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这皇墓真会玩儿
九人朝石门走去,风渊赶忙拾着地上的箭矢,“娃娃、宝宝,箭头是金的,赶紧捡赶紧捡。”
众人:“……”
片刻后,就看见一堆人蹲在地上拆箭头。
一堆细小的金块儿出现在人们眸底。
风渊敛好小金堆,开开心心往石门走。
忽然,石门重要出现一个狮子头。
众人懵了。
夜君尧看了风渊一眼,笑道:“它让你把黄金都还给他!”
风渊:“……你怎么知道。”
夜君尧白了他一眼,“你是瞎吗?”
那么明显的给钱两字,居然没看见。
风渊看给钱时,哼了声,“一道门还要钱!真黑!”
一堆小金块倒入石狮子嘴巴里,石狮子头缩回了石门里。
风渊骂了句,走进石门。
众人过了石门,惊叹一声。
这是风灵国?
草木茂盛,草长莺飞?
古朴的村庄民居落入众人眼眸。
云阮阮一把攥住夜君尧手。“别动,看看是否幻象。”
她掏出包里的短刃,往前一扔,短刃稳稳当当地扎入草地里。
云阮阮松了口气,往前走了两步拔出短刃,“走,看看,这里居然还有村落,看一眼有没有人。”
夜君尧点头,牵过她手往村落里走进村落门。
众人在村子里寻了良久,也没见到半个人影。
云阮阮带着夜君尧随便进了家民居,掸干净桌椅道:“这里居然能保存这么要真,看这浮尘,估计得有好几十年。”
夜君尧扶她坐下,“我看外面有河,饿了吗,我给你捕鱼。”
云阮阮点头,“好啊,你跟皇兄去,我带着风渊他们研究地图,和那个石碑画。你要注意安全,乖。”
夜君尧点头,“你也乖,别跑远了。”
云阮阮点头,朝着门外的众人好:“大家来这边,我们先休息一下。”
风渊、娃娃、宝宝跑进屋内,坐到方桌四周。
“老大,你都不知道,外面那河真牛逼,我们三在里面踩了会儿,全身都不累了。”风渊压低声音说。
“那么神奇?”云阮阮问。
三人使劲点头。
云阮阮看了眼外面插鱼的两人,“这河不会就是那个传说中那个风灵王求来的那条河吧。”
三人十分赞同的点头。
云阮阮啧了声,“那就有意思了,等他俩回来,我问问。”
院子里燃起火堆后,云阮阮烤着鱼,身子倚在夜君尧胳膊上,打了个哈欠道:“尧,你不累吗?休息一会儿。”
“不怎么累了。”夜君尧接过她手里的鱼道,“你在我怀里休息一会儿,鱼好了,我喊你。”
云阮阮点头,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微风吹着,夜君尧垂眸看着自己怀中熟睡的人,视线落在她的手臂上。
墨蛇。
怎么会选了她?
夜君柘坐到他身旁,轻声道:“千明一切可还好?”
“很好。”夜君尧声音很淡,“沉香漪不是他对手,而且之前沉香漪染了病,现在闭宫休养了,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什么幺蛾子。”
夜君柘点头,“她身上的墨蛇到什么地步了?”
“暂未发作。”夜君尧轻抚着云阮阮小脸儿道,声音淡,眉眼冷淡,薄唇微微抿着,心疼深藏在眼底。
夜君柘拍了下他头,“放心,有哥在呢。”
夜君尧笑哼一声,“夜君柘,你只是工于心计,打不过我。”
夜君柘不屑地哼了声,“所以你只能当摄政王,我能当皇帝,这就是你不如我的区别!”
“不如你又怎样,皇嫂也不嫌你恶心,妃子那么多,是我,看见你就恶心,难怪皇嫂不生了,看见你这张脸就没兴趣!”夜君尧压着声音吼。
夜君柘黑脸,看向在河里踩水的迷知知,皱眉,“知知,过来一下。”
声音还算温柔。
迷知知开开心心的嗯了声,赤脚踩着青草跑到他身旁坐下,笑盈盈地问:“怎么了?”
“没事。”夜君柘把她拎到自己怀里,给她穿好鞋,牵起她往木屋走,“走,问你点事情。”
迷知知点点头,“什么事情?”
