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何时无需多察,只是眸前一切都迷蒙起来,再看不清脉络。
可此间本质却于感知隐约碰撞。
只是伸了手,却似牵动了千万丝缕,为那未知的前方。
熟悉的刺痛源于内己,令得弃了憧憬之事物,再退回了那闭封暗界。
暖意近在咫尺,却似已习惯冰冷般抗拒。
分明可以触碰一切,却仍不识好歹。
分明可以探晰一切,然本能的疏离又是为何。
分明从未彻底冷去,又为何情愿没入非常,而于此间相逝。
分明也洁若未染,又为何甘于浸身血色,望那如珠滚落,划过凄茫面颊……
总是那般无缘无端的自相矛盾。
实又并非不愿,许是惧了得后又逝,便于茫然无措中妄图先断了因始。
无端迫然,在或许不必要中‘适应’。
不知何预,在或许不曾到来前‘无惧’。
不应存于此间者,本就不该拥有任何。
沉陷中挣扎,只因一切终会破碎。
笔墨延续着仅存的意识,却是不知梦醒。
异类或许也曾创出了不融的流派,只是不存于众的界桥终会崩裂。
终了,思绪混乱至再无梳理之心,黑暗倏然撕裂,一缕刺目白光屏蔽周遭,将人扯出无法面对的一切。
只是,方才那一晃即默的光亮,遮掩着包裹的中心,貌似是更为无垠的黯色?