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就是为了多和少,在魔王第七护法诞生之日起,魔王第七把刀就把武功的原理转嫁给了他。
而且在转嫁的过程中,细细磨碎又组合起来的过程中又有了新意,那是一点一滴,也是一点一滴所代表的全部和世界的轮廓的影子从撑船的篙中提出来,意味不绝。
一切如果真的是自己说了算,跋扈也就跋扈了,骄傲也就骄傲了,奋斗努力都是自己的。生就枕在自己生的大叶子上,死就死在自己的锦被上,无怨无悔,天空都是没有遗憾的天空。
但这根本不可能。
人们终究不是独行者,都是介入者、切入者,确定了自己也就确定了周边,这有两个说法。一个说法是经义,不管是什么经,这有三大类,世界人身之经,意识能量之心经,驱动意识回归本经的灵经,存在的任何一个人都是经义的一种解释,对于经义的解释。
我和你同类,他和他是可以朋比起来的友,你和他的道路有时候融合,我和他有相同的心的层圈,就是在身心灵的某一个层面上我们挨得很近。人们的形体面貌,心的曲折,以及理想的落脚。
经如果是灵经,就是看法是否相一致,我们把自己深入了经中。我们解释经,就是经析分和解释我们,这时的我们是否在一起,是否有相同的道路。人说了算,经也说了算。
门前或者院子里的大树有一天终将消失,或者在大树没有消失之前,有些人不见了。死令人安心,从此只有一个方向,或者是就急匆匆地走了。完全没有安排,就像是还要回来的样子,但一直没有回来过。
回来了也看不见。
一定在两头或者在中间,生是在中间,死了在两头。
不能生死不知,就是为了判定是一直在这遥远的中间还是相对固定的两头。
中间好说,肯定有同行者,不可能没有见证。如果在两头,存在的见证非常的不明显,就要和证人取得联系。
一侧是生门,一侧是死门,没有叮的一声响,电梯到了第几层。进入了生门没有征兆,进入了死门也无言无语。这时候生死的界定不是自己说了算,给说了算的算,一生的铺垫是为了这个说了算的以善意。
人间的善恶是一种训练,而训练必是一种真实。
人们是经的一种解释,这也就是人为什么解释经,经就是天意、天道、天福、天咒和灵,分成人的种类。
解释到什么程度就停在什么程度,这时候最重要的是打开缺口,也就是开门,去遇到善和恶,而终于善和恶。
另一个说法是解经的过程,人的一心二用,人都是一心二用的大师。也就是外皮和本质,本心和本心的空旷。一种事实对于另一种事实的背叛,谁是事实,谁是背叛。
就算是襁褓中的孩子,不要小看她们,她们一方面是基本的“生活所需”,一方面是不停地试探,收集善恶,这造成了她们后来的性格。
人都是来折磨这个世界的,也同时人折磨着人。人折磨人是一个插曲,是一个切面,但进入了之后就退不出来,被恶意堵在了里面。所以人要放下一条心还要保留一条心,直视天道。在空旷的视野范围内看到无数征战的影子,到处都是战争。
我在工作,我也在微笑。工作是微笑的一种,微笑也是在工作。工作是为了微笑,微笑是为了工作,工作连接微笑,微笑连接工作,不影响微笑也不影响工作。如果这时候我不在看,就都是自己的实实在在。
有时候工作是本质,有时候微笑是本质,本质之外就是旷野,本质可以成为旷野,旷野可以成为本质。
我正在对自己深情,深情的是我自己和深情的是我的表现。
思索的时候也是一样,一方面是我在思索,我看到了我的思索,是对思索的凝固。一方面是思索的内容,一阵风吹过之后的金黄麦田的芳香,芳香是共同的风的缱绻但又是一个麦穗一个麦穗综合起来的家事和私事,后来是麦田之后其他庄稼苗的错综复杂和深情无限,在蓝天下和熏风中横眉立目,但装着很弱小。
在人死后,就算是庄稼都成了杂草,它们也是粮食。
没有吃粮食的人就没有粮食,草就是粮食。
我有时候守有时候飞,守的时候没有日月,牢牢的一颗心的巨石城墙,一层一层覆盖,所有的视而不见和无情冷冽。固执住自己的念头,给自己应有的“黑暗”。
就像打基础一样。
很多人掘地三尺之后就飞升走了,这个打基础却打了一百二十年,打得基础本身都几乎不存在了,自己成为了基础,自己是基础的座。自己不基础之后,这个基础要空闲一百二十年,用了就要还。
掘地三尺只需要三年。
然后每一尺有每一尺的年限,就好像要掘不动了,三是一个层次。三尺之后第一个一尺要六年,第二个一尺要十二年,第三个一尺要二十四年,已经过去了四十五年。然后又是一个三尺,第一尺是四十八年,第二尺要九十六年,第三尺继续递增是一百九十二年。