夜君柘带她进屋,关门,关窗。
迷知知暗道不好,刚想跑就被人捉住,冷冽声音传来,“为什么不再要一个孩子?”
“慕知不挺好的吗?要孩子干什么?”迷知知不解地问。
“生千明和慕知,你有为难吗?”夜君柘问。
迷知知皱眉,拍拍他脸,“夜君柘,你被什么刺激了吧,怎么了?”
“君尧说你嫌我脏才不肯跟我要孩子的。”夜君柘委屈憋到心头,憋的自己难受。
“……”迷知知还没这么无语过,每次不是他折腾的她三天下不了床?
夜君尧这狗还真什么都能说出口!
“好啦,好啦。”迷知知捏捏他脸,“好啦,没有嫌弃你,你在我心里很好,非常好,好到我愿意再生一个的,只是你确定吗?生了我可没时间陪你,大苍那边,我很忙的。”
夜君柘皱眉深思,随即低头,长臂圈住她腰,“不要,不生,我保以后都干干净净的!”
“今天之前不干净吗?夜君柘!”迷知知沉着声音吼,细手拧住他耳朵,“来来来,你告诉我,去了几比青楼,找了几个相好的!”
“没有,没有。”夜君柘弯低身子靠近她,“跟你在一起后,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老婆,手举累了吗?”
“哼,认识二十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以前的嫔妃一个接一个的,算了,看见你就糟心,哼!”
说完,她松开他耳朵,气冲冲地往外走。
夜君柘赶忙追着她往外跑。
“夜君尧——”迷知知拎过一根棍子咬着牙往夜君尧走。
忽然,轰一声。
身后木屋倒塌,接二连三的,整个村庄成了一片废墟。
迷知知愣住,傻愣愣地看向被惊醒地云阮阮,傻乎乎地摇头,“不是我拆的。”
云阮阮瞥向她手里的木棍子,“嫂子,你真厉害。”
迷知知尴尬的挠挠头,笑道:“这屋子挺老的,倒了也正常。”
“哈—哈——”云阮阮尬笑了两声,“一个村子都倒了,还真是巧的不行,你男人差点牺牲。”
迷知知尴尬的扔了木棍,转身拥住夜君柘,“我不是故意的,就想帮你出气而已。”
夜君柘点头,拥着她扫了眼四周,大喊:“你们都小心点,四周景色有变化了。”
众人看向四周一点点消失的景象,心里略微惊讶。
片刻后,整个村庄的景象消失,只留了一条流动的河流。
云阮阮骂了句,拉住夜君尧手,“我们还是大意了,我们明明进了古墓,居然还信了这种地方有村落,这障眼法还真是厉害。”
“老大,你看着里有什么。”风渊站在河里喊。
“什么东西?”云阮阮走过去问。
“好像是石碑。”风渊搬着河里的大石块道,“还挺重。”
轰一声,他把石碑拔起来,扔到地上。
忽然,他脚下的河流水位上涨。
“操,老大,这水怎么涨的这么快。”风渊跳上岸道,“赶紧看,看了赶紧跑。”
云阮阮扫了眼石碑,搬起石碑朝他搬石碑的地界一砸。
“尧,跑。”云阮阮拉住夜君尧往木屋的废墟跑去,“这地方真是狗啊,石碑上说,木屋倒塌之日有九位有缘人会进入风灵古国,复活墨蛇王,说的就是我们吧。”
“应该是。”夜君尧道,“否则这一路不可能这么平安。”
云阮阮点头,“那就简单了,不动脑子也会有人给我们开后门去墨蛇王的老巢,还真是方便。”
夜君尧笑了声,跑到安全位置揉揉她头,“吃了鱼再跑?”
云阮阮点头,朝众人招手,“都来,都来,吃饱了再研究,一时半会儿没东西会伤害我们。”
众人:“……”
听天由命吗?
算了,听天的吧,反正也没别的办法。
片刻后,众人围在火堆旁啃着烤鱼,有说有笑,没半分慌张,悠哉悠哉的,很是恼人。
这完全就是一副学渣模样啊。
太不尊重这个皇墓了!
