,你应该清楚阿兰很棒,但是他的打法太朴素了,如果你想提高球队的人气改变是必须的。”
多兰搅拌着咖啡,他内心其实非常喜欢阿兰休斯敦,但是在金钱面前交情不值一提。
“还是不行,这不对等我失去了一个球星只的到了一个新秀,未来的事我不想赌。”
大卫·法尔克知道多兰心动了,只要再给个筹码这事就成了。
“拉马尔奥多姆,斯特林不喜欢这个黑人,你和他的关系只需要状态不好拉里约翰逊和一个选秀权,我来搞定灰熊。”
多兰微微一笑,斯特林那个烂仔一直想报自己的大腿,这是倒是简单,交易成功后他将组成5个进攻能力出色的首发打攻势篮球,他早就对范甘迪的丑陋篮球深恶痛绝了。
“那就合作愉快了,老朋友”
“合作愉快。”
多兰送走大卫·法尔克,让秘书打了个电话给斯特林。
“你跟他说,可以上他参与我的生意做一个供货商,条件就是吧马盖蒂送过来,当然我会给他拉里约翰逊的。”
斯特林接到电话,他愉快的同意了,扔掉一个让人讨厌的黑炭头,能搭上多兰这个大佬。
大卫·法尔克打通了灰熊老板迈克尔·海斯利电话。
作为灰熊的新老板,迈克尔·海斯利真在着力改变球队的现状,现在球队的战绩他不是很满意。
秘书告诉他大卫·法尔克打了电话过来,虽然有些意外,他还是接起了电话。
大卫·法尔克讲清了提出了他的目的,简单明了。
迈克尔·海斯利更意外了自己球队的新秀不错,但阿兰休斯敦那可是球星级别的球员。
“我很乐意达成交易,虽然我有点惊讶。”
“那就成交了,和你的交流真愉快。”
迈克尔·海斯利叫来了球队经理,让他准备合同细节。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尼克斯付出了阿兰休斯敦、拉里约翰逊和奥塞拉-哈宁顿和明年的首轮签,得到斯威夫特、拉马尔奥多姆和迈克尔-迪克森。
灰熊付出迈克尔-迪克森和斯威夫特,得到阿兰休斯敦和奥塞拉-哈宁顿。
快船付出拉马尔奥多姆,得到拉里约翰逊和纽约2001首轮签。
斯威夫特还在球馆里训练,楼上的办公室轻易的就决定了他的未来,棋手永远都是不会在意棋子的生死,一切只是场金钱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