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菲姆举着散弹枪向着那戴面具的人(尸体)。
“想不到是你背叛组织!”阿菲姆说,“我的好队长。”
“够了,阿菲姆。”红雪走了出来。
“你也想看看他长什么样的吧?”
红雪对阿菲姆的那队人,说:“你们都退下。”
“退下吧。”阿菲姆甩甩手掌。
那队人退出,只剩下红雪和阿菲姆。
“我现在就看看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阿菲姆蹲下来,揭开那面具。
面具摘下来。
两人对望了一眼。
阿菲姆睁大眼睛。
红雪眼睛转了一圈。
“怪不得他要放走喀秋莎和那个家伙......”阿菲姆说。
红雪没有讲话。
阿菲姆站起来,丢下那个面具,对红雪说:“剩下的,就交给你清理了。这位是你爱的男人,你要好好守护他,送他一程。”
红雪没有理他。
阿菲姆拿起那个箱子和吊坠钥匙走了出去。
红雪蹲下来,给他戴上面具。
她脱下他左手的手套。
缺了食指,那手。
她将手套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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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红雪走在巴黎的大街上。
租了台车,在市区里到处转悠,来到一个红绿灯位。
她把车开近一台白色丰田的敞篷车。开车的是一个白色长发、戴着墨镜的女孩。
红雪说:“已经确认过了,他也是少了一只食指。”
“明白。”白色长发的女孩说,“那么你们不打算离开巴黎吗?”
“中国有句古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得了。本来这次事件计划得很完美,可惜,现在,伊万诺夫教授,死了。”
“知道就好。”红雪手指点点着方向盘。“我听阿菲姆说,当时有个白发女孩出手,救了那个家伙,那个人就是你吧。”
“当然。”
“你干嘛救那个家伙?”
“不行吗?”
“那个家伙死了,或许事情就会变得更加简单。”
“我看未必,那个家伙似乎拥有一种特殊的能力。”
“我也听说了。”
“可能还有什么事,是我们这些人不知道的。”
“不说了,灯要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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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雪把车还了。
她在路边,买了一杯热咖啡,坐了在公园的千秋上,天色近黄昏。
她口中唱着: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一刹那恍惚若有所失的感觉,不知不觉已变淡心里爱,谁明白我......
这首歌是《海阔天空》,是中国香港著名乐队Beyond的一首经典粤语歌曲,乐队的主唱就是已故的著名歌手黄家驹。
红雪很喜欢这首粤语歌。
这首歌创作于1993年,直到现今,影响力依然在。
红雪眼前,浮现一个场面:自己与一个紫红色眼睛、盘着头发的女孩在一起歌唱。
红雪重唱了一次歌词才回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她看到阿菲姆两只手,一手搂一个美女,进了房间。
红雪以一种极度鄙视的眼神,看着阿菲姆的背后,然后小声说了几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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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公寓里,白色长发的女孩,看着窗外的夜色。
“咚咚”的敲门声。
进来两个人,一个红色头发的女孩,一个平头短发的男孩,年纪都在二十上下。
红色头发的女孩说:“伊万诺夫博士的遗体,已经送往莫斯科了。”
“好,我知道了。”白色长发的女孩说。
“真是的!”红色头发的女孩说,“本来就是简单的安保工作,就这么简单,竟然让我们给搞砸了。”
“那也没有办法。”男孩说,“我们不应该告诉他,他的外孙也来了巴黎,并且去了巴黎广场。”
“那个男孩,他现在又去了哪里?”红色头发的女孩,对着白色长发女孩说。
男孩笑着说:“你不是说不喜欢他吗?”
“你甭管!”红色头发的女孩,对着男孩说。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男孩说。
“不。”白发女孩说,“我们先去迪拜。”
“你去那干什么?”红发女孩叉着腰说,“为了那个男的?”
白发女孩没有回到红发女孩的问题。
“什么时候去?”男孩说。
“明天。”白发女孩说。
“我说你不是真的喜欢上那个男的吧。”红发女孩说。
白发女孩转过身,看着她。
“不,可,以!”红发女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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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雪回到酒店的房间。
她拿起一把小手提琴,拉起肖邦的《升C小调夜曲》。
肖邦,全名是【弗雷德里克·弗朗西斯克·肖邦( FryderykFanciszek Chobr /in,1810-1849)】,波兰著名音乐家。
她停下手提琴,拉着琴身刻的三个中文字:【丽丽】【雪】。
她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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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头发女孩和平头短发的男孩,走出了房间。
红发女孩嘟着嘴,说:“我看她就是看上那个男孩了。”
“你太多心了吧。”那男孩说。
“可恶,竟然跟我抢男人。”
“哈哈。”男孩笑了笑,说:“他不是和【G】的女杀手在巴黎结婚了吗?”
红发女孩停住脚步,将头靠近男孩的脸,眼神凶狠。
男孩冒出冷汗,傻笑着,说:“他有什么好的。”
“瘦,而帅!”
男孩还在傻笑,用手来回擦着额头。
红发女孩,头缩回,打了个咳的样子,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喜欢我。但是,我,不,喜,欢,你。”
“你给个机会嘛。”
“机会?”红发女孩说,“想都别想。”说完,大踏步走了。
“喂!”男孩想叫住她。
红发女孩回头。
男孩学着红发女孩的口气,说,“可恶,他竟然跟我抢女人。简直就是活腻了!”
红发女孩停下,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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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接近迪拜的上空。
喀秋莎叫醒秦丹。
秦丹擦擦眼睛,说:“到了吗?”
“快了。”喀秋莎手指着窗外,“你看夜景多美。”
“传说,迪拜人养狮子老虎大猎豹作为宠物。”
“什么?”
“养狮子作为宠物。”
“哈哈。我没有见到过。”
“你来过迪拜吗?”
“来过。”
“多少次。”
“很多次。”
“哇。”秦丹看着窗外,地上的夜景。
地上灯光,如同繁星,沙漠里格外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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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幽暗的床头灯。
阿菲姆下了床,倒了水来喝。他看着床里的两个美女,又看看那个箱子。
他走到箱子那,用吊坠打开。
空空的箱子。
他一手将它摔在地上。
“嘭。”箱子连同那吊坠一同炸毁。
两个美女惊醒。
阿菲姆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