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精彩的结局,就连悲剧也不例外。
阿水喝了口酒,抛去酒壶。
“你来了。”
他拔出长剑,横眉对着那个女人。
他长的很好看,有种冷峻的气质。面对着流浪的生活,他依旧有一天没一天的乐观。
他深信,身为剑客,总要做出一些牺牲,并且以此为傲。
今天,他终于来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杀还是不杀,。
“你就这么看我,不觉得累吗?”
女人似乎知道戴斗笠的人是阿水,声音里带着某种柔情。
眼神里突然化作了一摊水,转瞬即逝,他又握紧了剑。
“去死吧!”
剑光晃目,人已从树上跳了下来。
五米多高的地方,他竟然说跳就跳,并且正好落在女子身前。
剑锋,就放在两人的喉咙间。
他,一米八,她,一米七,剑长八分,树林间,似乎有猛兽发出闷吼,是闻到了鲜血吗?
“罗氏是你什么人?”
“裸石?”
阿水,放下长剑,发出了一声叹息。
“何家村的罗氏……”
女子终于倒下了。
北风吹了起来,在这片关东的树林里显得有点狂暴肆虐。
“这把剑本来是没有名字的,你想报仇的话就去告那个人吧。”
阿水抽回剑,将头上斗笠放在地上,身子像解开封印一般,一去就是二三里路。
此时的何家村,何锐还在等着一哦那位朋友。
他念念不忘地盼着那位朋友到来e,好像除此之外,别无他求一般。
“你的那位朋友他叫什么?”
“弘毅。”
“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一个我很好的朋友,我们认识到现在已经十年了。”
“这么说,你是在外边遇到他的?”
“是的。”
“他来这里干什么?”
“传道。”
何锐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那个那个男子是谁。
日后,他将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也知道,然而,一个问题始终在他心里萦绕,道是什么?
他等啊等,终于有一天,来了一匹马。
马上有一个男子,他气宇轩昂,目若星辰。
他的手强壮而有力,牢牢地抓住马缰,他看到何锐便说:“告诉你们这里一个叫何锐的,说,天师已经去日本了,这次约会只能等到明年了。”
说完,男子便离开了。
何锐痴痴地看着远方,明年,还有多久。
小巷里,书生正携着书墨敲一户人家的门。
只听咚咚咚,三下,无人开门。
里面有人声,书生有点好奇。
他叫了几声后,便提起裤脚,扒上泥墙,探头往里面看。
原来里面有人正在练武,那人穿着武士锦,背对着门口,看不到面容。
他嘴里喃喃有词,似乎是刚练的。
那人拳风虎虎,腿法灵动,看上去又不像是新学会的。
练了一会,他甩了甩头,将头发解开,往旁边的水井而去。
就在他俯身取水之时,书生大叫一声,啊!跌落墙头。
而那人闻声而起,已不见人影。
听到门外有动静,便知来由。
但他没有开门捉人,而是径直往屋里而去,步态间似乎有点害羞。
而书生赶忙爬起,顾不得腰疼,一脸羞赧的逃回简字斋。
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啊?”
书生被问得哑口无言,只是将纸墨递给青年,这是你的情书,我还给你了。
“你不说就算了,我自己去还不行吗。”
“徐蒙,以后咱们就各走各的吧。”
青年不知为什么发了脾气,顾自离开书斋。
阳光斜照着院子里的葛藤和杏叶,书生歪着头又想起了那对白白的,圆圆的胸脯,他竟然是个女的。
“你在吃枣吗?”
青年人看了看路边的人,他想到那人也许也喜欢吃。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摇摇头。
“拿来!”青年一把将人手里的果盒抢了过来,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那人依旧摇头,良久,他嘴里吐出一个果核,上面写着,方家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