云阮阮扔鱼刺时,鱼刺又被弹回来。
她看了眼,而后在废墟前发现一个石头。
她走过去看了眼,而后笑出声。
“什么东西?”迷知知问。
“许愿石。”云阮阮点了点石头,“这不写着了,怕咱看不了,字体还加粗了。”
迷知知笑了声,“那我先许。”
她双手合十:“我要回大苍。”
许愿石没反应。
迷知知啧了声,“什么破东西,一点儿屁用没有,还不如风渊有用。”
“可能距离太远,给你邮不过去。”云阮阮笑道,“你换一个。”
“嗯……”迷知知捏着下巴思考两秒,“那我要出这破地方。”
忽然,她整个人凭空消失。
“知知——”夜君柘惊慌的大喊一声。
“我许愿去知知身边。”
忽然,他也消失。
云阮阮看夜君尧一眼,众人双手合十,“我们去他俩去的地儿。”
片刻后,九人齐聚在一个石屋中,石壁上布满血红血红的手印,看着吓人又狰狞。
云阮阮抬手摸了摸,一点红色染在她指尖,她抬手闻了闻,微微挑眉,“嫂子,这是丙烯颜料。”
“啊?”迷知知也抬手蹭了蹭,“还真是啊,这谁画的啊,这时候就能有人做出丙烯?而且这审美也是差到爆,好吗?大晚上看这画,不觉得瘆得慌吗?”
云阮阮笑了笑,“可能是用来吓人的,这石墙后面肯定有宝物,想办法过去。”
迷知知敲着石壁,缓缓走着。
余下的人也学着她的动作轻敲着石壁。
云阮阮捏着下巴看着画,良久后拍了下手,“嫂子,我看出来了,连连看游戏,真是幼稚爆了。”
“哈?”迷知知笑了,跑到她身旁看了看,而后笑的很大声,“修这皇墓的确定是古人?牛逼了!”
云阮阮摸过腰间的银鞭,轻甩,银鞭变成极细的铁棍。
她戳了戳两个一样的手心,等着墙的变化。
不一会儿,两块石块陷下去。
迷知知拍了下她肩,“还真是哎,让我试试。”
云阮阮点头,把银鞭给她,自己打量着四周。
夜君尧拉住云阮阮的手,“连连看是什么意思?”
“就是一种游戏,穷苦人家孩子玩儿的。”云阮阮缓缓道,“你想玩儿吗?回来我教你。”
夜君尧点头,陪她在石屋里走着。
好半晌过去,云阮阮看了眼在石墙前玩儿的不亦乐乎的人们笑了笑。
花似水走到她身侧问:“可有发现什么?”
云阮阮摇头,“没什么,门开了就应该有东西了。”
花似水点头,拍了拍夜九幽的手,“你也过去玩儿,我觉得你应该喜欢,小心点。”
夜九幽点头,人跑走。
又过去好半晌。
石门嘎吱一声打开。
众人欢呼。
云阮阮拉了拉夜君尧的手,“走了,过去看看有什么。”
片刻后,众人站在石墙前,无语。
怎么还是间空屋子啊?!
“阮阮,墙上好像有东西。”花似水指着墙壁道,“似乎是画。”
云阮阮点头,摸过夜君尧怀里的火折子,快步走过去,点燃,照着石壁上的东西。
片刻后,她无语。
“怎么了?老大。”娃娃问。
“上面画的四出戏。霸王别姬、贵妃自刎、王宝钏守寒窑,还有个苏三离了洪桐县。”云阮阮缓缓道,“看着意思想让我们唱戏给它听,你们谁会?”
宝宝立即踹了风渊一脚,“他他他,多才多艺小能手。”
风渊白了几人一眼,“我声音很有特点,请多担待。”
说完,他就开始唱。
云阮阮赶忙捂住夜君尧耳朵,自己把头扎进他怀里,使劲摇头,“这墙品味真低,鬼哭狼嚎都能欣赏的了。”
夜君尧揉揉她头,扯开她手,还没说话又把细手挪到自己耳朵上。
他的生命接受了半秒的洗礼。
风渊都快累死了,也没见石墙有点反应,他最后一个字落下,石墙原封不动。
“错了。”云阮阮松开夜君尧耳朵道,“这方法不对,换个,可能是让我们演给它看。”
“它也不怕瞎了眼。”夜君尧冷冰冰道。
云阮阮笑了,“这次捂眼睛哦。尧。”
说完她捂住他眼睛,看着风渊、宝宝、娃娃在石墙前手舞足蹈,跟作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