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龙类世界1:起源秘史

23,太阳峡谷

  终了,一场战斗。

  重锤龟裂了表皮,魔骨的力量到了极限。

  镰刀恰如曾经代表着死神的到来,分秒不差,取走了灵魂。

  而战场上,那把长剑还要对上另一把长剑。

  那把长剑本应该属于的另一把长剑,找上门来。

  两把剑刃碰撞在一起。

  火花四溅,而长剑的表皮开裂。

  似乎华丽的裂痕,在其上逐渐扩大,恰如那一天。

  它离开了它的母亲。

  它的母亲离开了它。

  裂痕层层扩散,用剑之虫的手都在颤抖,但是骨头生物却不会。

  用剑之虫会恐惧不可预料的成果,而骨头生物却会赞叹这一幕是多么的美好。

  本应该发生的事情终究要发生,本应该出现的结果那是必然。

  你有什么办法改变这定论。

  你既然无法改变,又有什么勇气,敢于诉说今后拿得稳这把锋利的长剑。

  那两个生灵在切磋,那两把剑也在招架。

  谁都明白这场战斗似乎结束就意味着某种恐惧。

  大悲大喜的结局就要在今夜到来。

  那其中一把剑,如果不是母杀其子,就是子咒母亡。

  而孩子终究无法消灭母亲,在这寒烈的冬夜,冷风习习,血气方刚,热汗翻涌,最后也冻成了冰屑。

  此时此刻,脑子不会热乎,此时此刻,更想发生的是对酒长眠。

  恰如那把长剑只想回到母亲的怀抱。而不是留在冷夜。

  烈火还在翻涌,但是却是心中的绝望,热情还在高涨,但却是一种王者的决意。

  他们一个名曰凡人,一个是被众生仰望。

  而只有他们自己能明白,在这红尘的战场,这些都不值什么。

  此刻手中的武器,可以颠覆一切,名义的高低可以成为践踏,就像是王者一样可以被困在王宫中外多少个日夜。

  多少个轮回,注定被砍下了脑袋。

  而后刹那间,风雷鼓动的剑碎裂了,母亲的金刚之躯,一刀两断,断了谁家的泪珠,也断了凡人的烈火。

  重锤至此不是武器,而成了碎裂,镰刀勾魂。

  绷紧的鼻息,也至此惊愕。

  后面的红尘,一个老爷子,一个老太婆,一个小男孩,一对情侣。仿佛是寒风冻住。

  这时候没有了温柔乡里的甜蜜。

  红尘破了。

  镰刀还要去索命,长剑正在消散。

  但是骷髅的王者,不会让他离开,而是一剑刺穿了男人的心脏,一只手搭在了他的额头。

  允诺他,成为我的仆从。

  猎人们惊愕,但或许已经被绝望压过。

  红尘本就难守,而夜色里凉意断断续续,似是水珠,似是那男人的眼神,似是那殷红的背部,似是那滴血的骨甲。

  最后都要被推倒。

  留下来的,是那个王者,一块块留住了魔骨,一块块把它们从地上的尘土中捡起,一块块把它们放归原位,一块块让他们成为了自己拿把本就应该风雷的长剑,的一部分。

  至此风雷归位,至此红尘易主。

  凉风萧瑟的刮着。那一夜骷髅们没有再出现。

  但是那一夜,那个赶走王者的男人就此倒下,那一夜正义有了答复,那一夜今天的黑暗被注定。

  其他的虫子,都被王者漠视,都被风雷无情,此刻可以回归故里。

  夜色销魂,最后一刻,月夜消散,留下来的,是风雷应该无情,而有情的活着的虫子。

  那男孩,还在房子里捂着眼睛,成婚的,未成婚的,年老的,年轻的爱情,都在窗孔里,看到了这一幕,看着他们已经再不会有一个安稳的保护。

  黎明来到,夜色被刺透。

  阳光这次没有祝福,但是准时的送来温暖。

  月夜里的一切成了只有大人们懂得的秘密。

  该走了,红尘马上就要易主。

  能活着的都不会在红尘。

  而剩下的,都成了要面对真正的危险的猎人。

