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车若溪和何渺淼还是忍不住出声问。
“对！它要‘重建’自然秩序，要将它认为的‘不符合其意识态标准’的人类个体全部清除掉，这个任务被它称为‘生物净化工程’。人类从此便开始莫名其妙的失踪和死亡……”褚子恒说。
“这……”两人已经说不出话来。
“当时当时我们的宇宙还面临一项重大问题：与列星系文明的战争。”褚子恒看到了车若溪好何渺淼眼里的疑问，所以他赶紧往下说，“那时我们——我是说人类，已经研制出‘减熵盾’——对抗‘增熵武器’的防御装置。但其实列星系文明并没有对我们发动战争的意图，他们此前曾派了一位使者到达地球与人类沟通能量的使用问题，而人类此时并不知道在平行宇宙出现了某种智慧体非法积聚能量的行为，最终导致所有相关维度不断的陷入‘时空重置’，列星系文明意识到这样势必会最终导致时空维度的‘崩溃’，五维以下世界的悉数消失——而这种情形下的宇宙的大坍塌——是不会再重生的！”
车若溪和何渺淼并没有再说话，她们此刻已经被褚子恒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褚子恒接着说：“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来到这个宇宙的，但我想是有八九是这个维度的人积聚能量开启了‘时空之门’。你们可以想一下之前遇到的一些事情，或许有些可疑之处可以佐证我的说法……MISSION系统构建的虚拟世界已经很难判定真假，但是，你们的‘意识态能量’级别很高，所以一定发现过认知中无法解释却反复出现的地方……”
车若溪好何渺淼想了半天，两人却不约而同的摇摇头。
“好吧，‘过于真实的梦境，意识是无法自证的’。”褚子恒说这句话的目的本来是想继续说“你们被MISSION系统骗了太久了”。
没想到车若溪却像是瞬间明白了：“哥德尔不完备定理！”
“你……对！！”褚子恒本来想的是“你竟然知道”，但他此时更像遇见了全宇宙的救星，“就是这样！MISSION系统利用人类意识的天然缺陷囚禁了你们……”
“囚禁我们？！”何渺淼说，“意识的天然缺陷？！”
“对！我的分析是，它在害怕。”褚子恒说。
“它害怕什么？！”车若溪问。
“我也不知道，但Tir23932号宇宙的CTC界有一个传闻——说是可以找到‘昆吾山’红铜，并用其制造武器的人，就能够唤醒‘神级文明’才配拥有的‘神力’！而这种‘神力’，其本质同样是‘意识态能量’的一种……”褚子恒说。
“‘昆吾山’红铜？！制造武器？！唤醒‘神级文明’才配拥有的‘神力’？等等！CTC界是什么？！”车若溪问。
“CTC，全称‘封闭类时曲线’，简单来说就是‘时空循环’。”褚子恒说。
“‘昆吾山’红铜？！那不是神话吗？！我记得……”何渺淼说。
“黄帝的神兵——‘轩辕剑’就是用它做成的！”褚子恒说。
“对！”何渺淼拍了拍手。
“我还是不明白，这跟你说的什么‘MISSION系统’、‘列星系文明’有什么关系，有了‘神力’又怎样？！”车若溪问。
“我一点一点说。”褚子恒说，“这种‘神级文明才配具有的神力’，是跟‘意识态能量’相匹配的——只有‘意识态能量’才能让人——或者某种生物到达传说中的‘昆吾山’，才能找到‘红铜’。据说人类历史上唯一有过记载的，找到过‘昆吾山’的就是黄帝率领的部队。”
“‘昆吾山’红铜不也是铜吗？！那有什么神奇的？！”何渺淼也问。
“‘昆吾山’红铜是人类的叫法，据《拾遗记》中记载：‘昆吾山’，其下多赤金，色如火。昔黄帝伐蚩尤，陈兵于此地，掘深百丈，犹未及泉，惟见火光如星。地中多丹，炼石为铜，铜色青而利——大意是说当年轩辕黄帝讨伐蚩尤，屯兵‘昆吾山’，在那里掘地百丈都没有挖到泉水，反而是找到了铸剑的‘青色的红铜’。因为从没有人知道‘昆吾山’的所在，后人只是根据‘地中多丹，炼石为铜，铜色青而利’这些字来此揣测‘昆吾山’是一种西北方向的山，当时黄帝的军队炼制的是纯铜，圣道之剑‘轩辕剑’也是用它制造——但这种说法并不准确。更多的传闻中描述，这把剑是‘黄金之色’，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可以‘斩妖除魔’——之所以有这样的情况，，我在制作《历史故事重铸系统》时详细调查过——那是因为‘昆吾山’位于时空维度之外，‘昆吾山’红铜也并不是铜这种金属，而是一种‘量子核团’——它能被应用是因为这种核团可以变化出任何物质。”褚子恒说。
“既然现实世界不存在，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还有古人是怎么会有记载的？”何渺淼问。
“这个问题也是我在‘天地炉’中才想明白的。”褚子恒说，“因为我见到了这种物质产生的条件——你知道中国古代为什么将‘龙’作为自然界的灵物吗？因为这是‘超星系团级’的能量‘变幻莫测’的‘突现’。”
“‘龙’是‘超星系团级’的能量‘变幻莫测’的‘突现’？”何渺淼问。
“更准确的说是上古时期的‘龙’！”褚子恒说，“最早的‘龙’是一种能量而不是一种实物——只不过，它是一种可以依附于任意载体的能量。中国的传说中，它是‘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的神物，但其实它还有一些特征，比如‘牙似鳄’、‘须似虎’、‘声似象’、‘能大能小’、‘能隐能现’‘能翻江倒海’、‘能吞风吐雾’、‘能兴云布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