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关鹿七都已经把那火车站给绕了一个遍了,除了那门口儿的带着电火花儿的大门他出不去之外,他就把这里面给绕了一个底朝天了。可是剩下的那仨,一个坐在地上半点儿没动,另外的俩呢,他们俩在那三层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有下来了,估计着也没干啥好事儿。
这一个消失多一点儿的时间中,关鹿七不知不觉的已经捡了不少的东西,有那大大小小的很适合砸人的石头,有那零零碎碎的半截的卡牌,也有那一些根本就看不明白内容的纸片片,有些是稚嫩的儿童的画,有些是零碎的只有那三三五五的字儿,关鹿七不明白,便都给装进了口袋。
当然了,这些还是明面上的东西,他还在一些很偏僻的地方找到了两张写着字儿的卡牌,一个是写了一首悲伤春秋的诗歌,一个是写着怀念的画卡。这些东西,在他不信任他们的时候,是不会给他们看的。
小海坐在台阶上,看着关鹿七很悠闲,但是却精神里很足的在那儿逛游,他就略带忧愁和不解的看着关鹿七,好奇的问着关鹿七:“小七哥,你说咱们能不能出去啊,还有您不累啊。我看你转悠的都累得慌。”
“能不能出去我不知道,但是什么都不做,我保证你哪儿都去不了,而且,这不是累不累的事儿,而是生生死死的事儿,除非你想留下来给黑斗篷做陪。”
小海蹦蹦跶跶的站起来,单腿儿蹦着走向了关鹿七,讨好的对着关鹿七嘿嘿的笑着,试图在关鹿七的身上捡个便宜,看看能不能利用一个傻子:“小七哥,那你找到了什么东西了吗?能不能和我说说啊,小弟能不能出去就看哥哥你的了啊。毕竟您看我这个腿儿的模样哦,出去真的很难啦。”
关鹿七把手里的东西地给他,看着小海十分不客气的接起来东西就看,关鹿七看着小海看着东西,然后撇着嘴在那儿嫌弃追着关鹿七问着他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关鹿七在那儿一声轻笑:“我上哪儿知道去啊,出,出不去,进,进不来。”
“大哥,这里就真的没有什么线索吗?”小海还是不死心的对着关鹿七问着。
“你不是看见了吗?我找来的这点东西,不就在这儿吗?这么点东西还能藏在那儿去。我上楼上面看看去。”关鹿七也不搭理小海的怀疑,人笑了一下,从小海的手里拿过来那些个东西。善意的对着小海劝了一句:“你要是还能动的话,最好也还是找找线索把,别净靠着别人找线索,并且,靠着自己走出去。”说完了,关鹿七大步的跑向了那栋他么他刚刚跳出来的楼,这次他从大门走了进去。
刚刚一进门,关鹿七就人不在那儿大声的叫着屈,因为他推开门走进去,看见的就是一个硕大的黑板,黑板的上面写着一串字儿。看完了这串字儿,关鹿七忍不住炸毛儿,啊嘞嘞啊,这个真的不能怪他暴躁啊,就那牌子上的字儿,搁谁看谁都得炸毛儿。
那串字儿就是:【进入此楼的玩家,请注意,此楼为一次性楼,从玩家进入开始,每一层楼的时间就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过了时间,发生什么事情,就不是我能操控的了,过了时间是楼层炸裂,还是运气不好的直接结束游戏,那就看玩家自己的了,因此,请玩家看清楚时间,并且,此楼没有回头路可走,走了回头路,直接结束游戏。】
站在门口儿看了一眼门的外面,关鹿七发现小海并没有追上来,并且他已经把那个杂杂碎碎的东西给扔了,就乱关鹿七收集起来的那些个石头什么的东西,他都已经给洒在了月台之上。
不过也算好,关鹿七算是和他们分开了,看了一眼始终都跟着他的红色大字儿倒计时,还有六个小时二十七分钟,这栋楼就是三层,也就是说她需要一个消失的时间,然后才能从三楼跳下来,还好,时间还算是绰绰有余。
很随意的拎着刚刚从黑板上拆下来的一根儿只有两指宽的木棍儿,尽量的去扒拉着那周围的所有的东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一点点儿的地方他都没有落下,但是他却很点儿背的在一层没有找到任何的一个有用的东西,除了他拆板子的时候在差点儿的被上面儿的钉子给扎了之外。一无所获。
从第一层到第二层,他用了十七分钟。
在他踏上了第二层的时候,人莫名的有点儿别扭的劲儿,但是回头去看,那仨人谁都没有跟上来。没人他也就把那个复杂的情绪给收了起来,其实他一直在被人跟踪着,只是这个跟踪他的,不是人罢了。那个黑斗篷,一直一直的跟在关鹿七的后面,在他搜站台的时候,他就站在一个火车的顶上,在他上楼的护手,他就一直的跟在那后面儿。
剩下的那仨人,黑斗篷都已经基本上放弃了,并且在心里已经给他们判了死刑。
走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关鹿七终于是看见了收获了,他在一个布满了蛛网和灰尘的破,破柜子里面儿看见了一个档案袋,一个不应该在这儿的档案袋。这里怎么会有档案袋呢,关鹿七快速地打开了档案袋,可是里面的东西却是令他傻了眼,档案袋的里面名字是李小海,这个娃娃脸的混混儿,可是这个小混混儿,他居然年龄是二十九岁,原来他不是一个未成年啊,关鹿七继续的向后看着,后面是他的详细资料,资料详细到从他三岁的偷鸡摸狗四岁的偷看人家小媳妇儿洗澡,再然后一直到她长大了,成年了,犯下了诸多的花债,以及那钱财债,关鹿七终于是看完了,透着窗子看着下面的那个小海,看着那个稚嫩的类似于还未成年的娃娃脸青年,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已经成年许久,并且还犯下来了诸多的罪恶,关鹿七微微的侧头。
只能感叹,人不可貌相,不可貌相。
一份资料看了小五分钟,就在此时,他突然的听见了窗子外面传来了动静,就在他窗子不远的地方,关鹿七快速地躲在了墙角儿的一个死角儿,看向了外面,原来,是那上面儿的那二位在历时差不离三个小时的时间之后,他们终于是舍得下来了,大个儿方雷正在腰间束上了一道用斗篷裁剪的绳子,向下爬着,而那个叫彩衣的女子,则是蹲在窗台上,可怜兮兮的捏着自己的衣服,不敢向下爬,甚至连衣服走光了都不在意了,脸色的驼红,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刚刚做了什么。
关鹿七飞散的脑回路突然的转了回来,他想到了那里不对劲儿。这个不对啊,他为啥可以在屋子的里面看见外面的情况啊,还不等关鹿七弄明白呢,窗子外面的调节就被一只脚给踩到了,关鹿七下意识想要躲一下,结果他没想到,愣是一脚踢到了旁边放档案袋的柜子上面。
柜子受到了外力,直接的向着旁边儿倒去,发出了很大的一声响动。
结果刚刚找到落脚地方的方雷被吓了一跳,在那个巨大的声音作用之下,他直接的摔了下去,然后他下去也就算了,那个和方雷捆的一条‘绳子’上的彩衣也被吓了下来。
不过好在俩人有风衣绳子短了一点儿,俩人吊在了一层的高度,这俩好不容易,方雷解开了身上的绳子,然后安抚住了那个惊叫的女子。
确定俩人安全着陆之后,关鹿七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研究他这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