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个楼里,却分不清究竟是几层,有些迷茫的游荡,也不知自己为何在这儿,也不知是要干什么。
似乎有人来了,似乎有人走了,到底有没有人啊?记不清了诶。
好像有些什么人从身旁匆匆路过,又好像不是匆匆,而是慢悠悠的,好像慢悠悠的,却似乎……神情有些怪呢。
他们好像有看过来,无意的,刻意的。
他们好像丝毫没有关注这边,无意的,刻意的。
好像同谁说了几句什么,而那个谁,似乎是朋友?却又貌似根本不认识啊。
有些懵的找到楼梯,走下去,走出大楼,好像提前说好了似的上了辆车。
然后,迷迷糊糊睡着了,嗯,在梦里睡着了。
在梦中梦醒后,只依稀记得自己做了一场大梦,却好像有什么刻意模糊了阻拦了似的,记不起内容。
画面一转,是个幽幽的阴暗空间,大概是个什么屋子里吧,身旁好像还有些个其他人。
这里的一群人,好像是分两边儿的,一边儿的是被审问,一边儿的是审问。
而自己,是在被审问那边的呢。
他们究竟审问了什么,具体内容是记不得了,只记得,竟是让人有些慌。
又后来,好像被问到是否杀人,这问题……觉得自己没有,可又好像不太对劲,分明觉得自己是没有做的,却有些慌起来。
依稀记得,开始时好像是确定自己没有做的,可被问着,逐渐迷茫,似乎……自己真的做了似的。
画面一转,一个大概是卧室的屋子,阳光明媚,屋内有好些个亮色木头上下铺的床,挺温馨的感觉。
自己正坐在个下铺上,空气似乎很是安静。再一转头,旁边的床上也都有了人,还都在互相有说有笑的。
突然,对面的上铺上演了似乎残破记忆在回放似的一幕。
而自己的视角,感觉不像是在下铺了,而更像是在下铺和上铺之间。
四周似乎又安静了下来,方才的温馨和欢声笑语似乎从未存在过似的。
对面那上铺上好像躺着个人,而一个看起来身量差不多八岁左右的小女孩,手中握着一把长刀也在那儿,背对着这边,且他们,好像都是虚影一般。
或许又断片了什么,再一眨眼,眼前景象已是一片鲜红。
似乎就在方才几秒前的温馨,好像黑暗中破碎了的光,消散在眼前。
旁的床位上,全部空荡荡的,安静的似乎从未有人来过。
暖黄的亮色木床上,到处挂着斑驳血迹,鲜红的,甚至还在往下流。
但奇怪的是,分明那女孩虚影只那么握着淌着血的长刀,静静坐在对面那床的上铺,可血迹却在屋内全范围的淌下,几乎不放过任何的角落。
屋内悄无声息的下起了一场血雨,均匀的沾染在每一张床的栏杆上,再缓缓向下,划出一道道长长的血痕。
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水洼,不过里面不是清澈雨水,却是似乎淌不完的鲜红。
握着长刀的女孩虚影似乎再缓缓转头,向这边转来,心中一紧,却又莫名的发慌,她杀人了?或者说,自己杀人了?
不知是有什么暗示,或者什么一次次的质问,种种相加的积累,哪怕已经不知了最初的真相,也只道……那女孩,是自己。
长长的淌血的刀,虚影嘴角隐藏的那若有若无的笑。
这,似乎就是那冥冥中的什么,这,好像就是那梦中梦被抹掉的记忆……
忽醒,感知着无尽的迷茫,还有那还未隐去的慌张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