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杨逍的强硬,或许就不会有不悔的出生…
后悔吗?或许在某一刻来说,是的,但是在有了她之后便也不是了!
杨不悔,取这个名字的时候便承认了你,也承认了自己的爱。冠上了你的姓便给了你属于我夫君的这个名份。
或许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爱上了对我施暴的你。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决绝倔强的女子,在遇见你之后却变了,变得容易妥协和原谅,黑的变成了灰色,白的也染上了淤泥。
但是骨子里的气量却仍旧没变,对生下不悔的坚定,对你爱的执着,对殷师兄的愧疚,对师傅的亏欠,以及对离开的决心。
我不后悔爱上你,却不能跟你在一起。这不是我们两人之间的问题,而是正道与魔道的根深蒂固的扭曲。在人们的眼里峨眉是白的,明教是黑的,中间根本没有什么灰色可言。我不能同流合污,你也没可能近朱者赤!
所以我逃了,其实我想如果你能和我一起逃就好了,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隐居在世外桃源,就像黄药师的桃花岛,就像谢逊的冰火岛…有你有我有不悔,或许我们还有更多的孩子,我们一起生活。
可是你没能跟上我的脚步…我们走散了,你离我越来越远…
终于,在蝴蝶谷被师傅找到,你依旧不在我身边。当师傅让我取你首级时,我笑了,终于不用一生来面对我们之间的距离,我很想同意之后再光明正大见你
一面,但我的固执,我的言出必行还是让我在回答的时候给了否定。
师傅的一掌拍下,我庆幸把不悔托付给了你。
因为终于不用再看见你们父女因为正邪而闭不相见,见不能认的场面…以没有了快乐,
那就痛个痛快。
不会笑了的我,
已经爱上眼泪。
心没有了温度,
只有寂寞和我。
重复无聊生活,
只有心痛才能让
我觉得自己还存在。
我已经爱上痛。
只有痛才是最真。
梅雨天难得的一个晴天,太阳不晒,空气中湿气还很大,感觉皮肤都不清爽。空气如果可以像橡皮一样捏一把,估计可以榨出水来。但总而言之,今天天气不错。
来到车站,车子还没来。今天不想打开手机,就趁着这仅有的几分钟观察下周围,望望天,看看楼。身后的几棵树映入眼帘,每天都可以看到它们,但是不知道它们叫什么。
树不太粗壮,但也不纤细,是双手合围的粗细。出土三尺高后,分出五六七八个小枝丫,开着粉色的花,仔细分辨,又似乎是紫色的。在单调深沉的高楼底色下,显得活泼可爱。但单看却并不怎么出众,至少我认为不如合欢花的精灵美丽,也不如蜀葵的热烈奔放。
执着地想要知道是哪种植物,上网才知道是木槿。介绍说是韩国国花,美丽异常。还可以食用。
可以食用倒是让我感兴趣,但是介绍木槿十分美丽就见仁见智了。估计是一种文人的笔墨习惯,总是在书写时夸大事实,好叫人不敢小觑渊博的知识。
最近在看一本指导阅读的书,总是隐隐绰绰地认识到,从前真是读书读糊涂了,也不算会读书,不过是认得字,勉强脱离文盲的范畴罢了。尽信书不如无书,真是说得好极了。
车来了。找个位置一坐,拿出手机,进入了迷幻世界。什么书、植物,早已抛之脑后。哎,去者不可追,又要开始混沌的一天了。
就这样日复一日,猛然抬头看看窗外,行人、车辆、路灯都往后退,迷糊地看见,退去的是日子、是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