  这处营地,摊开了地图,看向了他们的西面,看向了森林的另一面,看向了那座大山。

  他们期望不要再遇到危险,不要再生活无情。

  就是希望不要孤独,不要在这里看到孩子没了爸爸,妻子没了丈夫,朋友没了朋友。

  一个营地,再也守不住他的那点平静。

  同时在这个营地向着北边继续跨越,一大片一大片的峡谷会出现在你面前。

  烈日之下光秃秃的要命,是红色的橙色的,如同橙皮,如同太阳一般点缀着耀斑的岩石,光秃秃着。

  他们的花纹,细腻而又炫目,可以制作很多漂亮的家具,也可以直接雕琢拟真的玩具。

  或许太阳也就真的来自这里,不然这里怎会有着凝固的太阳这种称呼。

  而这太阳里,一条条峡谷,一条条道路也是真的模拟了太阳,仿佛太阳一般会在夜色里点亮了光彩,盛放着光芒,企图惹起人们的关注。

  而实际上,这里不会有谁不关注它,也不会有谁真的不关注它。

  大家都是麻木的承认了现实,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而这个白天,一切还一如既往的平静,峡谷里面寸草不生,该死的,死过了的生物沉睡在大地,恰如他们本身就是这里的化石,这时候还属于历史。

  一个个虫子潜藏在峡谷里,他们的身上半是烧伤,半是磷光,半是血痂,有的一些还已经腐烂这臭味,仿佛是生了某种疾病的病人,在这里静静的呆着,耳静静地呆着,也就意味着他们可能死去。

  这些虫子统统都没有了华丽的衣服,统统也都是脏乱的布匹裹在身上就可以安好。

  就像是传统故事里,那些山村的孩子,多少代人使用同一件衣服,祖祖辈辈穿着几双鞋子。

  那个年龄段里,就已经需要为了生活而苦恼,仿佛这里不是虫族。

  是的,这里是虫族。但是绝不是表面意义上的虫族。

  曾经的这里,不会是绝望的无知与饥饿,曾经的这里,不会歧视那些长相丑陋的人,曾经的这里是美丽的游览区,会有机器人热情的帮助病人。

  会是先进的科技大楼,递缩空间的房子在峡谷的天空漂泊,会是飞行的摩托,飙车的狂派,会是年轻人冒险的好去处。

  但是此刻,如果看到了这些,就得惊呼那都是麻烦。

  那个孩子就在这里。当一个穿着老旧的妇人,领着一个夹克的年轻人来到山洞里。

  脏乱的摆设已经意味着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情,这里的东西逃走了。

  夹克男,冷哼一声立马冲出山洞,但是恍然间发觉,一个递缩空间的陷阱就这么跳出来,他不是冲出了山洞,而是困进了递缩世界,远方的洞口越跑越远,进出的老奶奶,越看越远,两边的墙壁就像是会跑的车辆,拉着山洞的空间,最后成了巨大的大厅。

  而后由大厅,变成了一个更大的海面,一眼望去,自己在这里如此狭小,让巨大,浩瀚这些名词层出不穷。

  老奶奶撕下了自己的脸皮,那脏乱的衣服,也一如刚才褪去了虚假,是拟光粒子暴露了真容。也是险恶,计谋,用心良苦,此刻哈哈大笑。

  男子紧张的开枪,阻拦她的靠近,同时连接器里联络外面的伙伴。

  但是空间里,这些东西都不管作用,电磁干扰装置还在起效。

  我说,你是不是没有料到,会被我来这么一下子?

  那女的妩媚动人,但是还有情闲聊,此刻自觉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美酒,而后在洞穴远处,或者天堂的地方,或者海的另一边饮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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