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他们竟发现实际存在着5种不同形式的弦理论,这5种弦理论的共同基本特征——比如弦振动模式决定可能的质量和力荷——需要一个10维的时空,卷缩的维应该是某种形态的卡—丘空间。这从逻辑上就出了问题,我们需要一个真正的最终的统一理论,而它却出现了5种可能形态。二、弦理论的方程有许多不同的解。额外的维有多种不同的卷缩形式——每一个解都对应一个不同性质的宇宙。所有又有了‘第二次超弦革命’。”
“‘第二次超弦革命’?!”陈启明依旧一头雾水。
“对!5种弦理论看起来是完全分离的,实际上有某种内在联系,如同一个海星的5个触角。”乔佳佳的神情让陈启明肃然起敬,“这个海星就叫做‘M理论’。M理论有11维,10维空间和1维时间。而且它包含了振动弦,包含了振动的2维膜和涨落的‘3维液滴’。M代表的是一个个的‘谜’——英文mysterious的缩写。但这是这个世界的观点。如果你用《列星系时代》的‘匣’理论来分析,宇宙其实只有7维。最高的维度是‘神级文明’世界,无法窥测也无法测量。能够被认识的只有比它低一级的‘列星系’文明——但这也已经接近于神了。”
“原来《列星系时代》是这个意思!”陈启明说。
“我们的世界分析弦理论的方法叫‘微扰论’,简单的说就是无限的接近最后的结果,等到只剩下极微小的差别的时候,就忽略它。但是这种方法有一个致命缺陷——极小的偏差会带来完全不同的结果。”乔佳佳说。
“我知道!高中物理提到的‘蝴蝶效应’。”陈启明说。
乔佳佳点点头:“据牛顿和爱因斯坦的理论,任何物体都对别的物体产生引力作用。而宇宙中的物体是无穷的,所以其中的干扰作用超出了人类能理解的能力——事实上,3个以上天体方程的复杂程度,目前人类都几乎不可能解开——但这里面有个例外——如果某个星球的运动有一个决定性因素——比如地球,其运动几乎由太阳的引力决定,那我们就可以用‘微扰论’算出它的运行轨迹。但事情并不总是这样……”
“我明白了!三体!”沙漠里虽然炎热无比,陈启明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对!对一个由3颗质量相近的天体组成的三星系统,3颗星相互环绕着运动,就没有能用来做粗略估计的一个相互作用,而别的效应也不只是一点小小的修正。如果我们硬从两个星体间的引力作用中选一个来运用微扰的方法,用它做一个粗略的估计,我们很快就会发现那是错误的。”乔佳佳说,“20世纪80年代中期,物理学家们普遍希望能在短时间内完全认识弦理论,并且能证明它就是宇宙的终极理论——那是很天真的想法。1995年3月,惠藤提出了‘对偶性’的概念,指出同一物理状态的不同描述确实会产生不同和互补的物理学认识与数学分析方法。这些同一物理状态的不同描述可以借助‘耦合常数’联系到一起。而随着‘耦合常数’的增加,微扰论框架将最终失败——但是,‘耦合常数’增大到一定程度,一个新的维度也随之显露出来,这就是垂直的第10维。从一个侧面反应弦理论的11维解释是正确的。”
“但是这个游戏里却只有7维。”陈启明说。
“是的,以前的微扰论框架是建立在‘耦合常数’很小的假设上的,物理学家们认为它可以忽略。但事实却证明,它本身就是一个维度。忽略它显然导致了全面的错误。当‘耦合常数’很小的时候,‘膜’很窄,可以近似的看作‘弦’——就是直线,但事实显然不能这样近似。所以最初看似是1维弦的10为宇宙就变成了2维弦的11维宇宙。”
“但是这个‘列星系’空间却不同?”陈启明问。
“对!在第二次超弦革命中的研究强有力的表明,,ⅡA型和杂化E的弦其实是存在于11维宇宙的2维膜——一个好比很细的钢圈,另一个则是很粗的甜甜圈。广义上的M理论并不单指‘膜’理论,它有可能是Mystery——谜一般的理论,可能是Mother——母世界理论,可能是Matrix——矩阵理论,最后才是Membrane——膜理论。”乔佳佳说。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在陈启明印象中,乔佳佳并不是个擅长物理的人。
“就是因为将这个游戏玩到了生物匣4段。”乔佳佳说,“一开始我也只是好奇,等到认真玩起来才发现这款游戏的奇妙与深奥。‘寓教于乐’都不能形容它。我觉得它开启了未来学习方式的神奇之门。你知道‘镜像’为什么是元宇宙很重要的存在因素吗?因为只要有了‘镜像’的对偶性,5个弦理论和11维的超引力以及M理论就在一个统一框架下结合在一起了。而如果把这些合并到一起——之前的那只‘海星’,就有了第6支触角。6支触角演化出了我们目前所知的而一切。”
“那为什么又出现了什么‘生物匣’?”陈启明说。
“这是问题引出的问题。零维点粒子跳跃到了1维弦,1维弦被证明实际上是2维膜,2维膜之后,是不是又有别的东西?”乔佳佳说,“全是这样,但是3维以上因为其计算的复杂性,想要认识起来就越发困难。3维以上还有无限可能,4维,5维……不过自从3维的‘匣’产生之后,人类对能量的认知已经接近了‘星系文明’,足够我们对抗外星生物乃至星际灾难了。这些在这个时代还被称为3膜、4膜……直至P膜。造成这些的原因是目前人类利用‘非微扰工具’的能力太有限,人们一直在一种近似准确的边缘上行走。你先跟我进游戏,我在游戏里跟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