如果第三个三尺的完结就是圆满,三加四十二加三百三十六就是三百八十一年。九九归一,登上了至高的境界。
不知道谁能活这么些年岁。望山跑死马,山是存在的,但马永远都跑不到,那是真正的画饼,真正的望山,只能望的山。
基础之神说,年岁不是这么算的,算了外边没有算里边,等于把自己拆开了,而自己是拆不开的。就好像做了一件善事和一件恶事,虽然是在时间内的完成,但善与恶都存在系数,系数就是变量。
所影响到的时间的长度不一样了,恶的时间和善的时间不一样,是不一样的轨迹。一者在缩短一者在延长,所以愉快的时间感觉很短,痛苦的时间痛苦总是时时访问,显得很长。
真的要计算出这个时间,系数是必不可少的。
先假定系数是一样的,只是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善恶的系数衡定,系数往善的一方移动或者往恶的一方移动,它的感觉不同,但数值一样。
纯心是零点。
正好和天心重合。
人心没有善恶,但是天心有善恶,在一截天心里面什么都有,它运行着善也运行着恶,善恶是一个整体,互相离不开。而一旦离开,在领受善恶的同时也同时领受了有关于善恶的祝福和诅咒。
若果不是这样,善就没有价值,恶也就没有约束。
对善的祝福就是对善的价值,越鼓励越有,越有越多,越多就越成为气候,把善凝结为一体,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善人。
对于恶的诅咒是对于恶的打散,都是恶的死胡同。恶也会成为气候,但是其内部植入了瓦解的种子,总归是捏不到一块儿,捏包不住恶的扩散。
天意说,不能眼看着人的无味挣扎,天意的本意需要介入。
大能者出现,延缓了这个过程,善不能到头,恶也不能到头。把善恶的时间附加在自己身上,有一个假借。只要有一个人的时间可以衡定地衡量就可以了,大能者是一个过程,把善者或者恶者发挥善恶的时间移到这个时间中来。
个人的开始和结束并不重要,也就是捐出了生和死。
在生中有生,在死中有死,在生中有死在死中有生。生不灭恶不死,善恶存在也就是生死存在,这也是一种永生。是在永生中的永生,永生不永生了,就会又分散为善恶。
善有结局恶也有结局。
祝福是时间的拉长,邪恶是时间的缩短,这时候的长短是相对的,长可能很短,短可能很长,在于注目和注目的情感。
人有两个注目和两个情感。
两个的意思是在中间可以游历和可以倾注,工作不是唯一的,因为工作得罪了小人,他就会针对你,不若牺牲工作而倾向感情,先把工作做得下去,然后才有微笑。
如果一再维持而善不下去的时候就得用“恶”,也就是把这个人拿走,一切交给天意。意思是,如果他总是引向恶,对于生命无益,就要离开他,是情感的离开。这个人就不存在了,他不是你的近邻。
爱人如己说的是爱邻如己,因为有太多的不相干,只能就近下手和普及。都要爱邻如己的话,自己就是每一个人的邻,如果不是自己是被抛弃的,自己也得抛弃,抛弃的是恶。
爱有时候就是一种恶,爱成了把柄。
有爱的力量就是有恶的力量,大度的意思是不计较,而小人一直在计较,就得愤而远离,把他从心里拿下来,这需要用到武功,他不会再在这里。
武功分为三种,武功其实是对人的撕裂,以“非人”的状态表现出人的意志来,三种说的是身武、心武和灵武。对于身体的击破击碎击溃,对心的渗透撺掇和主宰,灵的圣洁和诚实,时间空间和情感的自由和深情。
是为了连接也是为了断开。
功分内外,也就是内功和外功,身范围的外功作用于体表,内功深于脏腑。心范围、灵范围的武功也分内外,外指的是其表现,内指的是其本身。
喜欢喝酒,不要喝酒了,已经习惯了在一起的人却不能不分开,影响的是某一种感情,这是外,让人心里七上八下和惊惶而贫瘠。平衡打破了,新的世界动荡不安。
想要喝一点酒,这是情感的潮汐又来了,海水漫过了“堤坝”,最稳固的和最不稳固的堤坝来源于自然,生于自然也死于自然。水越涨越高,地上一片海,天上一片海。
和其他的欲望一样,我将要制止住它,一滴水珠干涸在沙滩上。去制止就是去撕裂,先是自己然后才是别人。
武功首先要对付的是自己,自己之中的不是自己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